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七步危情

“我可以為你做出解釋。.”他淡淡地說。

“換作是你,你會接受?心無雜念?你還真是大度哎。”她是有心胡攪蠻纏,看他的臉色漸漸變得難看。

她相信,他正在克製著那隻擱在她肩上方的手掐上她脖子的衝動。

這會在他看來,她應該算是一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吧。

距“你想說什麽,直講吧。”池慕歌握緊了拳,手指裏關節隱隱作響。這個女人還真是有本事,輕易地挑起他身體裏的怒火。

“你想多了,我沒什麽要說的。這場戲,你放心,我說了會陪你演下去,就不會食言。協議,我不會簽。你的錢,我不會要。至於我要的人,我會自己努力爭取,不勞池先生廢心。”

她要的,遠在天涯,近在咫尺。可惜,他還不懂。

囑“如果下午沒我什麽事的話,我想請半天假。”

“什麽事?”他問。

“私事。”她回答,顯然不**與他多說。

池慕歌微感不悅,同時被勾起些許好奇心。

“你要有別的安排那就算了。”她表現得善解人意一般,看他臭哄哄的臉,心中暗笑。

過了半晌,他垂下手臂,兩手插進褲袋裏,恢複一派悠閑之態,“讓張振陪著你。”

“好吧。”她也不表示反對,那個木頭人嘛,甩掉就是了,“我睡個午覺。”

說完,她便進了房,將門反鎖上。

又將耳朵貼在門頁上,聽腳步聲遠去,方從兜裏掏出手機,躲進衛生間裏,撥出一個號碼。

“哥,是我。”

剛才在套房門口接到喬延的電話,匆匆說了兩句便掛了,得知他亦在紐約,而且就在這酒店附近。

“終於舍得回電話了。”那頭微有調侃,“我還以為你掉進某個溫柔鄉裏,都把我給忘了呢。”

以沫吐著舌頭,放低著聲音,“怎麽會呢,怎麽說,你也是我半個哥哥嘛。”

“還認我這個哥哥的話,今天抽個時間見個麵,明天我可能就回丹麥了。”

“好啊,一個小時後,你到希爾頓酒店來接我。”

電話那頭欣然應允。

如果說池慕歌是她生生牽念的情人,那麽,喬延,就真的像她的一位兄長。

喬家,在她無所依靠的日子裏,給了她最大的溫暖與親情。那是不同於池家的貌合神離,是真正自內心的愛護。

盡管她隻是喬以沫的替身。其實這麽多年過去,那個曾經精神恍惚的喬媽媽如今身體並無大礙,或許早已經明白她並非她真正的女兒。

她見過喬以沫的相片,雖然,在樣貌上,有一些些地相似。但女兒到底是娘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哪有分辨不出的道理。

隻是,喬媽媽不提,大家就都不說破,維持著這一家子的溫馨。

而她,也早已喜歡上那一個小家庭,曾經也想,就這麽平靜地生活下去,可到底敵不過對大洋彼岸那個男人的思念。

在網上看到馳揚的招聘,便立即寄了材料。然後說服喬家父母,回到江城。

以沫在床上眯了一小會,許多的往事排山倒海地在腦子裏過濾。直到電話突然響起,喬延提醒她他已到酒店樓下。

心雅說得沒錯,伊茉就是他的魔症。

所以,喬以沫的出現,開啟了他那個塵封的角落。

想伊茉呢,怎麽扯上那個女人了。

掄著拳頭,在自己的額頭上狠狠砸了一下。

手落下時,餘光瞟見沙灘邊上駛過一輛藍色跑車,開得飛快,又嘎然而止。

車裏走出一男一女。

盡管隔的距離較遠,他還是一眼辨認出那個女人就是喬以沫。

那個男人是誰?一個背影,卻也隱隱感覺出氣度不凡。那人將手臂橫在了以沫的肩上,看起來關係親密。

隻是,聽不見他們在說些什麽。

而海灘這邊,喬延摘下墨鏡。以沫迅搶了過來,帶在自己的頭上,卡起耳朵兩邊的頭,不至於風吹起時遮了眼睛。

“以沫,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說點什麽。”

“說什麽?”她蹲下身體,撿了一枚貝殼,甩手一扔,丟回海裏。

“比如,池慕歌。”

“明知故問。”以沫翻了翻白眼。

“nrn說你......”

“哥,對不起。”她低著頭,像做錯事的孩子。

她給他與喬爸爸的信息是,她是個孤兒。孤兒最大的好處便是,沒有前塵往事的牽絆。

他們自此之後,便沒有再多問,給了她新的身份,將她帶到了丹麥,開始新的生活。

厚實的手掌撫摸上她的,“回江城,就是為了他,對吧。”

以沫仰著頭望天空,幽幽歎過一口氣,“是啊。”

“你跟他當真沒有血緣關係?”

“nrn想必去調查過了吧,我隻是池爸爸收養的一個孩子。”

“既然在他身邊了,為什麽不直接跟他說明你的身份。”

“十年前,我被人推入海之前,那人對我說了一句,池家有人想要取我的命。於是我開始明白,小白的死,不是意外。”

“小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