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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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林藍不能走出大門,隻好送出門口,便停了下來,心裏有萬分的不舍,也不能強留下來,目送韓立文離開,林藍一直站在門口望著那消失的影子,多日來,沒有人能許她開顏歡笑,也沒有人能讓她打開心扉吐露心聲,他的出現,讓她產生了依賴感,又不能真正的依賴,哎呀,她幹嘛在這裏自尋煩惱呢?微風驚醒了她的思緒,林藍環臂,轉身,怔住了。
杜斯爵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後,用若有所思的眼光看著她,逐漸深沉,再發出冷戾的光芒,他一直都在關注他們的舉動,從他回來那一刻,他聽到她這裏出現了一個男人,一時忍不住怒氣,衝了過來,看到他們親昵交談,肢體親密的接觸,有說有話,他不曾看到她駐顏歡笑,竟然會在兄弟麵前開顏大笑,有好幾次他想衝進來拉開他們,狠狠的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可是他忍了下來,想看看他們後麵的情況,不過她沒有讓他失望,隻是簡單的交談,不然他會衝進來殺掉這兩個人。
“你什麽時候來的?”林藍有些激動,外表卻保持一致的冷漠。
她那是什麽態度,杜斯爵有些不爽的蹙眉,“是你說想見我的。”他拿之前的話來堵她,但眼眸充滿了占有欲。
他不是沒空嗎,現在又主動找上門,他那是什麽意思,“你不是很忙嗎?”越過他進屋。
“我忙你就可以忽視我了,在這裏偷人。”抓住她的胳膊,板正她的身子,迫使她直視他的深邃的眼眸。
林藍仰著脖子,帶著些揾怒,“我沒有偷人,還有我沒有幹什麽事情,跟一個男人講話就是偷人,那是什麽謬論。”
謬論?難道她一整天跟一個男人在一起,那不是偷人嗎?“你還想狡辯。”
“我沒有狡辯。”她跟阿文是清白,沒有什麽好狡辯的,不像他,眼底劃過意思厭惡,被杜斯爵撲捉到了,眼眸暗沉,渾身散發出戾氣,殺意濃濃,嚇到了林藍,心髒劇烈的跳動,他好恐怖。
杜斯爵不知道他此時的表情嚇得了林藍,依舊散發他黑暗中的氣息,刀削的俊臉,逆著光,看起來更是駭人,林藍不由的後退,從沒見過那麽恐怖的男人,她是第一次看見他生氣的模樣,即使是掐死她的那次也不及現在萬分之一。
一把扣住林藍的身體,將她整個人朝床上一扔,林藍掙紮的要起來,有人比她動作更快,杜斯爵壓著她,身體巧妙的避開了她的肚子,雙手抓住她的手,臉湊近她,溫熱的氣息碰到林藍的臉上,林藍可以清晰的看到毛孔一張一合的呼吸。
“杜斯爵,你這樣我會以為你愛上了我。”林藍眼眸氤氳,發泄般的喊出來,將心底積壓下來的怒氣委屈統統喊了出來,她沒有那麽偉大,可以自由控製自己的感情,告訴自己不去想他,不去看他,她做不到那樣,即使時刻提醒著,也不能。
杜斯爵將所有的戾氣收斂,帶著不解和迷茫的眼神看她,片刻後,勾起好看的唇角,壓低臉,嘴巴快要碰到那嬌嫩的唇時,停了下來,“愛上?嗬嗬,別自作多情,我杜斯爵的東西,就算扔了也不給別人用,不過,你如果愛上了我,倒是可以商量把你接回去。”
“嗬。”林藍淒然的笑了,她還在天真的以為他會有那麽一點的喜歡她,不然不會將她的東西搬過來,不會減掉她的工作,讓她那麽安然的生活,聽到他親口說出來,心就像被刀砍了一下,是那麽那麽的疼,“是呀,像我這麽天真的人才會做白日夢,還會夢到白馬王子,真是比小孩子還幼稚。”
熱湯的淚珠從她眼角滾落,滴到床上,杜斯爵別開眼不願意看到她流淚的模樣,“收起你可憐的模樣,沒有人會同情你。”
“我不需要任何人同情。”林藍倔強的看著他,強忍著淚水,她不該這麽懦弱,輕易的在他麵前哭泣,以後不會了,不會了,林藍在心底呐喊。
杜斯爵劍眉稍挑,鬆開對她的鉗製,起身整理淩亂的衣服,冷冷癟了一眼林藍,“最好記住本分,別再跟男人私會。”
“我跟阿文是清白的。”她不容許任何人詆毀他們。
“阿文?叫得很親密。”心底泛起酸酸的醋意,她都不曾親昵的叫他。
林藍抬起氤氳的眼眸望著他,嘲諷一笑,也沒再說話,杜斯爵也沒再看她,走出去,像賭氣一般,摔門而出,聽到遠離的聲音,被壓製的眼淚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