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叔惹不起

汪子萱迷蒙的睜開了眼,看清身邊被她緊緊抱住的顧逸林,突然間彈跳了起來,仔細的檢查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後,突然說:“我們做了沒有?”

不語,他隻是搖頭,她卻突然間跳了起來,一腳踹在他腿上:“你居然抱了我一整晚也沒有感覺?我就那麽讓你看不上眼嗎?”

她一邊說,一邊似乎很氣氛的樣子,顧逸林很無奈的看著她,十分不爽的從床上爬了下來:“我要回家了。”

一聽這話,汪子萱開心起來:“怎麽,家裏的那位生氣了嗎?就是要讓她生氣,她越生氣我越開心。”

“小姐,別玩了,我們不玩了行不行?”

“不行,現在我哥讓冷易岑整得不行了,我現在根本都不能去找冷易岑,不找你們找誰玩?”她說得理直氣壯,卻惹得顧逸林霎時麵色發黑。

“小姐,我想我們說得很清楚了是吧?”

“可現在變了,我現在不能找冷易岑了啊。”

“為什麽不可以?”他反問,那眼神仿佛是聽了什麽極可笑的話一般。

汪子萱一愣:“什麽?還可以?怎麽可以?”

“你想呀,冷易岑現在正在對付你哥,如果你能讓冷易岑看上你,那麽,這都成一家人了還會有什麽問題?”他盡可能用十分誇張的語氣說著,卻惹得汪子萱徹底的傻了眼。

她揉了揉還不太清楚的大腦:“哇,似乎是這個理啊,我怎麽沒有想到呢?”

“所以咯,越是這樣,你就越是要好好的表現,隻有這樣,才能救你哥哥的公司,你明白嗎?”顧逸林是鐵了心的要把她往陰溝裏帶,更加賣力的說著。

汪子萱心裏幻想的泡泡又開始拚命的往外冒,她捧著臉,笑咪咪的問:“真的嗎?我哥的公司就靠我了?”

“是啊,隻能靠你了。”他很認真的表情讓汪子萱覺得真的是那樣的。

她在房間裏來回走動著,幸福的幻想著,終於又開口問他:“快快,告訴我,我應該怎麽做?”

“淑女。”

“喔,你說過了,先從衣服開始對吧?好,我馬上去我常買衣服的那幾間店子,買上十套衣服,對了,人陪我,你要跟我拎衣服的。”她立馬開始興奮起來,但汪子末卻阻止道:“小姐,你常去的那幾間店子,似乎不是淑女風的衣服啊,是不是換個牌子?”

“唉呀,也對,那你說什麽牌子好呢?”

“這個我可真不懂。”顧逸林畢竟是男人, 對女裝品牌不懂那也很正常。

“那怎麽辦?啊,我想想我想想看。”

“不過,我覺得小姐你最應該做的事,是好好睡一覺。”他說著,還指了指汪子萱的臉,反應過來的汪子萱,立刻找了麵鏡子一看:“唉呀!這麽重的黑眼圈還有眼袋,怎麽見人啊?”

“所以啊,小姐先睡一覺吧,起來再做個美容,然後再去找冷易岑也不晚,不急在這一時。”他似乎又像以前一般開始幫她安排一天的行程,汪子萱滿意的點點頭:“顧逸林,還是你有用,好,我聽你的,先睡一會兒覺,不過,晚上買衣服的時候,你要陪著我。”

“好,不過,小姐不是沒決定去哪間店嗎?”其實並不願意陪她,但是,似乎沒有別的選擇了。

“Dior,我剛想起來,她們的新款應該出來了,我去試試看。”

“那,小姐,我可不可以,先回去一下。”他試探性的問著,隻是那表情小心翼翼得讓汪子萱想笑。她終於還是沒忍住笑,不過,倒是大方的同意他回去:“好吧,不過,本小姐呆會兒一個電話,你就得立馬跑回來,知道不?”

“沒問題。”如蒙大赦般,得到了這個回答,他已經很滿意了,興奮的看著她睡下後,顧逸林急急火火的趕回了家。

汪子萱這一覺足足又睡了四個小時,等她醒來,已經是中午一點鍾,她起床,然後直接給顧逸林電話,顧逸林沒有猶豫,隻是跟她約見在她平時做美容的店子裏,她想著反正做一回美容也得兩個小時以上,再給他一點時間也無妨。

自己到了美容店,很享受的做了個麵部SPA,直到她快要做完,都沒有接到顧逸林的電話,本以為被放了鴿子,可等她出來的時候,卻發現,顧逸林正在美容院的候客處翻著雜誌。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怎麽會,走吧,陪你挑衣服。”他笑容可掬,讓汪子萱看著心情也好了起來,勾住他的手臂,汪子萱興奮的說:“走吧,你一定要幫我挑一件,覺得是駱飛兒會穿的那種衣服。”

“那有什麽問題。”他也笑,其實他雖然有四十歲了,但,看起來,依然是很有風度的那種男人,這麽一笑之下,讓汪子萱的心,又咚咚咚的跳了起來。

在×市,dior的專賣店也僅有一間,他們以前也不是沒有逛過,隻是dior這個品牌的衣服,相對於汪子萱來說,太端莊了,所以,她平時很少來這裏買衣服穿。但現在不同了,她要淑女啊,一改平時性感的模樣,所以,當然要逛這樣的店子。

汪子萱是那種為了美,可以不顧一切的女人,哪怕冷總衣冬穿,隻要她覺得好看,她也會試。所以到了那裏,不管三七二十一,她就讓售貨員把所有的淑女的,甚至和淑女款沾邊的都拉了出來,整整一排,她一個一個試穿。

每試一件還要出來問問顧逸林的看法,不過,她漸漸感到胸悶氣憋,起初她以為是更衣室的空氣不好,所以試好了新衣後,她出來就說:“你們這兒空氣真不好,真不好…”

顧逸林迎了上去,還未答腔,就發現汪子萱似乎不對勁了,她竟然突然倒在地上渾身哆嗦起來,葳至開始抽搐著。

“小姐,小姐。”他慌張的叫著她,卻發現她越來越不對勁。很明顯的感到她已經呼吸困難發,麵色蒼白得像一張白紙。顧逸林緊抓著她的手,那冰涼的感覺讓他幾乎覺得那就是死人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