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卷 神秘照片

朋友是用來幹嘛的?問十個有九個會回答你出賣唄,剩下一個那是傻子,那麽閨蜜是用來幹嘛的?怎麽不知道了吧!哈哈,就是用來壓榨的!

以前鄧文濤也不知道但是今天他卻深深的感受到了。這不是嘛此刻的他手裏有著大包小包的購物袋,頭上還戴著一頂女士帽子,要多另類有多另類,要多變態有多變態。

“我說水闌珊,你就不能過來幫忙分擔一下嗎?”看著前麵那個自稱是此生摯友的人此刻輕身如燕的樣子實在是火大啊!

水闌珊轉過頭眨巴著眼睛看著鄧文濤,“你不是說你是男子漢嘛,怎麽好意思讓我以弱女子搬這麽重的東西,你好意思嗎你!”有些質問的看著鄧文濤,好像鄧文濤讓她幫忙分擔重物是多美可恥的事情。鄧文濤嘴角抽搐最後半天才開口:“這些可都是你的東西大姐,你看清楚了!”前半句還算得上好說好商量後半句已經後了出來,憑什麽他做搬運工?還不給工資有這麽辦事兒的嘛!

出了電梯水闌珊在門上吱吱的摁上兩下子打開了門走了進去,絲毫沒有理會後麵的鄧文濤苦力,還不忘囑咐一句把門關上。

進了房間鄧文濤將都係一股氣的扔在地上也不管那麽多直接沉進了沙發裏,瞬間感覺全身的骨頭架子開始一根根的鬆懈然後粉碎的連渣滓都不剩。整個人變成了夏天裏的冰棍漸漸融化。

“喂,你就這麽把我的東西扔在地上?”水闌珊拿出兩罐咖啡扔給鄧文濤一罐後伸出腳踹了踹他。

“難不成你還真以為我是你保姆?無聊,我忍你很久了我告訴你水闌珊!”鄧文濤不服氣的吼道同事將身體向一邊挪了挪打算離她遠點。好向水闌珊身上有什麽感染源似的。

水闌珊懶得理他隻是自顧自的喝了一氣手裏的咖啡,感覺沒那麽累之後才幽幽開口:“那你想造反不成?鄧!小!受!”

最忌諱別人說自己是受的鄧文濤一聽立刻炸了毛:“你說誰是受?你說誰是受?我才不是受,要受也是你是受!我是攻!我是攻!攻你知道嗎?攻!上麵的!”情緒異常激動的鄧文濤對著水闌珊吼出這一席話後還在胸口急速起伏。

水闌珊不以為然的開始隨手拿起一個離自己最近的袋子,裏麵正好是買回來的零食,掏出一顆巧克力扔給鄧文濤,也不在乎他剛才對自己的惡劣態度。

就在這時門鈴聲響起,水闌珊對著鄧文濤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去開門,卻沒想到鄧文濤一把奪過她手裏的巧克力塞進嘴裏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一副本少爺不伺候你的架勢。

“你確定不起開門?”水闌珊威脅的眯起眼睛,鄧文濤穩若泰山。

看鄧文濤是死了心的要和自己杠下去,水藍啥您對這鄧文濤豎了一下中指然後自己去開門。鄧文濤卻不以為意反正自己也是個受了,那就中指去吧。

“您是?”打開門看到穿著綠色製服的郵遞員水闌珊有些不解。

“水闌珊在嗎?有他的快遞需要親自簽字。”

水闌珊接過筆簽上自己的大名,雖然以後這種時候會有誰給自己及郵件卻還是壓下了要問的衝動。

看著手裏厚厚的牛皮帶,水闌珊的眉頭皺到了一起,還以為是歐墨辰的郵件可是那上麵寫的名字分明就是水闌珊三個字。

“怎麽了?”鄧文濤的聲音從客廳傳來。

“沒事我的郵件。”小心的撕開密封口。

“你還能有郵件?太稀奇了。”鄧文濤就是這樣絲毫不過任何能夠打壓水闌珊的機會,水闌珊隻能無聊的撇撇嘴打算先不理他,隨手抽出疊,原來是一些照片,但是當看到照片的那一瞬間卻瞬間讓她的身體一震。

水闌珊看著照片上那兩個纏綿在一起的人整個身子一瞬間置入冰窖,從腳底穿上一股冷意一直襲遍全身,告訴自己不要看要相信自己心裏的歐墨辰,可是眼睛卻還是不聽話的看向那些照片,照片上那個女人她是人,不就是昨天來這裏的那個女人嘛,而照片上那個男人確實……

新開始不受控製的亂跳起來,水闌珊卻顧不上這些換一張照片,卻還是和之前的照片一樣刺眼,兩個互相糾纏的身體,兩張熟悉的臉,每一張照片都是痛苦的根源。心越來越亂越來越慌,突然感覺口氣有些稀薄,水闌珊努力聚集自己的意識,卻發現空氣被瞬間抽走,臉色也是從未有過的蒼白,耳朵裏好像有一隻小蟲子在振翅亂飛,視線越來越模糊終於,眼前一黑隻來得及感覺到手裏的東西滑落的觸感……

鄧文濤有些疑惑的玩著手裏的巧克力,怎麽這丫頭還沒過來?

“珊珊?”有些不放心的隨口喊道,卻沒有任何聲音回應,鄧文濤站起身打算去看看,卻不料耳邊突然想起一陣聲響。

嘩啦!

碰!

鄧文濤瞳孔瞬間收縮,一股不安襲上心頭,趕忙向門口走去,卻在引入眼簾的那一刻瞬間大腦空白,隻見水闌珊獨自一人倒在玄關處,雙目緊閉臉色蒼白中透著淡淡的青紫,表情漠然。鄧文濤趕忙上前,這樣的狀況雖然從來沒在水闌珊並發誓見過,但是並不表示他不知道這代表什麽。

走到水闌珊身邊時看到水闌珊身邊散落的照片是鄧文濤的身子頓時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照片上的內容,接著慌忙的收起心裏的情緒趕忙拿出電話打120。

直到上了救護車鄧文濤看著擔架上正在急救的水闌珊時才想起自己匆忙中收起的那些照片,一股無憤怒油然而生,不能打電話告訴水叔叔和阿姨,他們今天才去了桂林知道了一時半可以敢不回來反而添亂,那現在隻能給歐墨辰打電話,可是……

歐墨辰我們一會兒算賬。畢竟水闌珊的醫藥費也不是他能負擔得起的。

歐墨辰接到鄧文濤電話時正在給公司開年會,在會議桌上接到這個電話後整個人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你過來吧,他情況很不好,已經在急診室急救了。”鄧文濤惡聲惡氣的說完也不待歐墨辰還要問的話就徑自把電話關掉了。

歐墨辰放下電話看了一眼開到一半的會議抱歉的說道:“對不起,回憶你們繼續,有key來說,我還有事。”說完便要離開。

“歐總,你這樣走了算什麽?這是個年度會議,你這樣走了將各位股東置於何地?”項目總監突然插嘴道。

歐墨辰無心工作,隻想快點離開現在水闌珊的狀況才是自己最擔心的,若是可以他還真希望此刻就已經站在醫院裏。

“事出突然,我會事後給各位股東一個滿意的答複。現在我要先走了。”

“你這樣會讓各位股東心寒的。”李總監看著偶沒撤內絲毫不畏懼此刻已經有些惱怒的歐墨辰。還是第一次看到歐墨辰在這麽多人麵前浮現出這麽暴躁的一麵。

“自從我登上這個位置來還沒有讓各位股東心寒過。”龍李總監的身體微微一顫,不是因為歐墨辰的話而是他的氣勢,那瞬間看向自己的眼神好像一隻慵懶的獅子但眼裏的殺意卻是那樣鼎盛。

“各位失陪,以後墨辰會當麵向各位說明原因道歉。”說完便不管各位股東的態度徑直倆開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