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

、雨細細的拍打大地,重重的落在地上,送葬車,緩緩的沿著積水很深的公路開去,車子後麵有個女孩,穿著白色的禮服,赤著腳,追趕著車子,雨水將她的頭發打亂,淩亂的黏在她的臉頰和身上。但她異常堅定的跑著,緊盯著車子,直到腳步踉蹌,搖晃幾下,林藍感覺頭很沉很重,跌落在地上。

“小藍。”車內的林語墨心疼的叫出聲,眼睛緊盯著後麵那團白影。若不是母親一直拉著他的手,恐怕早已衝出去保護他心愛的妹妹。

林藍抬起頭,視線迷蒙的看著漸遠的車子,心疼得無法呼吸,伸出手想抓住那點光芒,卻撲空掉下,陷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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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陽光照進房間,在窗口形成光輝,小小的細菌在光中飄動。偌大的床上,一個女孩蜷在中央,嘴巴幹裂,眼角淚水掉落,雙手緊抓著被子,似要挽留什麽,似要抓住什麽東西。

杜斯爵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服,早上喜歡運動的他,一早就起來,跑了幾圈步回來,到健身房做運動,出來的時候,便有傭人過來報告說林藍還在發高燒,沒有清醒的跡象,就親自上來看望一下。

可不看還好,一看恨不得掐死這女人,明明說不要理會她,哪知回去的時候,便看見她昏倒在路中央,沒有人理會,那時他真的很想扔下她,讓她自生自滅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神經大條,才會下車去將無比肮髒的她抱進車子,回來的時候,便叫齊飛把車子的設施換掉,他看不得髒得東西,再用一遍。

坐在床邊,扶起昏迷的人,將退燒藥塞進她的嘴巴,為灌入水,用手一推,藥就吞入腹中。動作連貫完成之後,就回房,不消片刻又折了回來,身上穿著正裝,手裏拿著幹淨的毛巾,幫她細心的擦汗,好看的黑瞳盯著她幹裂的唇,這樣子好醜,招來唇膏,認真的給她塗抹,打理好她,便去公司了。

路上接到了杜亞哲的電話,杜斯爵蹙眉,沒有猶豫就接起電話,

“嗯?”

“哥。”電話裏傳來沙啞的聲音,不由的讓他眯起眼。

“什麽事?”

“你真的跟林藍訂婚了嗎?”

“恩。”

“可我……”杜亞哲哽咽,怎麽也無法開口說下去。

“斷了對她的那份想念,她,你不能碰。”這是倫理道德問題,就讓他做一回壞人,掐斷弟弟對林藍的那份感情。

“可是我疼,我真的喜歡她,無時無刻不再想念,我快要崩潰了。”

“這隻是一個愛的假象,放下了便沒事。”

“不,哥,你不了解,我是真的……”

“夠了,”杜斯爵狠心的打斷他的話,不想聽到他不想聽到的東西,“以後不準說這些,好好在媽媽身邊呆。”

“哥。”傳來無奈又痛苦的叫聲,杜斯爵無動於衷。

“行了,我忙。”說完快速的掛掉電話,這樣的話題他一點都不想繼續,對方是自己的親弟弟,不是別人,他不想讓任何事情打擾到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