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七步危情

“剛才還在一起,但現在已經分開,怎麽了?”她將手機夾在肩與耳廓間,找出蜂蜜水,一邊兌了兩杯水,一杯自己喝下,另一杯準備給房裏那個男人喝。.

手一頓,那種奇怪的感覺又湧了上來,試探地問,“哥,你跟他?”

該不會是......

她掩了口,有些不可置信。

距那頭苦笑了一下,“以後再跟你解釋,你們在哪分的手?”

“皇冠酒店,他喝醉了,現在就住在那裏。”

“這個瘋子。”喬延低低地咒了一句,電話毫無征兆地掛斷。

囑在電話斷掉的那一瞬間,以沫聽到一陣尖利的摩擦聲,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是車子輪胎急轉劃過地麵的聲音。

想必,是nrn又打了電話去/擾喬延,借酒瘋。她甚至有點懷疑,那男人,昨晚是不是裝醉。

亦或,在酒精的刺激下,作出了某些瘋狂的舉動。

隻是,那已是另一個另類的故事了,她相信喬延能處理好。

而她的故事,也在繼續著。未來的方向,似乎又明確了幾分。隻是,仍有茫然。

深深吸了口氣,拿起蜂蜜水和解藥丸,推開門。

卻不料,會突然地卷入一個寬厚的胸膛裏,濃烈醇厚的酒氣混著男人的紊亂而粗重的氣息將她緊緊包圍,幾近窒息的力道勒在她的腰上。

杯裏的水撞出大半,有不少灑在他的衣服上,濕了大片。

他盯著她的臉,急切地問著,“你去哪了,你去哪了?”

醉得太厲害,卻仍殘留著某種意識。如果這是一個夢,情願深陷在夢裏不醒來。

他低下頭,重重地吻上她的唇,狠狠地,那麽迫切,像是急於要證明她的存在一般,力道越地狠起來,胡亂地連啃帶咬。

“痛。”以沫收了口氣,低呼出聲,卻是不舍推開他。

張著雙眼,看他眼神迷離地沒有焦距。

血腥味在唇齒間漫延,他重重地吸吮了幾下,“我不會再讓你離開。”

她身體微微僵硬,笑容綻放,卻不知是苦澀還是甜蜜。他心裏的那個她,是自己,又不是自己。

喬延一直勸她,將身份給他展明了。她一直猶豫拖延著,不時地給他提示,卻不知有沒有落在他的心上。

隻是心裏,隱隱有了一個決定。

“嗯,我再也不會離開歌。你醉了,先把這個喝了,好不好?”她哄著他,眼眶微微濕潤,都是明知相思苦,還是苦相思。

“這是什麽?”他微微地站立不穩。

“放心吧,不會是毒藥。”她把藥片遞到他的唇邊。

“誰說我醉了。”他微微不悅,連帶著將她的手指卷進嘴裏咬了一下。

“池慕歌,你屬狗啊。”她瞪了他一眼,咬破她的唇皮不算,又咬疼她的手指,以後她可得討回來。

他突然猛地推了她一把,將她抵在門框上。那杯子裏的水,又蕩出大半,來不及防,都潑在了他的衣服上。

他全然不覺,俯下頭,在她的臉上亂蹭,低低地笑,“嗯,狗狗今天要把你吃掉。”

他一直在等她長大,等她變成自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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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滾燙地貼著她的,以沫有些心慌,推了他一把,“我再給你倒杯蜂蜜水去,你自己把濕衣服脫了。”

像逃的姿勢。

明明想這一天已經很久,卻在這一刻心慌意亂,不知所措。

心跳得像緊密的鼓擊。

她想她需要點時間來消化。

他卻不依,隨即緊攥住了她的手腕,拖回來,抵在門頁上,溫熱的唇柔軟的覆了上來,慢慢地變得急切,“伊茉,我想要你,給我,好不好?”

低沉聲音,攜著突起的**/望,在她的耳邊炸開來,絲絲縷縷糾纏著她的心。手裏的杯子輕然滑落,砸在腳上,骨碌地地地上翻了幾個滾。

“歌,看著我,我是誰?”她捧起他的臉。

“你是我的伊茉。”他伸手刮上了她的鼻子,捏著左右扯了兩下,“又想耍寶了你。”

手指又撫過她的唇,劃過臉頰,扣在後腦上,那結細細密密地吻便落了上來,他口裏的酒香連著藥片的苦澀味,全部度進她的嘴裏,逼迫著她生涊地回應著他的吻。

那種唇舌交纏的顫栗,迅在她的身體裏漫延開來。

他的身體緊緊貼著她,她能感應到他身體的變化,正抵著她,情/**的火花升了級。

他一把將她抱起,歪歪斜斜幾步,將她壓在床上。

那吻,沿著唇角一路往下,他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裏,時重時輕地啃咬著,酥麻的感覺絲絲點點地抽離了她身體的力量,變得軟軟地,像攤著一汪水,在他身底下,綻放成一朵花。

這個懷抱,如此溫暖,她和他這麽親密的擁抱,幾度讓她想要掉下淚。

她想了他十年,三千六百多個日夜,心裏擠不進別人。

“歌。”她抱住他的頭,手指插進濃密的裏,就此放縱了吧。

她的聲音,讓他越地狂亂起來。那種想要迫切證明她存在的感覺,在他手指盤撥她衣服上的紐扣一顆一顆地急切體現。

那掌沿著腰腹的肌膚,一寸一縷地移到她大腿根側,細細地摩挲著。

以沫深深地收了口氣,呻/吟從喉間裏溢出來。那些他手指施展的魔法,以及唇吻過的地方,都掀起熱潮翻湧,灼燒了她的腦子,越地迷糊起來。

彼此的衣服,一件一件剝離,帶著對對方身體的渴求與探索,最後都皺巴巴地灑落床下,淩亂了一地。

吻,火燙地糾纏在每一寸肌膚上,流連忘返。

“伊茉,伊茉。”他不停地叫著她的名字,仿佛要將這十年的空缺全都補上來,一次性叫個夠。

“歌。”她有些緊張,身體緊繃著,知道接下來意味的是什麽。

而這一聲,讓他有了悸動般地一顫,分開她的雙腿跪在其間,**/望抵著她。

他輕咬著她的耳垂,細細地著,“給我,好不好?”

低沉的聲音,暗啞地,充滿性感的魅惑,蠱動了她,抱住他寬闊的肩背,主動地吻上了他的唇。

情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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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體微僵了下,然後帶著狂亂的喜悅,衝入她的身體。緊窒的包圍淹沒了所有的感觀,溫暖沉溺在其中不能自拔,像是多年的壓抑找到出口,那種原始的律動,便更加奔放起來。

卻是不曾留意到身下的人早已痛得眉眼深皺,那是酒醉中的忽視,隻是緊緊地抱著抱著她,像是要嵌入到骨血裏,悉數融入。

以沫咬著唇,眼角浸出淚。那痛,有如排山倒海,一波一波侵襲著她的身體,卻是忍著,雙手在他的背上劃過深深淺淺的指痕。

成為他的女人,這是她自小的夢想。在這一日,終於成真。

痛,來得那麽深刻,卻是幸福揚溢,一下一下撞擊著十年分離的心。

一個人,又有多少個十年,可以用來分別。

一滴淚,滑下臉龐,濕潤了他的唇。

他微微一怔,舌尖舔盡,“伊茉,不行嗎?”

他怕她的不願意,那動作就停在那裏,進退不能。

“傻瓜,我是開心。”她捧著他的臉,細看他的眉眼,俊朗地叫人移不開目光。

那是喜極而泣的淚,見證著她成為他女人的這一刻。

“你是我的。”他吻著她的唇,糾纏上她的舌,**/望重新抬了頭。

她的身體裏,漸漸地湧起一股奇異的感覺,慢慢地淹沒了最初的痛感,一點一點地在身體裏流竄,直至全身充盈著酥麻的熱流,身體像是托在雲端裏。

“歌。”

這一夜,她放肆地叫著他的名字,一遍一遍地,飄蕩在他的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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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時,陽光正和煦,透過窗戶落在床邊。

醉酒的後遺症,殘留在腦袋上,微沉且疼。手指在額間重重揉過,睜開惺忪的眼睛。

有一瞬間的呆滯。

陌生的房間,粉色裝飾,窗台上盛開一盆蘭花。房間不大,收拾很整潔,家具不多。

他的衣服,被整齊地疊在床邊的椅子上。

昨晚酒席的一幕躍入腦海,掀開被子,涼空氣襲體,低頭,看自己赤身1u體的,不著寸縷。

目光猛地觸及床上一點刺目嫣紅,身體微微地僵了下,好半會沒有回過神來。

昨夜情/**沉浮的零星片斷擠入腦子裏,那懷裏溫軟的身體緊貼,原來不全是夢。

喜悅的笑容還來不及在唇角綻放完整,驀地,他一拳砸在床頭。

該死的。

怎麽可能是伊茉呢?

盡管他多想她能死而複生,可那是多麽荒謬的妄想。

一掌,煽在自己的臉上。

穿上衣服,他陰沉地走出房間,看到那個女人正站在陽台上吹著風,裙角輕揚,嘴裏輕輕地哼著歌。

聽在他的耳裏,卻是諷刺。

喬以沫。

聽到腳步聲,以沫回過頭來,有幾分肌膚親密相貼後的羞赧,“歌,你醒了。”

他神色一冷,原來昨夜那些耳朵裏輕輕飄過的聲音,是從這張嘴裏吐出來的。那是屬於伊茉一個人的名字,她怎麽配這麽叫。

“你故意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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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麵色一愣,看到他眼裏的怒氣重重,像一把淩利的刀子,似要生生劈了她。

他,沒有看到床頭木格上的那一幀照片?

歌,我......”她想對他說,她就是伊茉,那是在昨夜回來的車上就決定好了的。

可是,他不給她出口的機會。

“住嘴,你不配這麽叫。”

男人翻臉,原來是這樣的冷酷無情。

以沫一怔,看他幾步衝到她麵前,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喬以沫,我太小看了你。”

她下意識地去掰他的手,卻是掐得那麽緊。那緊錮的力道,讓她有一陣地呼吸難繼。

有那麽一瞬間,她絲毫不懷疑,如果再重一點,他可以把她的脖子給擰碎了去。

真是的,昨夜還在床上跟她纏/綿,這會卻是翻臉不認人。

以沫翻著白眼,艱難出聲,“我......是......伊......茉。”

聲音就卡在喉嚨裏,斷斷續續模模糊糊的,聽不太清楚。

他冷冷一笑,“我知道你是以沫,喬小姐。別以為取了個相似的名字,跟我上了一次床,就能讓我另眼相待。”

可到底,手指間的力道鬆了些。

她臉色憋紅,怔怔地看著他。他愛她,卻把她當作了別人,抗拒她的接近。

她是該哭還是笑。

這一刻的表情,想必是難看之極的。

“你是不是應該聽下我的解釋。”

“不需要,出個價吧。”他冷冷道。

她卯了力,猛地將他一把推開,輕輕一笑,“池先生,跟你上過床的女人,都是這樣打的嗎?”

池慕歌冷哼,“除了錢,我不會給你任何東西。”

“明白,你不用跟我重複。”她聳了聳肩,似滿不在乎地道,“不過是酒後亂/性,你可以當作什麽都沒有生,我不會纏著你負責,大家都是成年人。”

既然不肯聽她多說,那麽,就讓你再煎熬一段時間,讓你的想念再深刻點。哼!她恨恨地想,臭男人,到時候她要加倍地討回來。

“是嗎?酒後亂性?喬小姐,我怎麽記著昨晚你並沒喝醉。”他自唇角勾起抹冷諷的笑,提醒她。

以沫臉上複又染上緋紅,她承認,昨夜,她清醒地感受著他的熱烈,抵死纏/綿。

“你愛怎麽想就怎麽想,反正我不會纏著你就是。”

哼,到時候,他來纏她,她可要一腳將他揣得遠遠的,她如此想著。

誰讓他現在欺負她來著。

池慕歌眯起眸望著她,似要將她看穿,“最好是這樣,喬小姐,收起你的那一套,別做任何逾越規矩的事,連想法都不要有,否則,我會讓你在江城無法立足。”

“謝謝忠告,放心吧,池先生,我自有分寸。車鑰匙就在桌上,不送。”她下了驅逐令,鑰匙旁邊,泡著一杯蜂蜜水,本來是準備給他喝的。

現在看來是不必。

她轉了身,趴上陽台護欄,眼角慢慢滲出淚,卻是淡了幾分悲傷。

她想,她應該高興的。

隻是,有些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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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臥室裏,他肯仔細地多看幾眼,而不是那麽怒氣洶洶地衝出來,一定不會錯過她擺在床頭的那幅她與他的合影。

池慕慕陰沉了眸子,目光複雜地斜睨過她。對她的感覺,又多了些說不清楚。

原以為,她會借機要挾。但現在,隻看到她的滿不在乎。

那是裝的,還是本來就是,竟有幾分摸不透。

難道,是自己真的誤會了她?

突然又是一陣心煩意躁,微哼一聲,抓了桌上的一串鑰匙,大步朝外走,那門開門關的聲音,砰砰作響,震落了她眼角的淚珠。

“歌。”她低低地喚了一聲。

而他,聽不到。即便,聽到了,也是一陣冷嘲熱諷。

看著他的車,從小區裏疾馳而去。

微微歎了口氣,又笑笑,走回屋子裏,將那杯蜂蜜水,幾口喝下,甜甜的。

空氣裏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氣息,她深呼吸,回到臥室,抱著還餘有他體溫的被褥貼著臉。

伸手拿下床頭上擱著那一個小相框,他星眉劍目,陽光朝氣,而她胖胖墩墩,眼睛笑眯成一條細細的縫,趴在他的背上。

那時候他的朋友並無惡意地調侃他們,說他身上的肉全都吃到她身上去了。

他豎著長,而她卻總是橫著生。

那時候個子又矮,越加顯得難看。她時常對著鏡子撅嘴,捏著自己胖嘟嘟的臉恨自己口無禁/忌。

他總是安慰她,說身體育期的胖,是作不得數的,女大都會十八變的。他相信她會變成漂亮的女子。

後來,變是變了。隻是,生命的軌跡,也一同翻天覆地。

手機鈴聲突然歡快地響起,她懶懶地接起。

那頭傳來nrn的竊笑,“怎樣?”

“什麽怎麽樣?”以沫撇撇嘴,八卦的男人

“裝傻。”

“他走了。”

“走了?”

“嗯。”

“你們......”

“別說我們了。”她話鋒突地一轉,“說說你與喬延吧,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那頭變得有點吱吱唔唔,隱隱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像是沒睡醒似的,帶著些疲倦和不悅,“一大早的,跟誰打電話呢。”

那聲音,極為耳熟。

以沫奸奸地笑,像是抓到了最重要的證據。是不是春天,真是個百花齊放的季節。

“我有事了,下次再說。”nrn匆匆將電話掛斷。

以沫笑了笑,她不是死板的人,愛情都是無罪的,無論是異性還是同性。

感覺肚子似乎有點兒餓了,昨夜的瘋狂,消耗了她所有的體力。

冰箱裏,除了幾顆蛋,沒有別的食物。抓了錢包,下樓。

卻在小區門口,被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攔住了去路,“喬小姐,我家老爺子有請。”

不遠處的黑色奔馳車裏,正坐著威嚴的池家老頭。

要來的,終於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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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長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