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叔惹不起

依依這時哪還有心情計較這些,自己都快要被這些資料嚇壞了,還和她爭什麽呢:“好,我知道了。”

簡單的又互相交待了幾句後,依依和汪子萱分了手,各自開始著手自己要查的事情。

這些事情,當然是要跟Aaron說的,Aaron知道了,必然的,冷易岑也肯定會知道,隻是,Aaron猜不到杜青青的身份,冷易岑也同樣在犯著糊塗。

回到家後,冷易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飛兒看出他的不對勁,於是問他:“怎麽了?好像有心事啊?”

他淺淺一笑,看著飛兒猶豫了一陣,終於還是決定告訴飛兒一切:“飛兒,我想跟你說件事。”

“嗯,不過你最近事兒挺多啊?說吧,又要坦白什麽了?”

冷易岑蹙眉:“這件事有點複雜,但是,我答應過你什麽也不瞞你的,所以,我現在跟你說說,可是你聽後不許生氣。”

“不許生氣?怎麽?關於杜青青的?”飛兒並不覺得自己聰明,但是,能讓她生氣的人真不多,所以,很容易就能猜到他經說的是誰。

“對,是關於她的。”

在新家過了很久的舒服日子,她雖然對那些不開心的日子不太刻意的去記起,但對杜青青的印象,她還是很印象深刻的。所以,在聽到冷易岑提到她的名字時,飛兒仍舊不自覺的麵色微變。

“別怕,是關於她的一些奇怪事。”

“奇怪事?”聽到這裏,飛兒似乎又有了點興趣。

“是的,奇怪的事,你知道嗎?原來杜青青這個人整個身份都是假的,也就是說,她不是杜青青。”他隻能用自己理解的一切來簡單的跟飛兒說這些。

飛兒聽了這話,猛地一下子站了起來:“假的?那她的臉?”

“我們正在懷疑這個,她很有可能是整容成薇薇的樣子,可是為什麽,她要整成薇薇的樣子呢?”他眯了眼,細細的想,似乎想抓住腦中的一些殘碎的影子,隻是,卻總也抓不住。

飛兒猛地打了個冷顫,突然鑽進冷易岑的懷裏:“老公,我好怕。”

“別怕,別怕,一切有我,我一定會查清楚一切的,到時候,真相大白了,你和微微也可以回家了。”輕拍著飛兒的後背,他保證似的說著,但飛兒總是覺得那麽冷,那麽冷。

見飛兒嚇成那樣,冷易岑便把她抱回了房間,把她放在床上後,自己也鑽進了被子裏,緊緊的抱著飛兒,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飛兒的身體。

“老公,她好可怕,她到底是誰?”

“不知道,但是,你記得嗎,我說過的她身上總有一種讓我覺得熟悉的東西,所以,肯定是認識的人。而且,我聽依依說,她和顧逸林也走得很近……”話說到一半,冷易岑自己也察覺到了一些似有若無的聯係,他深深有吸呼著,似乎接下來的說不出來了。

飛兒卻突然坐了起來,緊張的看著冷易岑,哆嗦著嘴唇,含糊不清的說出了一個名字,冷易岑一聽,臉色大變,也緊張的坐了起來。

“你說什麽?飛兒?”

“是她,一定是她回來了,你,顧逸林,還有她來得莫名其妙的恨,她不是杜青青,她是Lily,她Lily。”飛兒幾乎要尖叫出來,她不是開玩笑的,女人的直覺一向很靈敏,這一次,她幾乎馬上就肯定了這個猜測。

冷易岑被飛兒的猜測也嚇到了,但是,將所有的事情都聯係想來,仔細的想了想,似乎也隻有這個可能性最大了,難道,真的是Lily回來了?

看著抖成一團的飛兒,他將她擁回懷裏:“飛兒,不要怕不要怕,就算是Lily回來了,也不要怕,我會保持你和微微的,相信我,我能我可以。”

飛兒茫然的點頭,眼淚早已模糊了視線。

“我真蠢,怎麽這麽明顯的事情我都沒能想到。”冷易岑自責著,內心更是後悔不迭,他甚至還因為杜青青幾乎傷害到飛兒,這一點,他到現在也不能釋懷。如果她真的是Lily的話,這一切就真的太複雜了,而Lily的目的,則更加讓他覺得不安。

“老公,不是你的錯,她整成了薇薇姐的模樣,你難免會有些混淆視聽的。”飛兒為他找著理由,其實自己心裏也害怕得要死。

緊緊的抱著飛兒,似乎比飛兒還覺得緊張,他雖然嘴裏承諾著保護她,但經曆了這麽多事後,他真的發現有些人有些事,永遠不能隻看表麵現象,有些事,如果有人想害你,簡直防不勝防。

“現在,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查到是不是Lily回來了。”

“可是怎麽查啊?”

“放心吧,我有辦法的,看來,隻能先找人到她落海的那片海域打聽看看了。”

飛兒不語,隻是很重很重的點著頭,期待著冷易岑真的能很順利的查到一切的消息,隻要證明杜青青就是Lily,那麽,Lily因為教唆綁架,一定會再送進監獄的,那時候就天下太平了,也隻有到了那時候,她才能真正的過上安穩的日子。

隻是,真相明明近在眼前,卻遠比他們想象中要離得更遙遠。

從依依那裏,冷易岑知道了假杜青青的地址,原來竟是顧逸林的家,這一點,讓冷易岑對心裏的那個答案又肯定了幾分。

雖然很想知道答案是不是對的,但冷易岑畢竟還是淡定的,並沒有親手去查證這些事實,一來不方便,二來還不一定有別人專業,所以,關於查消息的那一塊,就全全的交給了Aaron,他在這方麵,比自己要有渠道的多。

而冷易岑本人,就帶著子宇全全的開始著手對付中瑋的汪子末,事實上,他在拍賣會上的表現,僅僅隻是他的第一步。

“子宇,你知道中瑋最近這幾天有什麽動向嗎?”他問,隻是淡淡的語氣,並不急著逼他。

“除了找錢,還是找錢,汪子末似乎已經強烈的感受到強吞下那塊地後,給自己帶來的麻煩了。”子宇說的是事實,汪子末這幾天除了聯係銀行談貸款的事,就是找合夥人一起開發那塊地。

“是嗎?這麽忙啊?不如再讓他忙一下好了。”他壞壞的笑著,語氣十分的興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