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吻痕

以沫很不幸地連打了幾個噴嚏,一個比一個難受,她扯著紙巾擦著鼻子,小聲嘟囔,“誰在罵我還是怎麽的。(.)”

倒是希望隔壁那個人能想想她,哪怕隻是一個小小的念頭,她也高興。

可終究隻是一些妄想吧。

她甩了甩頭,將紙巾揉成團丟進垃圾筒裏,頭好像有點不舒服,大概是藥物殘留的後遺症。

那些人說,催*情藥裏摻雜了迷*幻*藥,可以把最仇恨的人幻想成心裏最想念的那個人。可是她現在清楚地知道,那救她的人,就是慕歌,不是別人。

隻要是他,就好。

她輕輕地笑了出來,雖然綁架的事讓她仍心有餘悸,卻遠不如慕歌將她抱在懷裏親吻時的心意顫抖。

“笑什麽呢,這麽曖/昧。”辛娜突然地闖了進來,手裏提著她掉在料理店洗手間裏的包。

以沫白了她一眼,“你這人,說話怎麽沒個正經呢。”

“看看有沒有少什麽東西。”辛娜將包丟到她的懷裏,然後目光曖/昧地上下打量著她。

看得以沫全身起毛,她把包擱到桌子邊角上,說了一聲謝謝後,低頭前後左右地將自己審視了一翻,“我身上有什麽不妥的地方嗎?”

辛娜伸手稍微地撥開了她的衣領,嘖嘖兩聲,“我應該給你買個高領的,這下好了,我看到不該看的了。”

以沫低下頭去看,鎖骨下方一個暗紅的痕跡呈現,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麽印上去的,腦袋一下子熱了,臉上尷尬得無以複加。

“那個,我跟他,沒什麽,你別亂想。”

可一旦解釋起來,又好像在遮掩點什麽似的。何況,昨晚她和他確確實實是在一起。那些臉紅耳熱的事,如置夢幻,想起來都心跳加。

隻是後麵的,她卻是沒有多少的印象,隱隱約約記得身處冰火兩重天中煎熬。

辛娜笑,“甭解釋了,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那是怎麽一回事。”

這女人,總是語不驚人誓不休,跟以前一個德性。

“我跟他本來就沒什麽嘛。”以沫嘟囔了一句,她倒想有點什麽,可惜他救她,隻是要玩一場不會涉及感情的遊戲。

不是沒有想過,以新的身份靠近他,讓他愛上自己。

可是現在,連這個小希冀也破滅了。他對她的身體都沒有興趣,那麽,對她這個人,也就更加地不用說了。

想到這裏,以沫的眸子暗淡了一些。

“那你對他,就沒有那麽一點感覺?”辛娜湊近了腦袋,嘻笑著,哪裏像平時正經嚴肅的秘書,倒像一個八卦的八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