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檢驗

回到杜斯爵別墅的時候,就已經中午了,林藍站在大門,眼神複雜的看著,怎麽也無法踏進去,昨晚那一句句割心的話,那纏綿的聲音,他的溫柔寵溺,她以為全是給她,可到頭來,他心裏隻有一個女人,她不過是用來慰藉的女人罷了,沒有資格成為陪伴他一生的女人。

林藍邊想邊落淚,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她竟然學會了懦弱動不動就流淚,還不知死活的跑去酒吧喝酒,她什麽時候變得那麽不堪了?身體被奪走了,就連心也跟著離去,她不懂是什麽時候,丟了這顆心。

林藍站在大門徘徊,怎麽也說服不了自己走進那道門。樓上得杜斯爵喝著淡黃色**,緊盯著不肯進來的女人,忍住出去拉她進來的衝動。

閉上眼睛,深呼吸,擦幹眼淚,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住,不能哭,林藍說服自己,才決定踏進來,剛進大門,就看見李嬸走出來,一臉祥和,緊張的心突然放鬆了下來,他不在家,那更好,不用麵對那種尷尬心痛的場麵。

走向前與李嬸寒暄幾句,順便幫李嬸整理房間,不讓自己有多餘的空間想不該想的事情,李嬸倒也樂意,便不再推辭她幫忙,兩人忙了一會,終於打掃好房間,林藍見沒有自己的事,堵得慌,趕忙為自己找點事情幹。

身後射來兩道冷戾的光芒,她不由的挺直後背,不敢回頭,生怕那人真的站在那裏?

“少爺。”李嬸畢恭畢敬的叫了一聲,林藍聞言渾身一震,突然萌發逃跑的衝動,但腳卻不聽她的話,生生的站在原地不敢動。

李嬸同情的看了林藍一眼,便下去了,房間隻剩下她與他兩人,空氣變得稀薄,林藍連呼吸都變得急促,手指微蜷,昨天那一幕幕還清晰的刻印在自己的耳邊,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自己會回來,卻依然肆無忌憚,當著她的麵跟別人纏綿,不斷的告訴自己,不可以在乎,可是心卻該死的痛得無法呼吸。

杜斯爵望著那嬌小的後背,忍住將近爆發邊沿的脾氣,剛才他一直都在樓上等,等她上去道歉認錯,結果呢?這女人倒是給自己臉色看,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昨晚你去哪裏了?”沉默已久的僵局,被他的質問聲打破。

林藍極力的忍住哭的衝動,深呼吸,轉身微笑,那笑十分的勉強,“沒去哪裏,被朋友拉去他家住了一個晚上。”

話剛落下,杜斯爵已經來到她跟前,扣住她的手,陰霾布滿他的俊臉,陰蟄的目光,足以讓人懼怕,林藍本能得想掙脫,這樣的杜斯爵她沒有見過,打心底的害怕起來。

“朋友家?敢對我撒謊的女人,你知道下場會很慘。”

“我沒有撒謊。”林藍說話夾含著顫抖,眼淚直在眼眶裏大轉,但她努力的控製,不讓它留下來。

“你還說沒有撒謊。”他步步接近,林藍緊跟著後退,心底的寒意徒然而生,退到沙發上,林藍不留神跌倒在其中。

杜斯爵緊跟著覆上去,壓住這個有可能被別人糟蹋過身體,想到這裏,怒氣即刻爆發,粗魯的扣住她的下巴,一手鉗住她的兩隻手,肆意打揉戳她的美好。

林藍隻覺得惡心,那雙手碰過別的女人,那厭惡的眼神徹底的激怒了杜斯爵,大手扯下那名貴的衣服,林藍隻覺得胸前一涼,大聲尖叫,“你要幹什麽,放開我。”她害怕的掙紮,兩腿被杜斯爵控製得死死的,他要在這裏來嗎?不可以,她拚命的搖頭。

“幹什麽,檢驗你到底有沒有被那個男人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