他說無能為力

----有些人一旦分開,還是不要再見好-----

隻是一秒鍾的愣神,他很快就覺察出自己的荒謬,他們是姐弟,他怎麽會突然有這種衝動的想法。

伸到半空的手改為捏她的臉,“疼嗎?”

向北發出絲絲的聲音,故意做出很痛苦的神情,確實是疼。

他的動作立刻放柔,嘴裏還不忘數落她:“你說你,沒有我,你可怎麽辦呢?”

在學校,他們同校不同係,他是學畫畫的,她是學聲樂的。

他每天幫她拎書包,打水,排隊買飯,甚至在她不舒服的時候為她買衛生棉,不知情的,還以為他是她的男朋友。

他們好的如膠似膝,因為他們是姐弟。

向北的手包了厚厚一層紗布,向亦萱在樓下喊他們吃飯。

向澤去了洗手間,向雲天去拿紅酒,向亦萱走到門口接電話,不約而同的,偌大的飯桌上,隻剩下他和她!

他並沒看她,目光不知飄向何處,她也沒看他,盯著眼前的盤子,像是可以看出花來。

於他,很平常!

於她,有些尷尬!

幸好向澤洗了手回來,坐到她身邊。

人齊了,向亦萱這才跟向北向澤鄭重的介紹麵前的人:“南簫!”

南簫?

向北的手緊緊抓著身前的桌布,柔滑的絲綢被她揉成許多褶皺,真的是他嗎?

六道門,南簫!

向亦萱又幸福的補充:“我的男朋友。”

她用“我的。”

向北抓著桌布的手抓緊又鬆開,鬆開又抓緊。

怎麽這麽巧,他也叫南簫,他有著和那人一樣的聲音,一樣的棱角。

叫南簫的很多,但叫南簫又長得如此相像的恐怕隻有一個!

從來不多言不多語的向北突然問:“你知道六道門嗎?”

向雲天和向亦萱同時冷下了臉,向澤在下麵扯了扯她的手。

她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麽,隻是驚慌的等他的答案。

南簫放下手中的刀叉,第一次用正眼瞧她,他的眼睛好看的像是狼月,隻是其中閃爍的光太過森冷,隻是一眼,向北就覺得不知所措。

他沒有回答她,隻是說了句:“這道菜很好吃。”

接著,又不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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