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

本以為,這一切的痛苦已到終點,可是,她又錯了。他的火熱還一直停留在她體內,絲毫沒有偃旗息鼓的架式,飛兒害怕的在他身下瑟縮著,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動了起來,伏在她身上,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衝刺,飛兒雙手被製無法動彈,隻睜大了驚愕的淚眼,求饒似的瞅著他。冷易岑的心,在這一刻猛然一顫,忽然停止了所有動用,一種莫名其秒的罪惡感,浮上心頭。

甩甩頭,不去看她憂傷的雙眼,冷易岑冷漠的忽視了她的哀求,不可能的,這種在東方麗晶坐台的女人,她的一切都隻是在表演,她在取悅他,她在故意的刺激著他。他開始更加用力的在她身上盡情的揮灑,快意的馳騁甚至讓他一度不能自持,她竟然還是那麽的緊,像處子般令人著迷,那種令人發瘋的快 感衝動,令他抵不住嘶吼出聲。

不記得他要了她多少次,也不記得是真的因為那兩倍的藥力,還是因為他太久沒有女人。當冷易岑最後一次達到快樂的顛峰,身下的她,早已因為承受不起,疼得暈迷了過去。看著身下的女人那張香 汗 淋漓的臉,冷易岑突然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真的好像。

他不能自已的伸手,撥開她額前濕發,仔細的看著她臉上的每一處線條,那種很像卻又不像的感覺,讓冷易岑也迷惑了。可是,此刻,他也累了,很累很累,過度的縱欲對男人來說,真的十分不好,這麽想著,冷易岑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疲累的他甚至懶得再穿上衣服便直接進了浴室衝洗。

隨意的清洗了一下滿身的臭汗,冷易岑步出浴室時,眼神輕輕飄向剛才歡愛的場地,隻一眼,他便警覺的衝了過去。不見了,那女人居然不見了,剛才明明暈過去了,這麽快就醒了?

人走沒走,他根本不在意,反正那種地方的女人,他也沒打算留。隻是,那地上觸目驚心的鮮紅是什麽?冷易岑突然有些懵,他訊速的低下頭,重新確認那本不該會出現在地板上的東西,一個大大的問號,跳進他腦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