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謎一般的女人

“冷墨,我的腿疼。”

趴在酒店的床上,沈溪叫囂著。

從山上下來倒沒有什麽感覺,隻是到了晚上小腿肚子那塊開始酸疼起來。

沈溪穿個天藍色的睡裙,俯趴在了床上。

坐在一邊用筆記本辦公的冷墨無疑中往床上一瞥,目光頓時收不回來了。

用胳膊撐著下巴的沈溪沒有一絲淑女形象的趴在床上,衣領下垂,隱約可以看見讓男人窒息的風光。

薄溜的幾近透明的布料,完美的包裹住了沈溪那小巧玲瓏的身材。而她那翹起的臀部,看起來是那樣的性感。

目不轉睛的飽著眼福,冷墨停止了手頭的工作,踱步走到床邊。

“很疼嗎?”

“嗯。”沈溪重重的點點頭,“衝個熱水澡也沒有緩解疲勞。”

“我幫你揉揉。”

“好啊。”

沒做多想,沈溪一口應了下來。

他的力度適中,推拿的技術還真是不賴。

舒服的趴在床上,沈溪眯起了眼睛。

感覺忽然不對了,冷墨的手在慢慢上移。

“喂,我那不疼。”

“你不想要全身服務嗎?”

冷墨的手勁剛剛好,推拿的也十分舒服,這樣想著,沈溪也就默許了。

肩膀處被揉揉捏捏的,以往因為工作而帶來的酸疼得到了緩解。

“喂,冷墨,你不做按摩師可真虧。”

下巴枕在平放在床上的手臂上,沈溪舒服的說著。

“我隻為你一人服務。”

盯著那誘人的臀部,冷墨不禁想起了那可愛的小熊內褲。

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上麵。

如觸電般,沈溪的身體抖了一下,“你的手放哪去了!”

“這兒也有肌肉。”

好吧,她承認邊上的一點是有一點點疼。可是,冷墨的手不是放在那處的啊!

他這叫按摩!明明是在撫摸,還帶著些許煽情。冷墨的手慢慢的下滑,來到了修長的大腿那。隔著睡裙,他上下的撫摸著。

沈溪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床單。她咬住嘴唇,才能避免發出那羞恥的shen吟聲。

天啊,照這樣下去,絕對會差槍走火。

她承認,與他做那事她不反感。但是,內心深處她依然恐懼著。第一次在藥物的作用下,對疼痛並沒有什麽感覺。可是,那麽碩大的東西塞進自己的體內,想想就可怕。

冷墨輕輕握住了沈溪的腳裸,“貓兒,你好美。”

“那個,”沈溪一個翻身,坐了起來,“我們出去轉轉吧。”

在這樣呆下去,誰也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麽事。

將沈溪的心思看在眼底,冷墨也不點破,“好啊。”

視線,緊緊的盯著沈溪的胸前,那若隱若現,迷人的乳溝。

順著冷墨的視線,沈溪看了下去。

“色狼!”

她隨手拿起一個枕頭,朝著冷墨揮了過去。

“夫妻之間不能用色狼這一詞。”

“哼!”

山下的小鎮上,因著旅遊業而發展起來了,即便是晚上,也是燈火通明。

霓虹燈下的世界,是那樣的熱鬧。

酒店所處的位置是一個繁華的商業地段,這兒除了酒店便是旅館,接下來便是清一色的飯店,超市了。來來往往的遊客絡繹不絕的穿梭著。

夜幕下的街道,因為有著燈光而明亮。

漫步於街上的人們,個個洋溢著微笑。

挽著冷墨的胳膊,沈溪好奇的東看看西看看。

“對了,你不會真的是要為了私奔才來到這的吧。”

盯著一個賣扇子的老人,看著他親筆的揮筆即興作畫,沈溪隨口問出。

“躲人。”

“嗯?”

沈溪撇過頭,側著頭看著冷墨。

“放心,我都處理好了。”

冷墨的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就像地獄裏盛開的曼珠沙華一樣,美麗卻嗜血般的令人害怕。隻有在他極度生氣時,他才會露出這副表情。

因為擔心,沈溪拉住了冷墨的胳膊,擔憂的看著他。

感覺到了沈溪的不安,那可怕的冷笑消失了,一臉溫柔的冷墨凝視著沈溪,“不用擔心,貓兒。所有的一切我都會處理好的。”

“真的?”沈溪的頭枕在了冷墨的胳膊上,“既然我答應陪著你,你要是有什麽事不準瞞著我。就算,”

沈溪輕輕咬了一下下唇,“就算我無法幫你什麽忙,至少要我知道。”

沈溪的小手放在了冷墨的胸口,“我才不相信什麽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當頭各自飛。”

“貓兒,沒有那麽嚴重。”冷墨一臉寵溺的看著沈溪,她剛才說,夫妻,她終於願意正視他們之間的關係了,不再是契約了。

“如果,你真的要為我做什麽的話,就乖乖的準備好,做我最美的新娘。”

一臉深情的冷墨看著在她懷裏羞澀的沈溪,她還是那麽容易害羞。在聽到新娘一詞時,她的臉蛋騰的一下紅了。

紅的如水潤的蘋果一樣的臉蛋,看起來是那樣的誘人,真想,一品芳香。

不遠處,忽然傳來了吵鬧聲。

“咦?怎麽了?”

沈溪好奇的伸頭看著,轉眼間跑向了傳來喧鬧的地方。《免費》

懷裏忽如其來的空曠,讓冷墨感到懊惱。

臉色一沉,他邁開大步,追著沈溪而去。

“小姐,請和我們回去。”

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筆直的站在那,盯著眼前的女子。

同他在一起的還有三四個同樣打扮的黑衣男子。

“回去?”絕美而妖豔的女子輕笑著,臉上露出了不屑,“你們少爺以為我會任他宰割?”

“少爺說了,就算是傷了小姐,也要把小姐帶回。”

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黑衣男子機械般的說著。

“哈哈,”女子仰天大笑,她的黑色秀發隨風飄舞著,她的眼底,流露出凶狠,絕望,“自從我離開他的那天起,我們之間就沒有交集了。”

“小姐,對不起了。”

黑衣男人使個眼色,其他幾個人為了上去。

四周圍觀的人很多,卻是沒有一個上來製止的。無惡意的閑人,全當這是一場免費的戲劇。

擠進人群,沈溪就認出了那妖嬈的女人是見過兩次麵的女人,聽了一會,雖然不是很明白,但也了解了大概。

有個男人傷害了眼前這個如花似玉般的女人,她逃了出來,那個男人不死心,還想把她捉回去。

難怪,在這女子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悲傷。

眼看沒有一個人前去幫助她,一跺腳,沈溪衝上前去,拉住那女子,把她護在身後。

圓眸一瞪,凶狠狠的看著眼前的幾個男人,“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害不害臊!”

認出了沈溪,女子顯然有些錯愕,“你快點離開,他們不會把我怎樣的。”

“不行,不行,”沈溪使勁的搖著頭,“我不放心。”

“我們隻是萍水相逢。”

“我就是見不慣欺負人的事。”

見兩個女人若無其事的聊了起來,黑衣男人不耐煩的一揮手,“小姐,對不起了。”

將沈溪推到一邊,女人從頭上取下一個銀色的發簪,沒有看清怎麽一回事,銀光一閃,發簪忽然伸長,像一條銀鞭一樣,揮向了逼近的幾個男人。

收回發簪,沈溪發現除去頭子那一塊,剩下的是貨真價實的銀色的細小的鏈子。

人群中發出一片驚呼,不少人紛紛向後退去。

這若不是在拍電視,便是現場版的真人搏鬥,被傷到了可了不得。

唯有沈溪,呆呆的立在那。

縱使這個女子會功夫,但是一個人對付那麽多人,難免有些吃力。

一個男人的腳踹到了女子的胸口,幾步後退,女子跌坐到了地上。

又一個男人不知從哪揮出了個繩子,使勁力度,筆直的揮向還來不及起來的女人。

不假思索,沈溪撲向了坐在地上的女人,眼看鞭子就要抽中那柔嫩的背部。

沈溪閉上了眼睛,疼痛卻沒有傳來。

“不要多管閑事。”

帶著警告的聲音響起。

沈溪認得這聲音,是先前那個黑衣男子。

“我是不願意管閑事,但是你惹到了我。”

這個聲音,更加的熟悉了。沈溪睜開了眼睛,回首望去,碰巧看見了那一雙隱含著怒火的冰冷眸子,是冷墨,他的手裏正握住了那根鞭子。

那個眼神在無聲的警告著:等下再找你算賬!

偷偷的吐了下舌頭,沈溪扶起了坐在地上的女人,“你沒事吧?”

拍拍身上的灰,女人搖搖頭,盯著眼前高偉的身影。

忽然,她瞪大了眼睛,幾乎看不見他是如何移動的,他的手臂便握在了為首的黑衣男子的脖子上。

“我不愛多管閑事,但是你傷了我的女人。”

旁邊又有幾個不甘心的人想要圍上來,卻被冷墨周身散發出肅殺之氣所嚇倒。

冷墨的嘴角噙著一絲冷笑,猛的鬆開被捏住喉嚨的人,在一腳蹬開。他的每一次出手都快速而凶狠,與他糾打的痛不欲生,起先還能勉強反抗,接著就隻能在連串重擊下,顫抖著想要逃命。

看了一眼手持鞭子的人,冷墨迅速的遊離到他身邊,對著他的頸子就是一手刃,隨後那人的雙手被冷墨握住,緊接著被狠狠的一扭--

哢啦!

清脆的聲音響起,那人發出慘叫,雙手被拗成奇異的角度,肯定已經斷了。

整場格鬥,冷墨的雙眼中沒有半絲波瀾,俊臉上也看不出任何情緒,隻是冷漠的執行動作,彷佛此刻打的對象不是人,而是健身房裏的沙包。

隻是十幾分鍾的時間,黑衣男人已經被揍得奄奄一息。

見大勢不妙,“走。”為首的黑衣人下令撤退。

冷墨轉過頭來,那雙深邃的黑眸,落在了沈溪那驚愕的小臉上。

沈溪的嘴吧張的大大的,一臉的驚訝。

半響,她才吐出一個字,“酷!”

依舊一臉陰沉的冷墨走到沈溪身邊,冰冷刺人的目光盯著她,讓沈溪渾身的雞毛疙瘩立刻起來了。

“多謝。”

一旁的女人打破了沉寂。

在她即將離開時,沈溪揮揮手,“我叫沈溪,你呢?”

“段雨筠。”

冷墨那冰涼的眸子一直盯著女子遠去的背影,隨後一把拉住沈溪,把她跌跌撞撞的拉回酒店。

路邊的人自動讓開了一條道路,怒氣逼人的男人,好可怕!

“喂,喂,你幹什麽!你弄疼我了。”

沈溪不滿的抱怨絲毫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直到進入房間,冷墨才將沈溪重重的摔在床上。

剛要抱怨,沈溪卻發現冷墨那一雙要冒火般的眼眸。

“沒事不要去湊熱鬧!”

冷墨雷鳴般的聲音充斥了整個房間。

“我,我隻是看不下去。”

沈溪小聲的抗議著,卻引來了冷墨更大的憤怒,“不管是天王老子還是誰,以後遇到這事有多遠躲多遠!那一鞭子我要是不攔下來,你能承受的了!”

“不就是一鞭子嗎。”沈溪小聲嘀咕了一句。

“沈--溪--”

冷墨怒吼一聲,盯著沈溪半天,隨後坐在了一邊的床沿上,一句話也不說。

一分鍾,兩分鍾,十分鍾過去了,冷墨依舊沒有說一句話,但是他的憤怒,沈溪可以感覺的到。

男人生氣怎麽辦呢?哄哄應該沒有問題吧。

手腳並用的,沈溪爬到了冷墨的身邊,摟住了他的腰,頭枕在他那寬大的後背上。

“對不起了。”

沒有反應。

“你要是不理我,我就不和你舉行婚禮了。”

還是沒有反應。

“我哭給你看哦。”

眼淚還沒有擠出來,冷墨回過身子,“不準哭!”

“霸道!”沈溪小聲的抗議著,卻如貓兒般偎依在了冷墨的懷裏,小手則在冷墨的胸膛上畫著圈圈,“喂,我怎麽不知道你有那麽好的身手。”

“你沒有問我。”

“那,你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該知道的時候你就會知道。”

“冷墨,我說過,唔。”

熾熱的吻再次堵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也讓沈溪忘記了她的質問。

明明這招很卑鄙,但是偏偏就是對沈溪,很適用。

“貓兒。”

“嗯?”

“以後看到那個女人離她遠點。”

“可是。”看了一眼臉烏黑的冷墨,沈溪拱進了他的懷裏,“好,一切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