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三嫁逃妻
譚艾米駕著自己的那輛黃色mini寶馬跑車在馬路上疾馳,一路上,不知闖了多少紅燈,淚水恣意橫流。
吱呀一聲急刹,一個慣性向前撲,安全帶又將她彈回座位上,她嚎了一聲,趴在方向盤上大哭不已,一雙手不住的捶打著方向盤,發泄著自己的委屈不滿。
將一顆心將所有青春全部貢獻出來以後,她得到的是什麽?就是一句我不可能娶你。
為什麽,為什麽?
譚艾米痛苦的幹嚎出聲,滿心的不忿和憤懣。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漸漸的收了聲,抬起頭來看看周圍,看到左前方那個大型小區名時,不由一怔。
怎麽會開到這裏來了?
她咬了咬唇瓣,眼中露出一絲不甘。
禦皇苑,靳成俊將這裏的一套房收拾出來讓陸蔓母子住了進來,她很清楚,這裏很快就會成為靳成俊的另一個居所,不管是為了那孩子,還是為了陸蔓,他一定會時常出入這裏。
正對著那大門口咬牙切齒,那裏卻出現了一對母子,譚艾米眼神一凝,迸射出強烈的恨意來。
她們此時臉上輕鬆歡快的笑容,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睛,讓她恨不得衝上去毀滅這種和諧。
都是因為這對母子,如果沒有她們,一切都會回到從前的,一定毀了他們。
譚艾米一扭車鑰匙,腳才踩上油門,卻生生的頓時了,唇瓣抿了起來。
前方,靳成俊的私人保鏢從車裏走了出來,將那母子接上了車。
看著那輛豪華轎車絕塵而去,譚艾米恨恨的一拍方向盤,尖叫了一聲。
良久,她想了想,才從包裏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是我,之前說的還算數嗎。。。”
放下手機,譚艾米冷眼掃到敞開的錢包,那裏麵,裝著一張相片,是靳成俊的側麵照。
她拿了起來,手指撫上他的臉頰:“別怪我,都是你逼我的。”
陸蔓陪著靳懷恩到了溫莎幼小的校門口,就被人團團圍著了。
“這位一定是靳太太和靳公子了。”長著圓臉,穿著一襲桃紅色套裙的女人笑眯眯的親熱的抓起陸蔓的手自我介紹道:“我是溫莎幼小的校長王曉利,您可以叫我王校長。”
顯然,這是靳成俊早就通過氣的,否則,這些名校校長不會這麽客氣的近乎諂媚。
陸蔓對靳太太這個稱呼蹙起了眉,她微沉著臉淡聲道;“請叫我陸小姐就好。”
王校長一愣,隨即想到報紙上的報道,很快就笑開道:“瞧我,真是失禮,希望您別見怪的好。”她轉而看向拉著陸蔓的手的漂亮孩子,雙眼一亮,微低著聲說道:“這個一定就是恩恩了吧?你好啊。”
靳懷恩不等陸蔓指示,就已經鬆開她的手恭恭敬敬地對她鞠了一躬,脆脆地道:“王校長,您好。”
王校長見他如此恭謹有禮,臉上的笑容更大了,心裏暗歎到底是豪門世家出身,就這身氣度和教養就不是那些粗野的暴發戶可媲美的,當下,叫過身旁的一個眉清目秀年約三十左右的女教師對靳懷恩說道:“這是你的班導,洪老師。”
靳懷恩看了過去,那位洪老師麵帶笑容,眉目間十分慈和溫柔,不由添了幾分好感,同樣恭敬的鞠躬喊人。
陸蔓並沒有漏掉前來迎接的人對兒子讚許的目光,看到兒子知禮溫和,嘴角不由微彎。
“恩恩, 要聽老師的話,知道嗎?不可以和小朋友打架喲。”她蹲下身子,整了整兒子的衣領,又親了親他的額頭。
靳懷恩笑著點了點頭,回親了她一口,脆生生的說道不:“媽咪,我知道了。”
“好乖!”陸蔓笑著摸了摸他的頭,才站起身對王校長幾人說道:“如此,恩恩就拜托你們了。”
王校長客氣的說了幾句,洪老師拉起靳懷恩的小手就要往裏走。
“媽咪,你看,那不是陸懷恩嗎?”
幾人齊齊看去,隻見校門口停下一輛黑色奔馳,一個肥得像小胖的孩子在車窗大叫,當車門打開,走下一個貴婦時,陸蔓的臉色微沉,而靳懷恩,則抿著紅嘟嘟的唇瓣,走到陸蔓身邊。
“喲,我還以為是誰,原來又是你們這對窮光蛋。”貴婦的大嗓門一嚷,那尖聲讓幾人都微不可見的皺眉。
而隨著窮光蛋這一聲出,站在陸蔓身後不遠處的陳大眼中閃過一絲異光。
陸蔓眼光微閃,卻是沒有說話,隻是神色冷淡的站在原地,目光幽幽的看向走近的貴婦。
比起上次,這位姓朱的太太更胖了些,那穿著卡其色皮草的身形足有她兩個人大,露出的小腿更是又短又腫,而她身邊緊跟著的小鬼,同樣如是。
他們家是養豬的嗎?才多久,就胖成這個樣。
沒錯,這就是靳懷恩以前那個叫朱也俊的同學,還有他母親。
“王校長,您好,一天不見您更漂亮了。”
來到跟前,朱太太諂媚地對王校長等哈腰,又推了自己的兒子一把說道:“乖寶,快問好,否則王校長可不通過你的麵試喲。”
朱也俊穿著一套西裝,緊緊的,正渾身不自在,見此才不情不願的叫了一聲,就對一旁的靳懷恩瞪眼呲牙做鬼臉,看的王校長很是不悅,也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朱太太看了心下不悅,卻因為兒子要進這所名校就讀,也隻好忍了下來,轉頭看到陸蔓那一臉漠然,不由哼了一聲,語帶譏誚:“有些人就是這樣不知天高地厚,溫莎幼小可比其它貴族學校高出一個等級不止,可不是一般窮鬼可以進來的。”
“哼!死野種,你敢進溫莎上學,我揍死你。”朱也俊也握了一個拳頭,對靳懷恩恐嚇性的揮了揮手。
野種一出,在場的人紛紛都變了臉色,尤其是陳大,渾身殺氣唰地迸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