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娟子歸來,痛打周雲

那日後,那個自稱是她妹妹的女人再也沒有出現過,沈溪很想知道關於她的一些事情,但是每次她一提到這個話題,冷墨總是會避開它,要麽是扯到其它問題上去了,要麽就是吻得她暈頭轉向,完全忘記了剛才她所說的話。根本,這個男人就是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他到底在回避著什麽,又怕自己知道了什麽。

床上,抱著個玩具熊的沈溪鬱悶的在那看著電視,眼睛在電視上,思想卻還在那個女人的身上。越想她的心越煩,頭還有點隱隱作疼。

“煩”幹脆向後一仰,躺在了床上,把手裏的玩偶熊高高舉起。這個熊寶寶大約有一個兩三個月的孩子那麽大,全身是褐色的毛,摸起來非常的舒服。她很喜歡它,或許是女孩子天生就喜歡這些小玩意兒。撥弄著小熊的鼻子,沈溪不由歎了口氣。

冷墨進來時,看到的便是這樣的場景。他踱步走到床邊,伸手把沈溪手中的小熊拿到一邊。每次,屬於他的懷抱搜被這個熊給霸占了。

“你來了。”仰躺在床上的沈溪看著冷墨笑著打著招呼。

冷墨的臉色有些難看,但是他沒有說出來,總不能說他在吃玩偶熊的醋吧。該死的,他已經不止一次這樣的嫉妒旁物霸占著他的貓兒的胸膛,哪怕是個玩具也不行。

察覺到了冷墨的反常,在那個寬大的身子在身邊躺下時,沈溪測個身子,已胳膊支起了小腦袋看著冷墨,“你怎麽了”

“沒事。”總不能說,他又在吃玩偶熊的醋了吧。

沈溪的小手,戳了戳冷墨的腰部,“那個。”

“不要問我那個女人的任何事情。”沈溪還沒有開口,冷墨便打斷了她的話。

“不是這個。”沈溪恨恨的戳了冷墨一下,“我是問你,我以前是幹什麽的總不會是個全職太太吧”

“你是我的私人秘書。前一陣子你身體不舒服,所以沒來上班,你要是想恢複上班的話,明天就可以去了。”杜因為身體有些不適,冥平沒有一起跟過來。把沈溪一人留在家裏,他終究有些不放心。或許,把她帶在身邊他的心才會放心。周雲這幾天沒有什麽動靜,很不正常。

“那個,還有,冷墨。”沈溪忽然變得吞吞吐吐起來。

“怎麽了”冷墨轉身看著沈溪,這才發現她的眼睛往下看著,臉色有些紅暈。

抿著嘴沉默了半天,沈溪才低著頭小聲的說著,“我們是夫妻,可是,這幾天,這幾天,我們,那個。”

沈溪的臉色更加的紅暈,聲音也越來越小,這個問題,她實在是問不出口。她想問的也隻是為什麽他們同床共枕這麽多天了,他們之間除了睡覺便沒有發生過其它任何事情。沈溪的話沒有說出口,冷墨卻明白了。他的眼睛瞬時間充滿了光澤,“貓兒,你這是在邀請我嗎”

“我,哪有。”沈溪一點一點的往被子裏挪去,她也隻是奇怪,有時明明被他吻得渾身發軟,而冷墨的眼睛裏也有著,但是每次他都極力的壓製下來了。他沒有要她,可是他們是夫妻,不是嗎

“算算時間,差不多也有一個月了。”上方,冷墨忽然冒出了這樣一句。

“嗯”不明白冷墨為什麽這樣說。

“既然是貓兒提起的,那麽。”冷墨伸手抓住了打算當鴕鳥的沈溪,往上一拉,讓她與他的視線平行。

冷墨眼裏閃耀著興奮,還有那的小火花越來越明顯了。冷墨拉過沈溪,讓她緊緊爹在他的胸膛上。冷墨身上的溫度隔著襯衣傳遞到了沈溪的身上,滾熱的溫度,讓沈溪的臉徹底變紅了。感到一個手自背部溜進了衣服裏,沿著光滑的被遊離著,那粗糙的手指,摸著她好舒服,當胸前的被觸摸到時,沈溪不由打了個機靈,電流般的感覺傳遍了全身。

“不要這樣。”她強忍著那種難耐,哀求著。

“呀”沈溪瞪著冷墨,都跟他說不要這樣了,他還壞壞的掐了那兒一下。

冷墨的手抽離出來,將沈溪平放在一邊,他在期身壓了過去,兩個胳膊分別放在沈溪的身體兩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沒有穿內衣。”

冷墨忽然冒出的這句話讓沈溪紅潤潤的臉蛋更紅了,估計過會就可以煮熟一雞蛋了。她是沒有穿內衣,因為睡覺時她習慣把內衣脫掉。

蓋在身上的被子早就被冷墨扯到了一邊,現在,他那關注的黑眸子正仔細的打量著她,讓她渾身不自在。冷墨的手,摸向了她那紅潤的臉蛋,慢慢的往下滑著,最後來到了襯衣的領口,沒有扣子這讓冷墨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隨即隻聽到“嘩啦”一聲,原本還在沈溪身上的衣服變成了一條條碎布。

“你好浪費。”沈溪嘟著嘴不滿的抱怨著,好好的一件衣服就這樣的被毀了。

肌膚忽然接觸到了空氣,忽如其來的涼感讓沈溪渾身冒起了雞毛疙瘩,“好冷。”她嘀咕著,想要抱緊身體。

手,很快被冷墨拿開了,雪白的肌膚,黑色的頭發,黑白對比,是那樣的吸引著冷墨的眼球,“相信我,你很快就會熱的。”

冷墨的手,開始在沈溪身上撩著火,在聽到那一聲聲輕嚀,看著她那迷離的眼睛,冷墨知道她準備好了。褪下了沈溪的底褲,冷墨占領了沈溪的身體。已經有一個月沒有嚐到他的貓兒的滋味了,她的身體依舊是那樣的青澀。

在冷墨的一次次的中,沈溪的雙腿不由的纏上了冷墨的腰部,雙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止不住的輕嚀聲從她嘴裏溢出,果真如冷墨所說,她的身體真的熱了起來。

如果是在平時,這場大戰有可能會進行一夜,但是冷墨終究還是顧及到了沈溪的身子,很快他就平息了自己的。隻是他依然將把自己埋在了沈溪的身體裏。

“你,出去了。”沈溪不敢亂動,剛剛她已經被折騰的不行了。

“睡覺。”拉過了被子,蓋在他和沈溪的身上。

睡覺開什麽玩笑他的那個家夥還在身體裏,這讓她如何入睡

“不要。你出去。”扭動著身體,沈溪表示著抗議。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在體內的那玩意竟會慢慢的膨脹。

“不要亂動,如果你想一夜都不睡的話。”低沉的警告聲仔沈溪的耳邊響起。

慌忙點點頭,沈溪任由冷墨拉著她,貼近了他那光裸的胸膛。肌膚相親會磨出火花,沈溪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僵硬了。手,慢慢的摸向冷墨的胸膛,窩在了他的懷裏,沈溪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直到她的呼吸平穩,冷墨才輕輕的鬆開她,端詳著她的容顏。她瘦了,臉蛋和以前相比,少了一圈。經曆了這麽多的事,她受苦了。摩挲著懷中人兒光潔的臉蛋,遺忘對於她來說未嚐不是一件好事。隻要她依舊喜歡他,那就夠了。隻是,冷墨的眼睛裏閃出危險的光芒,有些人未必肯放手。這幾日很平靜,或許是墨野的警告有了作用。但是,有心機的人總是會不擇手段的達到她的目的。如果,他的貓兒再次被傷的傷痕累累的,那傷她之人絕無生路。

輕輕的吻了一下懷中人的紅唇,力度恰好的擁住了她那光潔的身子,冷墨嗅著懷中女子的芳香,慢慢的到了夢鄉。

與此同時,a市的另一間豪華別墅裏,女子瘋狂的嬌喘聲男子興奮的低吼聲,徘徊在整間屋子裏。**過後,周雲氣喘籲籲瞪在那。休息了一會,身邊的男子並不滿足,翻身壓了上來,一起新的掠奪開始了。

周雲的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任由自己的身體被這個肥胖的男人糟蹋。女人要想報複,光靠自己的力量是不行的。所幸,她有著女人的資本。她的這一張漂亮的臉蛋,便是她的資本。為了報複,她付出了自己的貞潔。可是,她不在意。她不好過,讓她不好過的人也別想過的好她已經被折磨的渾身疼痛,卻仍舊賣力的大叫著,強忍著淚水,女人嫵媚的一笑,雙臂抬起,摟住了男人的脖子。周雲強忍著要哭的衝動,擠出了笑臉:“爺,喜歡我的伺候嗎”

“當然了。”男人肥胖的大手重重的捏著周雲的翹和諧臀,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這樣的鮮肉有多久他沒有嚐過了。何況,是她自己送上門的,哪有拒絕的道理。

“可是,”周雲揪住赫爾身上的胸毛,狠狠的一拽,“讓你辦個事都這樣難。”

“你這個小妖精,”赫爾拉著周雲的手,“這一陣子不是忙嗎,人手不夠用啊。”

“騙人。”周雲坐在了赫爾的身上,再次與他合二為一,她扭動著身體,“你隻要給我你的幾個手下,剩下的你就不要管了。”

“好好。”那種**的感覺讓赫爾什麽也無法顧及了,再說給她幾個手下,愛殺誰殺誰那就是她的事,不是他下的命令。就是那晚的那個女人再次找上門來,那又與他何幹。

在赫爾身上賣力的周雲終於止不住的落下了一滴淚,看來她的好姐姐真的如打聽回來的那樣,失憶了。這就好,她所受到的恥辱,一定會加倍還過去的。

大床上,兩個人各自心懷鬼胎,同床異夢。

坐在車子裏,沈溪的雙手捂在了臉蛋上,她的臉還是那樣的熱。她還記得清早起來,她竟然發現冷墨依然把他的那個東西留在了她靛內,她隻不過稍稍動了一下,他竟然再一次狠狠的要了她,最後還抱著她去衝淋浴。在浴室裏,他們雖然沒有再次差槍走火,可是冷墨那塗滿沐浴露的手卻摸遍了她的整個身子,甚至,甚至--天啊她不能在想了。她從來就沒有想過,原來冷墨竟會這樣的凶猛,現在她的還隱隱作疼。

坐在一邊的冷墨看到沈溪這副囧樣,心情不由大好,他拉過了沈溪,在她的唇上吧唧就是一口。

“你”沈溪怒瞪著冷墨,這個人,怎麽時時刻刻就想著吃她的豆腐,以前他極力克製著不要她,現在爆發出來的,卻這樣的讓她吃不消。

“貓兒,記住,下次不要隨便邀請男人。”冷墨淡淡的笑著,隱忍了一個月,現在這樣的索取,他的貓兒自然會有些承受不住。如果在瘋狂一些,他的貓兒估計三天三夜都無法下床了。可是,他不能夠這樣做。畢竟,她的身體受到過創傷。

“哼”沈溪雙臂抱在胸前,不在去理會冷墨。

車子開到公司,下車看著這個的大樓,沈溪輕輕的敲了敲腦袋,依舊是什麽也記不得。步入公司,冷墨拉著沈溪直接走進了專屬電梯。電梯緩緩的上升,冷墨忽然開口了,“記得嗎我們第一次相見是在電梯裏。”

微微側個腦袋,沈溪看著冷墨,“是嗎”

“那時你的膽子很小,可是閉著眼睛進來的。”

“怎麽可能。”

“你還把我當成了鬼,當成了小偷。”

“恩”沈溪點點腦袋,她有嗎

“如果那次你沒有晚歸,我也就不會遇見你。”冷墨拉過了沈溪,緊緊的摟著她。沒有那一次的相見,後續的一切也就不會發生。他或許依舊是單身一人,心裏沒有個停泊的港灣。而沈溪,也不會被扯進他的世界裏,而是安安靜靜,平平淡淡的度過她這一生。他改變了她的命運,或許這是帶著強製的意味,他的貓兒會後悔嗎

看到冷墨沉默了,沈溪搗了搗他,“你怎麽了”

“貓兒,我怕。”

沈溪抬頭看著冷墨,這幾日的相處,她知道冷墨是一個強勢的人,沒有什麽時候看到他露出這樣擔憂的神情。他的眉頭緊鎖,滿腹心思的樣子。他在怕什麽

電梯很快到了頂樓,冷墨恢複了正色,拉著沈溪走出了電梯。

一上午便在忙碌中度過,到了中午,沈溪接到一個電話。

“喂,小溪,是我,章琳。”電話裏響起了一個歡快的女聲。

“章琳。”沈溪重複著。冷墨還沒有和她說她有哪些朋友,這可有些麻煩。

“小溪,你的事我都聽冥平說了。我是你的好友啊,你怎麽連我都忘記了。”

“這個,抱歉。”

“不說了,不說了,中午見麵再說。我等你一起吃飯哦。”

“啊,這個。”沈溪扭頭看了一眼冷墨,見他點點頭,這才應了聲,“好。”

“那餐廳見了。”

看到章琳,沈溪發現她是一個活波可愛的女人,圓圓的臉蛋,一個馬尾辮隨著他的走路一甩一甩的,見到沈溪,她是疾步快走的,若不是顧及到在公司裏要保持個良好形象,估計她會飛奔而來吧。

章琳的步伐是越走越快,很快就來到了沈溪的麵前。之所以能夠認出章琳,是因為她大院的就在那揮手,看起來她應該很好相處。嘰嘰咕咕的嘮叨了一大堆,章琳這才拉著沈溪向餐廳走去。

“姐姐。”忽然,那個陰魂不散的聲音在沈溪的身後響起。聽到這個聲音,牽著手的兩個人身體同時一頓。一個是因為討厭聽到這個聲音,一個是因為厭惡聽到這個聲音。

“不要理她。”章琳拉著沈溪的手就要離開,心裏還在狠狠的咒罵著,就是這個女人把她可愛的沈溪害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害的她失去了孩子,害的她忘記了一切。打心眼裏,章琳就討厭這個女人。

“姐姐。”淒慘的聲音在背後再次響起,然後隻聽到“撲通”一聲。忍不住的,沈溪回頭看去,那個女人跪在了地上。

“章琳,她”沈溪有些疑惑。

“她叫周雲,是一個臉皮比豬皮還厚的女人了,走,小溪,不要理她。”

“姐姐。”身後再次傳來了周雲那歇斯底裏的大喊聲,“媽媽不在了,爸爸去世了,哥哥坐牢了,姐姐,我可是隻有你了啊。”

沈溪的腳步停止了,剛剛她說了什麽可是自己姓沈,她姓周,怎麽會是姐妹。如果不是,她為何幾次喊她姐姐。四周來來往往的人隻是側目看了下,並沒有停步圍觀。關於總裁家的事,或多或少的他們也有所耳聞,但是這時候若看熱鬧,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的。有的人在看見跪在地上的周雲後,搖搖頭,離開了。偶爾有幾個人嘀咕著什麽。“又來害人了。”這樣的話語不時的飄向沈溪的耳朵裏。

“章琳,她真的是我的妹妹”沈溪仔細的看著周雲,怎麽看,這個女人和她長的也不一樣。

“是的,姐姐。”周雲大聲的說著,“你是爸爸的私生女,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啊”

私生女,聽到這個詞時,沈溪的身體晃動了一下。冷墨說她是在單親家庭裏長大的,她從沒有想過,她竟然會是個私生女。

看到沈溪這驚異的樣子,周雲低頭冷冷的笑了。就知道,冷墨不會告訴沈溪關於她的身世,周雲暗暗下定決心,若不是把他們的生活攪得一團糟,她就不叫周雲。周雲這細微的變化沒有逃過章琳的眼睛。她握緊了雙手,恨恨的咬住了牙齒。這個可惡的女人,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走,小溪,不要理她。”耳不聽為淨,章琳拉著很細就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姐姐,我知道當小三不好。”周雲的聲音依舊在身後響起,“可是,冷哥哥本來就是我的,是你奪走了他啊。”

沈溪的腳步再也邁不動了,周雲這個女人,剛剛在說什麽,是她奪走了冷墨。不對,冷墨早上說的他們第一次相遇是在電梯裏。難道說,她是蓄意接近冷墨的

“姐姐,還有孩”一個子字還沒說出口,周雲便看見一個藍色的身影來到了她的麵前,“啪”的一下,揚手給了她一個嘴巴。

是章琳,她圓圓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裏麵都可以噴出火來,她的胸腹因為憤怒而劇烈起伏著,“去死,去死,你這個女人。”她的拳頭如花似雨般的落在了周雲的身上,不解恨的還補上了一腳。

眼睛狠毒的眯起,周雲咬住了嘴唇,什麽時候她受到過這樣的待遇。這個女人她們之間的梁子算是結下了。猛的站了起來,狠狠的,周雲推了章琳一下,一個不穩,章琳向後倒去。就在身體即將落地的瞬間,一個身影迅速的飛躍過去,接住了即將落在地上的章琳。

“沒事吧”甜甜的聲音響起。

章琳打量著這個剛剛接住她的人,她看起來隻是個大約十七八歲的少女,的瓜子臉上,倆道淡淡的細眉印在上麵,一雙大而有神的眼睛裏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小小的鼻子下有著一個嫣紅的小嘴。她的頭發很短,簡直就和男孩無異。若不是她那一身大紅的衣服,腳上的那雙五厘米高的紅色高跟鞋,在加上耳朵上的銀色耳釘,估計沒有人會把她當成女孩的。此刻,少女正眨巴著眼睛關切的看著她,章琳搖搖頭,“我沒事。”隨後她看了一眼站在身後不遠處一臉呆滯的沈溪,該死,剛剛那個叫周雲的女人一下子爆料出那麽多東西,也不知道小溪現在如何想的。心裏一急,章琳又恨恨的瞪向站在一邊悠然自得的周雲,怒吼著,“周雲,小三很好玩嗎你為什麽一定要破壞人家的家庭”

“我沒有。”周雲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鼻子一抽一抽的,還真的有眼淚落下了,“冷哥哥和我是有婚約的,他會娶你是出於責任,現在孩”

“閉嘴,閉嘴”章琳再一次在那個子字出來之前跺著腳大吼著,這個女人,存心的,明明知道孩子是沈溪心頭上帝,她還敢有意提起。現在小溪忘記了,她卻一次又一次滇起孩子,是想讓小溪再疼一次嗎這個女人的心,夠狠

“周雲是嗎”站在一邊的少女對著周雲點點頭,隻是幾句話,她就認出了這個女人的身份,微微的鞠了一個躬,“我叫段霧娟,墨野的幹妹妹,請多指教。”

話語落,便見一個嬌小的身影飛速的朝著周雲的方向飛去,隻聽見空中傳來“啪”的一聲。

周雲捂著臉,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麽一回事。便見一個低沉帶著憤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是為大姐打的。”

又是一個巴掌,“這是為夫人打的。”

又是一個巴掌,“這是為小少主打的。”

加上章琳的那一巴掌,周雲的左右臉頰一連被打了四次,她捂著臉,瞪著叉著腰站在她前方的段霧娟,“你”她最在乎的就是這張臉了,這次被這個人一打,她的臉絕對腫起來了。

“你什麽你想做boss的夫人,門都沒有。”嗤之以鼻的看著周雲,段霧娟冷冷的嘲笑著。

“我和冷哥哥有婚約的”看著站在不遠處的沈溪,周雲故意的大聲說著。

“哦我怎麽不知道我原來還有個未婚妻。”冷酷的聲音遠遠的傳來。這等威嚴的聲音,除了冷墨還能有誰。

沒有理會周雲,冷墨徑直走到了沈溪的身邊,一把拉過她那僵硬的身子,不顧眾多人在場,吧唧一下親吻了沈溪的紅唇,“怎麽一副心神不定的樣子。”

似乎才緩過神來,沈溪抬眼看著冷墨,對上了他那關懷的眸子,拉著冷墨的衣襟,沈溪撲到了冷墨的懷裏,“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她和你有婚約,我從她手上奪走了你。”越說越傷心,沈溪幹脆趴在冷墨的懷裏嗚嗚的哭著。

冷墨輕輕的安撫著懷中的人兒,猛的,他凜冽的目光瞪向周雲,那目光中帶著刺,盯得人渾身不自在,全身就像被紮了一樣。那目光中友放射出萬道寒冰,就像尖利的冰錐一樣,可以刺穿人的身體。被這樣的目光盯著,周雲不由感到了害怕。不自主的,她慢慢的後退著。

“你還說了什麽”冷墨的聲音裏沒有一點溫度,簡直就比極地的寒冰還要冷。

“沒,沒有。”周雲搖著頭,小聲的說著。

“怎麽沒有,總裁”章琳憤憤的指著她,“我看她就是故意的,知道小溪記不得過去的事,就在那亂嚼舌頭。幾次,就要拿那件事來刺激小溪”

那件事,就算沒有明說,冷墨也明白是哪件。那一件事,對她的貓兒打擊太大,而罪根禍首竟還在這裏囂張。冷墨的目光更加的深沉。

“冷哥哥,我沒有錯。”周雲怯怯的說著,“姐姐遲早都要知道的,我隻是想要她提前接受。為什麽你們要瞞著她。”

冷墨的眼睛危險的眯起,他低頭看著在懷中哭泣的沈溪,還好她還在糾結剛剛的事,沒有注意周雲的話,不然她若是追問起來瞞著她什麽事,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讓她再一次經曆那失子和不能再有身孕的痛苦,他不忍心。

“娟子。”冷墨低沉的喊著。

“在。”段霧娟立刻站的筆直,雙眼中冒著興奮的色彩。

“送客。”

“是。”似乎她就在等這一刻。

轉過身,段霧娟笑眯眯的看著周雲,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周小姐,或者還是叫你赫爾的地下情婦呢,走吧。”

“你。”周雲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情婦,這個詞她最不願意聽見,偏偏這個女人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她的顏麵何存

“哼”今天她也沒有白來,在得知沈溪失憶後她就猜到了有些事冷墨是不會和沈溪說的,現在看來,她所說的話給沈溪的打擊也不小。就算那個最能打擊到她的沒能說出來,估計也有的她受到了。

剛剛走出一步,忽然腳下被什麽東西絆了一下,重重的跌在了地上,隨後一個中午壓在了她的身上,“周小姐,你路都不會走啊你看,我在你後麵,你這一跌我也跌倒了。”

剛剛的那一角本就讓周雲摔的全身疼痛,現在又被壓了一下,她的身子更疼了,好像,剛剛她的腳還扭到了。

“啊”又一陣疼痛傳了過來,她的小腿被人踩了。看著站在她麵前那纖細的鞋跟,周雲知道,是這個女人幹的好事。被她打了,又被她踩了一腳。這口氣,她決定會出出來。

段霧娟慢慢的低下了身子,伸出了手,作勢要拉起周雲,“怎麽,還舍不得起來。”她狡黠的笑著,看著周雲那怒等著她的眼睛,剛剛她下腳可沒有留情,估計周雲的小腿肚子也青了吧,“抱歉,本小姐近日心情不好,你又恰好撞到了槍口上,沒辦法,隻好拿你開刀了。”端段霧娟的聲音很小,也隻有她們兩個人能夠聽見。

拉著周雲起來,“呀。”段霧娟仿佛想起了什麽,手一鬆,周雲再次重重的跌坐在了地上。疼痛的感覺再次襲來,她隻覺得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而且,這一坐,她隻覺得尿液似乎有種不受控製的意圖,似乎想要往外噴射。極力克製著,她可不像在這多多人麵前丟臉。這個女人,她絕對是故意的。

無視周雲那憤怒的目光,段霧娟拍了拍腦袋,“我說我的小白哪去了。”作勢的她四下看看,隨後看著周雲的褲腳,嘻嘻一笑,“它不會鑽進你褲子裏去了吧”

周雲的臉色大變,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褲子,她感覺到了,一個小小的東西正在沿著她的腿向上爬著。

“啊”麵容失色的,周雲大叫著,抖著褲子,想要擺脫那個莫名的生物,看著她就要伸手去拍打,段霧娟在一邊“好心”滇醒,“我的小白可是個很刁站的倉鼠,惹惱了它,它會嘎吱一下把你的肉咬下來。”

已經感覺到,那個小東西爬到了大腿上,動作迅速的,周雲解開了褲腰帶,這時的她哪裏顧得上什麽羞恥,不顧一切的扯著褲子,抖出了那個讓她懼怕的小東西,就向樓下衝去。因為腳扭的原因,周雲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衝下樓梯的。跌跌撞撞自然少不了,洋相自然也出了不少。她該慶幸,因為沒有人敢看總裁的熱鬧,所以現在並沒有圍觀了很多人。

“小白,來。”蹲在地上,段霧娟呼喚著。

白色的小倉鼠晃著腦袋,爬上了段霧娟的指尖,在跳到了她的肩頭。

手摸了摸小倉鼠的皮毛,“沾上了那個女人的胭脂味,晚上要好好的幫你洗洗澡。”

隨後段霧娟走向了冷墨,她在四下一看,冷墨早就走掉了。撅著嘴,就算不滿她也無可奈和,誰讓人家是**oss的。拉個人問了下,段霧娟晃悠悠的朝著總裁辦公室走去。

餐廳自然是不會去的了,冷墨帶著沈溪回到了辦公室,沈溪哭累了,昏昏的睡著了。冷墨看著在懷中睡著的沈溪,抱起她,輕輕的把她放在了辦公室裏的休息房間裏,在為她蓋上被子。打電話叫了一份外賣後,冷墨看著跟過來,一直站在辦公室裏的章琳,“有事嗎”

“那個,總裁。”吞吞吐吐的,周雲在看到冷墨那陰沉的臉後,慌忙把剩下的話全都吐了出來,“我喜歡冥平。”

冷墨挑了挑眉毛,這事與他何關。就連剛剛進來,正站在一邊看著窗外風景的段霧娟也有些詫異的看著一臉羞澀樣的章琳。

“那次在醫院,我要了他的號碼,但是每次都是我主動,我不知道他心裏怎麽想。但是我又不好意思問,本來想麻煩小溪的,那麽,總裁,我。”

“那個家夥有什麽好,冰冷冷的。”在一邊的段霧娟嘀咕了一句。

“不,”章琳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喜歡他。可能他是和我親密接觸的第一個男人吧。”

“哈”

看著瞪大眼睛的段霧娟,章琳慌忙搖搖手,“不是,不是,你別想歪了,隻是拉過手而已。”

“單相思”

“可能是吧。”章琳垂下了腦袋,一個女孩頻繁的給一個男人發短信,這樣的話,男人若還不是不明白女人的心思,那還真的是不解風情。

“冥家的人,個個都是榆木腦袋,笨的要命”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段霧娟想到她正是因為午飯忍受那個人的遲鈍,才從美國偷跑回來。什麽學業,她不管了。

“章琳,z市有一個調查項目,你可願意跑一趟”冷不防的,冷墨開口了。

“啊”章琳一時沒有反映過來,瞪大了眼睛,這是什麽意思。

一點一點的,段霧娟湊近了章琳,搭起手放在章琳的耳邊,“他在z市哦,有什麽話直接說胡比較好哦。”

看著對她擠眉弄眼的段霧娟,章琳眨眨眼睛,明白了,幸福是靠主動出擊的,“是,總裁,我願意。”

看著歡快的走出去的章琳,段霧娟歎了口氣,心裏不由再次咒罵了某個榆木疙瘩一遍。回頭,看見冷墨那冰冷的視線正盯著她,想也知道這是在下逐客令了。現在這個時候回去,要是知道她是翹學回來的,肯定又會被打包送回去,她才不要

“我去照料夫人,boss你下午不是很忙嗎”段霧娟一臉正色的看著冷墨,心裏暗自祈禱著。她看起來已經是個小大人了,但是她的心智畢竟還是少女,有些時候也會意氣用事。

看著冷墨點頭,段霧娟才鬆了一口氣,乖乖的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偷偷的看了一眼冷墨,段霧娟不由感歎,她的boss,真的變得有人情味了。以往,他絕對會不理這些瑣事的。可是,他派了章琳去z市,又留下了她,不得不說冷墨改變了。唔,難道說是夫人的功勞。響起她家的boss和夫人叼蜜,段霧娟又重重稻了口氣,“榆木疙瘩。”

當沈溪晃悠悠的醒來時,首先聽到床頭一陣“吱吱”的聲音,歪頭看去,一個白色的小老鼠正趴在它的枕邊,瞪著一雙小小的眼睛看著她。見她醒來,小小的老鼠直立起了身子兩個前爪使勁的撲打著,很是一副興奮的樣子。

好可愛的小家夥,心裏這樣想著,沈溪揉揉腦袋,坐了起來。小家夥也不怕生,一下子跳到了沈溪的懷中。

“夫人,小白很喜歡你。夫人,小白一般是不喜歡生人的。”

聽到說話的聲音,沈溪發現床邊站著一個年約十七八歲的假小子。

“我叫段霧娟,段雨筠的妹妹。”似乎知道沈溪的疑惑,段霧娟很大方的做了自我介紹,隨後又把她姐姐的事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推。

“告訴我沒有關係嗎”看著眼前陽光一般的少女,沈溪看著她問道。黑貓,她竟然把她姐姐這個隱秘的身份說了出來。

“夫人,姐姐不會介意的,因為夫人以前也知道。而且,夫人是姐姐想守護之人,也是娟子我的保護對象了。周雲那個女人,下次再來,我絕對會好好的教訓她”

提到周雲,沈溪的眼睛黯淡下去了。這副標槍看的段霧娟心裏一陣恐慌,“夫人,你千萬不要哭,那個女人說的什麽都不可以信。你要知道,boss絕對是值得信賴的。”

“你很怕冷墨”

“何止是怕,夫人你不知道,boss他啊,不說話是是寒風嗖嗖,發起怒來是狂風暴雨,還夾雜著大塊大塊的冰雹。”

看著在那形容的繪聲繪色的段霧娟,沈溪不由的笑了,她怎麽從來不知道她的丈夫會這麽的可怕。也難說,畢竟她失憶了。

“但是,夫人,boss對你是絕不會露出那凶狠的一麵。有時候,我真的懷疑在夫人身邊的boss是不是另外一個人。”拍了拍腦袋,“夫人,我去給你熱飯。”

看著蹦兵跳的走出去的段霧娟,沈溪靠在了身後的枕頭上,心裏亂亂的。那個名為周雲的女人,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印在了她的心頭。私生女,未婚夫,小三,亂了,她的心真的亂了、

“嘰嘰。”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心煩,白色的小倉鼠在她的麵前上下跳動著,拿起了她的指頭,細細凋著,似乎在安慰她。在看小倉鼠,沈溪淡淡的笑了,伸手摸了摸它那舒服的白色皮毛。動物,有時候比人要單純得多,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人啊,永遠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複雜的生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