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她離他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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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漸漸地深了。

安知瑾還倔強地坐在地上,看著眼前的一大片玫瑰花,神情有些恍惚,被玫瑰花刺紮到而流出來的血已經凝固了,也不疼。

她不心痛,隻是覺得自己很可悲而已。

手機也被易千徹拿走了,她無法和任何人聯係,她也不知道她可以和誰聯係。

女人落寞的身影在整片玫瑰花園裏更顯孤寂。

有傭人真的心疼她,走過來勸她道,“安小姐,你就跟少爺求個饒,認個錯吧,隻要你求饒,少爺肯定會放過你的。”

“……”

她倔強地咬了咬唇,那樣子就是擺明了死也不會求他。

女傭不禁輕歎了一口氣,“安小姐,你這又是何必呢,你這麽做,受苦的還是你自己啊。”

“我恨他。”她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咬牙切齒道。

與此同時,在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易千徹剛好走近。

聽到女人說她恨他,男人的嘴角勾出了一抹狠戾的笑。

一股強大的氣場席卷了整個玫瑰花園。

有女傭發現少爺來了,都恭恭敬敬地低下頭,退離了好幾步。

“少爺。”玫瑰花園回響起整齊劃一的聲音。

蹲下來勸安知瑾的女傭也立馬站起身來,退到一旁,恭敬地喚道,“少爺。”

知道易千徹來了,她卻連一眼都沒看他,視線一直放在眼前的玫瑰花園上,帶著少許的呆滯。

“滾!!”他陡然怒吼道。

“是。”

“站住。”易少爺突然叫住了她們。

他冷冷地看了眼坐在地上的女人,“從今天開始,誰也不許管她的死活,否則,就跟著她一起受罰。”

幾個女傭麵麵相覷,有幾分猶豫。

“還不滾?!”易少爺發怒了。

“是,少爺。”

沒一會兒,守在玫瑰花園裏的女傭全都退了下去。

安知瑾埋頭在膝蓋上,對他完全地視而不見。

易千徹坐在白色圓形桌前,桌上放著一瓶紅酒,他拿過酒杯倒了一杯酒,一飲而下。

仰頭喝酒之際,餘光瞟到女人手指上的血跡,他也隻是風輕雲淡地看了眼,隨後就把視線移開了。

就幾個小傷口而已,反正又死不了,用不著他操心。

玫瑰花園裏,兩人的距離明明如此近,可那兩顆心,卻好像隔了很遠,怎麽努力,也靠近不了彼此。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杯一杯地灌著酒,每一杯幾乎都是一飲而盡。

杜管家聽說少爺還在玫瑰花園裏守著安小姐受罰,過來想要勸少爺回去休息,可還沒靠近,就被男人身上強大的戾氣給震懾住了。

他隻能遠遠地站著,低聲說道,“少爺,請您回去休息吧。”

“老子不困,滾。”易千徹連一眼都沒甩給他,繼續喝酒。

“少爺,我會派人盯著安小姐的,還是請您早點休息吧。”

“閉嘴。”他突然站起身,氣憤地砸了酒杯,怒吼道,“你是少爺還是我是少爺,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多嘴,滾!!”

“是,少爺。”杜管家偷偷看了眼坐在地上的女人,這才離開。

玫瑰花園裏,很快就又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他驟然轉頭怒瞪著她,沉聲大吼道,“安知瑾,你他媽當老子是死的嗎?!”

“……”

女人既不抬頭看他,也不應聲。

安靜得就像一座雕像。

易千徹怒極,大步走到她麵前,挑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視他的眼睛。

“說話,別給老子裝啞巴。”

“……”

她目光無神地看著他,依舊一言不發。

“安知瑾!!”

他討厭她這樣看他,這會讓他覺得她離他越來越遠。

盡管她人現在在他麵前,可他卻感覺不到她的心。

最可悲的事就是,人還在,可心已經不在了。

女人長長的睫毛輕輕地顫抖了一下,她抬起手,冷冷地拿開了他捏著她下巴的手。

“你不用親自來盯著我,我不會跑的。”粉唇輕啟,她淡淡地吐出一句話來。

她終於肯開口跟他說話了。

“安知瑾,這是你自找的。”他咬牙切齒地瞪著她。

“我知道。”她的唇角慢慢地勾出一抹蒼然的笑。

所以她不恨任何人,隻恨他。

易千徹是第一次看見她這麽笑。

“你笑什麽?”他的目光直直地盯著她的臉,微微眯起黑眸。

“……”

她又不說話了,嘴角的那抹笑容也消失了,她閉了閉眼睛,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下巴抵在膝蓋上。

“安知瑾,給你一次機會。“他抬起她的頭,“求我,求我我就放過你。”

她冷冷地譏諷一笑,“我為什麽要求你?”

她還好意思問她為什麽要求他?!

就憑她今天犯的錯,已經可以讓她死上百回了。

她居然還敢問他,她為什麽要求他。

安知瑾,你他媽低一下頭,別那麽倔強會死嗎?!

易少爺大怒,突然將她打橫抱起來,壓在白色的圓木桌上,掃落了桌上的茶具和紅酒。

他高大挺拔的身子隨之壓在她身上,獨屬他的男性氣息將她整個人都籠罩住了,吻也隨之落下,沒有一絲的溫柔。

他如野獸般啃咬她的唇,粗暴又凶狠。

安知瑾就如沒有知覺的木偶一般,任由他在她唇上胡作非為。

易千徹的動作粗暴得就仿佛身下的女人是他幾世的仇人,帶著憤怒的欲火席卷過安知瑾的身體,她看著空蕩蕩的夜空,一雙美麗的瀲灩眼此時空洞得沒有半點光彩,她關閉了所有的感覺。

似乎隻有這樣,她才不會感覺到難堪和痛苦。

他的唇壓著她的唇,反反複複地,狠狠地蹂躪,粉嫩嫩的唇被他吮吸得又紅又腫,怒火攻心的時候,他強硬地撬開她的牙關,竄進了她的唇齒之間,粗暴地咬上了她的舌頭,一股血腥味很快就蔓延開來,滲入他的口腔中。

安知瑾既不呼痛也不反抗,淡然得就仿佛他咬的不是自己的舌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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