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叔惹不起
直到第二天,她查到飛兒和子宇的蹤跡時,他的臉,堪比黃瓜還要綠。在明知道他來找她的情況下,飛兒居然連微微也不管,和子宇一起去了伊茲拉島。得知這個消息,冷易岑再也坐不住了,馬上就帶著微微坐船去了那裏,伊茲拉島離他住的地方並不算遠,約3個多小時航程。
飛兒本來並不想來這裏的,一想到冷易岑,一想到微微,她哪還有旅遊的心情,隻是子宇問她:“你還要和小叔複合是不是?”
她沉默了,如果讓她選,她想,她是願意的,隻是,她可以嗎?似乎不可以。一咬牙,她還是答應了子宇的要求,完全的忘記冷易岑的存在,好好的玩一場。
一到了伊茲拉島上,飛兒就覺得完全的不虛此行。小島細長細長的很美,幹幹淨淨的小巷裏,毛驢載著遊人悠閑地晃來晃去。據聞這個島上禁止一切汽車和摩托車進入,所以才能看到這麽經典的畫麵。島上有不少豪宅大院,都是這些富商的家產,也是島上的風景之一。因為小島寧靜優美,自古以來便有世界各地的年輕藝術家來到此地從事藝術創作,因此有“藝術家之島”之稱。
白的牆、藍的窗、粉紅的屋頂,襯得小島越發的可愛。小院裏不時探出一叢叢紅花、紫花。這裏海水的透明度是最高的,而且,海岸上有許多深入島內的河口、海灣。這些僻靜的河口是那些喜歡獨處的遊人遊泳的好去處。子宇曾興奮的要求帶飛兒去遊泳的,但是,一想到隻有自己和子宇,飛兒還是婉拒了子宇的這個請求。
伊茲拉島這裏最為顯著的特點是“灰白色的石頭建築”,市中心有一座18世紀的巴拿格亞修道院鍾塔,看起來十分的肅穆而莊嚴。不過飛兒反而對這個小島另一個特點比較感興趣。
這裏的城鎮有許多好的旅館和餐館,不過如果吃了太多鮮美的魚,喝了太多的啤酒,就要繳納一定的水稅。為什麽會有這麽奇怪的要求,飛兒一直想知道,但可惜,子宇也是第一次來這裏,所以,並不能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但,這並不影響她們的心情,事實上,隻在到了這個島,看什麽,聽什麽,做什麽,都是一種享受,隻是,如果可以換個心情的話,她想,一定很美好。
雖然一直有子宇陪著,但飛兒卻總是不由自主的在走神,走神,再美的風景似乎也入不了她的眼,子宇看著這樣的飛兒,心情黯淡著,十分不是滋味。
“飛兒,是不是不喜歡這裏?”
“沒有,這裏很好很漂亮,隻是我暫時沒有心情。”
“因為小叔。”子宇很直接,雖然問得心痛,但也還是想說清楚。
“不是,當然不是啦。”仿佛做錯事被抓到一般,飛兒大聲的反對著,解釋的說:“因為微微,你知道啦,她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我,我這麽一走,她肯定哭啊鬧啊的,我一想到這個,連吃飯的心情都沒有了。”
她誇張的說著,生怕被子宇看出來自己的心虛,看著飛兒這樣的表情,子宇心裏又是一陣難過,但,他還是勉強自己笑著說:“是嗎?那要不要給小叔打個電話問問微微的情況?”
“不要。”一聽子宇這麽說,飛兒又緊張了,似乎一打這個電話,就會被冷易岑抓到一樣。
“那你不是吃不下飯嗎?”他反問,飛兒無語,隻是心情悶悶的,雙手絞在一起,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樣子。
“不用打了,微微很好,我現在就能告訴你。”清亮的聲音傳來,是冷易岑,飛兒迅速轉身,正好看到頭上戴著一朵大紅花的小微微和笑得一臉燦爛的冷易岑。
“媽媽,花花。”
微微正在學說話的階段,什麽東西的聲音都會學著發,這不,她指著頭上的花,笑得開心,那是冷易岑給她戴上的,讓她看起來俏皮得像個花仙子一般精靈可愛。
飛兒眼一紅,似乎有溫熱要湧出,但即強忍著逼了回去,愣是板著一張臉說:“把微微還給我。”
“不還,微微是我女兒。”冷易岑似乎是故意的,說話也變了一個味道。
“微微也是我的女兒。”飛兒不甘的指出這個事實,冷易岑並不反對,還認真的點頭:“沒錯,是我和你的女兒。”這話一說完,飛兒的臉紅了,冷易岑卻笑了,露出滿口整齊的牙齒,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出乎飛兒的意外,冷易岑這一次並沒有耍帥,也沒有提出什麽無理的要求,隻是抱著微微不撒手,飛兒氣紅了臉,也拿他沒有辦法。
在飛兒幾乎要指著他大罵他不講道理時,他突然說:“既然來了,就好好的走走看看,這兩年我一直忙也沒有時間帶你出來看看,委屈你了。”
飛兒愣了一下,這是個什麽情況?他們不是吵架了?不是要鬧離婚了嗎?為什麽他跟一沒事人一樣?還說這樣的話,搞得他們好像什麽事也沒一樣的。
“不麻煩你了,子宇會帶我轉轉的。”發狠的說著,甚至故意的挽起子宇的手臂,冷易岑眸色深深,卻是並不發火,隻說:“要是子宇有興趣,也可以一起的,人多才好玩。”
這一次,不止飛兒傻眼了,子宇也呆掉了,這是小叔嗎?這性子轉得也太快了,他明明應該氣得暴跳如雷的,怎麽能這麽平靜呢?
飛兒和子宇還在腦子發懵,冷易岑卻抱著微微已經開始往前走,走了幾步後,他回頭:“跟上啊!前麵會有很多造型獨特的工藝品擺賣的小攤位,價格合理,而且品種很多很全,買點回家做紀念。”他的話,說得十分的純粹,似乎他真的是來旅遊的。
飛兒站在原地,卻別扭了起來:“不去。”
“為什麽不去?”他反問著,並不生氣。
“不想和你一起去。”
“是嗎?可是怎麽辦?我想和你一起去呢。”這又是個什麽情況?這算是講和嗎?算是他的另一種求和政策嗎?為什麽,和從前的感覺差那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