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少的起床氣
第二天一早,林藍頂著一雙紅腫的熊貓眼,拿起手機一看,才五點鍾就要人家去上班,氣得她想扔掉手機,快速的穿衣,洗漱,在樓下買早餐就火速趕往杜亞哲的所說的地址,去到的時候,還將她鎖在外麵。他一定是故意的,簽了她就是為了整她,這男人太腹黑了。
穿著鬆垮的睡袍,打開門,惺忪著睡眼,看到矮小的她,站在門外,“你來了。”說完,又折回房間,抱著睡枕繼續說,林藍二話不說,按照kavin發來的信息快速的扔下包包,走到廚房,幫他弄早餐。
“你想吃什麽?”走到冰箱前,冰箱滿是食材,看來有人已經幫他買好食物了。
床上的人,沉沉的睡著,聽到她細膩的聲音,耳朵動了起來,“隨便,做得不好吃,重做。”
嘴巴抽搐,我靠,這也要隨便,不好吃還有重做,你大爺的當自己是皇帝呀,不過想歸想,不敢說。
拿出三明治,雞蛋,還有牛奶,快速的做了起來,不一會兒,香味溢出來,彌漫整個房間。
杜亞哲聞著香味,肚子咕嚕嚕的叫了起來,一向有起床氣得他,隻願意賴著,不願起來。
將熬好的米粥放好,將牛奶,煎蛋,三明治端了出來後,洗幹淨手,根據kavin的意思,這小子有起床氣,得催才起來。無奈的走了進去。
“喂,起床了。”拉被子,推了推床上的男人。
“別吵。”翻身繼續睡。
林藍怒,你大爺的一大早給你準備早餐,你還嫌我吵,拿出十年為發揮的獅子吼,在他的耳邊,大喊,“杜亞哲,起床了。”
捂住耳朵,當做沒有聽到,繼續睡,林藍那個氣呀,眼珠靈機一轉,快速的跑到門口,“你好,您來啦。”
床上的人慢慢的睜開眼,“哦,您是亞哲的哥哥呀。”
杜亞哲連忙跳了起來,淩亂的頭發還未來得及處理,就赤著腳跑出去,“哥。”哪裏有他哥得影子,怒瞪林藍。
“你是故意的。”林藍得意的揚笑,挑眉,一副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麽樣?
杜亞哲氣急敗的回到房間,林藍怕他又繼續睡,連忙跟了進去,邊走邊叮囑,“你不能繼續睡了,七點鍾還有一個通告和mv要拍攝。
前麵的人停了上去,林藍撞了上去,鼻子即刻傳來疼痛,“喂,你這人停下來怎麽不通知一聲。”
杜亞哲挑眉,“誰叫你那麽無恥,我進來換衣服,你也要跟過來。”
“什麽?”林藍才後知後覺的抬頭,媽呀一整間屋子都是衣服,鞋子眼鏡,好奢華,兩眼直瞪。
湊近她,十分曖昧的說:“難道你對我的身體感興趣。”
“才沒有。”果斷的逃離,砰,門發出巨大的響聲,“死丫頭,想毀門呀。”
林藍捂住發熱的臉,一定很丟人,嗚嗚。
片刻之後,杜亞哲一身帥氣的走出來,一身黑色,將他的皮膚襯得更白,“嗤嗤,”林藍不滿的發出響聲。心裏在滴血,為什麽男人跟女人的差別那麽大,看看她長得勉強可以帶出門,某男人一出門,群星閃耀,上帝呀,你好不公平。
杜亞哲坐下,媚眼一勾,對她伸出手指,搖了搖,“不要迷戀哥,哥隻是一個傳說。
換來的是一記白眼,迷戀個頭呀,剩了一碗粥扔給他,“快吃吧,吃死你算了。”
“死丫頭,嘴巴別那麽惡毒。”
“那你別那麽腹黑。”
“那是活該。”音量提高。
“對你惡毒,也是你活該。”不甘示弱的回嘴,瞬間大眼瞪小眼,殺氣流轉,慢慢升騰。
叮咚,將長達一分鍾之久的鬥雞眼宣告結束,指著林藍,“去看門。”
“哼,去就去。”看在你是我老板的份上,就不計較那麽多。
開門,砰,林藍發射性的關上門,心跳加速,恐慌憤怒一次行湧上心頭。
杜斯爵蹙眉,不悅十分明顯,身後的齊飛憋住笑,這是他第二次看見老板出醜。
這女人,簡直就是找死,見到他就像見到瘟疫,SARS病毒避而不及。修長骨骼分明的手,再次伸出去,重重的敲門。
“誰呀,你怎麽不開門呀?”嘴巴慢條斯理的吃著三明治,回頭看向門口傻站的林藍。
“沒有誰?”
“門都在響,你確定不開門嗎?”指了指她身後一直在響的門問。
林藍這回進退不是,開也不是,不開也不是,在杜亞哲疑惑加狠唳的目光下,最終還是妥協的開門。
杜斯爵如果一尊雕塑,完美無瑕,修長的腿,黃金比例的身材,被意大利手工製作的黑色西裝包裹住。
好看的桃花眼眯起,如同猛獸的看向門口擋路的女人,“你就是這樣待客的?”語氣聽出不悅,氣氛瞬間下降好幾度,身後的齊飛冷得直大寒顫。
“哥。”吧嗒,剛拿起的三明治華麗麗的摔回原處,杜亞哲十分艱難的咽下口中的東西。
咚的一聲響,林藍十分華麗的撞到牆上,哥,杜亞哲竟然叫他哥,這是什麽邏輯,難道彗星撞地球不夠,改成月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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