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叔惹不起
話說子宇回了美國後,其實也一直惦記著飛兒的消息,回了一次回後,他發覺他對飛兒仍舊有很深很深的感情。他不願意飛兒為難,所以一直都強迫自己留在美國不回來,但這一次,他卻再也忍不下去了。
沒人跟任何人事先打過招呯,子宇把美國公司的事情安排給常駐美國的那位總監後,就直接飛了回來。冷易岑見到子宇時,反應平平,隻是,卻暗中讓Aaron從本部調了一個高管飛去了美國。
當然,這些事情,子宇後來也都知道了,他這次回來也沒打算馬上走,所以,對於冷易岑的動作,也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
不過,子宇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冷易岑出亂子的女人長得那麽像自己的姐姐,看到這樣的情況,他又有些不忍心責問冷易岑,畢竟,他知道冷易岑對自己的姐姐有多深情。可是另一方麵,他對飛兒又有些說不出來的心痛。
甚至有些邪惡的想,如果冷易岑真的要和小三在一起,他仍舊選擇飛兒。當然,這些事,隻能悶在心裏,不能跟人說,畢竟,他還是在顧及一個家人的感受,特別是爺爺。
其實昊天集團,雖然冷忠掛了一下董事長的職務,實質上,執行者就是冷易岑。他一直覺得爺爺年紀大了應該退出,好好休息,但爺爺始終不肯。他曾問過幾次原因,爺爺也不肯說,直到這一次他回國,冷忠才找到他好好的談了一次話,但談話的內容著實讓自己吃了一驚。
避開了所有人,沒有在公司,也沒有在平時常去的書房裏,這一日,冷忠,讓人搬了一張躺椅到花園裏曬太陽,陽光很好,一如冷忠的好心情。
子宇很聽話的坐在冷忠身邊,陪他聊天,才聊了沒幾句家常話,冷忠就開始講重點,他說:“子宇,既然回來了,就別再出去了。”
“爺爺,出不出去,我暫時決定不了,但是暫時我是不會走了。”他笑笑,並不想把自己不離開的理收告訴冷忠。
“別以為你不說,爺爺就看不出來,爺爺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來你和你小叔還在嘔氣。都這麽久了,你們還不打算合好嗎?”
別開頭:“爺爺,不是我要和小叔嘔氣,您一直在家,可以看到的,飛兒和小叔在一起根本不幸福,還反而經常受到打擊和傷害。”
“子宇,萬事不能光看表麵,飛兒幸福不幸福,隻有她自己有權利說明。”冷忠了解子宇,也同樣了解冷易岑,所以才會有此一說。
“爺爺我不想和您爭論這個,正如您所說,幸福不幸福飛兒自己知道,可是,我回來幾天了,就從來沒有見到飛兒笑,除了和微微在一起的時候。”他很生氣,更多的卻是心疼。
“………”
冷忠很長時間沒有說話,子宇心裏覺得可能是冷忠讓自己剛才的話激的,於是又趕緊來道歉,不是沒有原則,隻是在他眼裏爺爺都這麽大年紀了,就算是當成個孩子來哄也不為過。
“爺爺,您別生氣,我和小叔的事,您就不要操心了,我們能處理好。”
點點頭:“我也相信你們能處理好,所以,你既然不想談這個,那咱就不談,換個話題如何?”
很難得見到冷忠這麽有心情和自己聊天,子宇當然不會反對:“爺爺想說什麽?最近的金融風暴?”
“都不是,不過要是處理不好,就應該是我們家的風暴了。”語氣很來群,話說得也很重,子宇正了正神色,一幅洗耳恭聽的表情。可是隻聽了一句話,他便神色大變,因為冷忠問的是:“子宇,你想繼承昊天集團嗎?”
這個問題他並不是完全沒有想過,隻是,現在提,是不是太早了一點,小叔還年輕,而且,昊天對於他來說,也隻有一個美國分部較為熟悉。要繼承整個昊天的話,對他來說,壓力還是很大的。
“爺爺,你為什麽會跟我說這個?”
“隻是現在才跟你說而已,事實上,我和易岑,在你二十歲生日那天就已經做了決定,隻是,怕你太有壓力,一直沒有跟你說。”冷忠說到冷易岑時,表情十分的溫暖,想必也是很滿意冷易岑的決定。
“爺爺,雖然我說這樣的話,有點嬌情,但是,我確實不明白,為什麽,你不讓小叔繼承,而要問我?”
冷忠想了想,卻是一笑:“是不是覺得我挺偏心?”
子宇摸了摸鼻子,還是老實的回答:“雖然這麽做我能得到更多,但我確實覺得您有一點偏心了。”
“你和你爸爸一樣,就是性子太直,什麽事情都表現在臉上,所以,我才擔心你啊。一直想讓易岑帶一下你,可是你和他又偏偏鬧成那樣。”冷忠惋惜的說著,卻也更引起了子宇的注意。
“可我不明白的是,小叔為什麽要讓給我?雖然我最近和小叔鬧得不怎麽娛快,但是,若論能力,他絕對勝過我,為什麽他肯放棄昊天?這不是他苦心經營的成果嗎?”
冷忠想了想,倒還真的開始點頭:“是啊,昊天要是沒有易岑,早就消失了。”
“那您為何要讓小叔把昊天給我?雖然在飛兒的事情上,我對他有意見,但是,我並不想搶不屬於自己的那一份。”他說得直白,冷忠聽後直點頭,誇他懂事。
“也不是全部,但是會給你一半的股份,也就是說,你和易岑一人一半。”冷易岑說完,子宇仍舊有些不解:“爺爺,小叔真的不反對嗎?”
“他有什麽可反對的呢?這本來就是他自己的主意,他當初跟我提的時候,是說把昊天全全交給你,是我沒同意,就像你所說,昊天傾注了易岑太多的心血,全給你,我真的不忍心。”冷忠語重心長的說著,子宇卻呆在了原地。
“小叔要把昊天全部給我?為什麽?是什麽時候說的?飛兒之前還是之後?”子宇一句接一句的問著,冷忠卻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