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 她已經瘋了

依依指著他:“你少扯開話題,我分明聽到你和冷易岑有陰謀。”

“你想多了,其實不算陰謀,你不是也天天跟我說那個杜青青有問題嗎?我看冷總也發現了,所以,才故意讓我們不說飛兒的消息,讓那個女人以為飛兒不在了,自然放鬆警惕,到時候,就有下手的機會了。”Aaron果然是了解冷易岑的,什麽也沒有多說,就了解了他的想法。

“原來是這樣啊,看在他是真心對飛兒的份上,我就原諒他胡說八道了,不過,真的要說飛兒死了嗎?這讓我很為難啊,我說不出口。”依依苦著一張臉,薇薇去世了,朝南也去世了,她實在不想提這兩個字眼。

“就是因為知道你做不到,冷總才放你的假啊,怎麽,這個意思喔?”依依終於恍然大悟。

“才知道啊?”

“可是一星期能幹嘛?他能這麽快找到解決杜青青的辦法?”依依不相信,十分的不相信。

“所以,你放假的時候,專職盯梢啊,看看那個杜青青平時都在跟什麽人聯係,這一回,飛兒的回歸可要靠你了。”Aaron跳著眉頭說著,依依張大了嘴,好半天才問道:“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冷易岑的。”

“是我的意思,不過,我想冷總應該也是這麽想的,不然,你以為一星期時間很好放嗎?你知道公司忙成什麽樣子的。”

依依聽後,也嚴肅的點了點頭:“明白了,原來我這麽重要的說。”

“那是,你是誰呀!”Aaron很精明白拍著馬屁,很快就讓依依樂得飛上了天。

在醫院裏躺了一個多月,杜青青早就要瘋了,雖然她並不十分想念冷易岑,但是她卻扭曲的覺得,隻要冷易岑和飛兒在一起,她就難受,難受到不行。

她也發現自己的心理越來越不正常了,好幾次,她恨不得自己叫停,但她控製不了自己,她的心裏,除了火焰,還是火焰,那種煎熬的痛苦,讓她想發瘋,所以,她隻能不停的前進,不停的,按照自己內心最渴望的想法,而做出自己的決定,哪怕是害人再害人,隻要做了後,能得到報複後的快感,她也願意。

她冷靜了一個月了,因為沒有可供她報複的對象,可是,她忍得好辛苦,直到汪子末的電話又來了,她才擰起唇角,冷冷的笑:“是嗎?冷易岑回來了?是嗎?駱飛兒真的遇到空難了?”笑罷之後,她突然又捂住臉哭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汪子末,聽得心煩於是不耐煩的說:“你哭什麽?這不就是我們想要的嗎?”

這就是她想要的不是嗎?可是為什麽她不開心?為什麽呢?難道因為她對駱飛兒還有同情心?不可能,不可能,她會這樣,隻是因為接下來,她不知道要怎麽做了,沒有了駱飛兒,人生是否會很無趣呢?

“所以呢?你給我打這通電話是想幹嘛?”

“通知你一下,讓你開心開心,你這陣子也辛苦了。”他是在說孩子的事情,雖然他不想要那個孩子,但畢竟是自己的孩子,還是想提一提。

“開心?不錯,是很開心,謝謝汪總的提醒。”

說完這句話,她直接掛了電話,不管對麵的汪子末是否生氣,她也不想再理會。她想,她一定是瘋了,可是,她不是早就瘋了嗎?在她落海被撈起來的那一天,她就瘋了,從她改頭換麵,做了杜青青的時候,她就瘋了,且瘋得不輕。

她瘋狂自語:“杜青青,冷易岑,你不配我還能配誰呢?”

杜青青終於出院了,在得知冷易岑回來的後,她不可能再被動的在醫院裏守著,反正,雖然醫生說得嚇人,但,她自己感覺自己已經和常人沒有兩樣。強行要求出院,她獨自一人辦好了出院手續,試探性的給冷易岑又去了電話,不過,電話是通的,但沒有人接聽。

她知道就算再打一百通,冷易岑也不會接她的電話,如果消息是確切的,駱飛兒真的死了的話,與自己脫不了關係,他就算不遷怒自己,也不可能再原諒自己,所以,這時候,她突然覺得原來駱飛兒不死對她來說,更有利。

失策啊,失策。

冷易岑幫自己準備房子,說是隻能住兩個月的,還真是準時,因為當她再回去時,已經開不了門,房東很現實的告訴她,已經租給了別人,換了鎖,她氣得跟房東大吵了一架,但最終還是被趕了出來。無處可去的她,又想到了汪子末。

他既然能給自己打那通電話,證明,她對他而言,還有利用的價值,所以說,他暫時不會不管自己的,不是嗎?打定了主意,杜青青很快就撥通了汪子末的電話。

“喂,汪總。”杜青青的聲音很甜,她一直是人前一張臉,人後一把刀的類型,所以,什麽時候什麽話,她最拿手。

“是你啊?怎麽,有事?”對於那天杜青青掛自己電話的事,他可記得的,所以態度並不十分好。

“汪總,口氣不太好啊,你前天給我電話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杜青青撒嬌,但並不十分的讓汪子末滿意。

“可你前天對我可不是很好。”他提醒,明顯表示不滿。

“汪總,別這樣嘛,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可不止一日呢。”她故意引誘著他,想喚起他那些狼性的曖昧記憶。

“是嗎?我可忘記了。”他並不賣帳。

“唉喲!你忘記了,我可以幫你找回來的嘛,今晚,我來找你怎麽樣?”她媚惑的說著,十分賣力的討好著汪子末。對於,這個男人,她還是有把握的,他比想象中要迷戀自己的身體。

“是嗎?你來?”

“當然,我現在就來好不好?”她繼續用發嗲的聲音,勾引著他,汪子末終於淫蕩的一笑:“既然你這麽主動,我要是反對是不是挺不解風情。”

“你會反對嗎?”她繼續,還曖昧的,長長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