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叔惹不起
說完要說的話,郭總摟過一名火辣比基尼美女,親呢的問:“親愛的,你不是想我衝浪嗎?我今天給你們表演一個如何?”
那美人開心的大叫著:“好呀好呀!”
不過他們對主知說的是韓語,可能是以為冷易岑聽不懂,不過,冷易岑一直都會的四種語言裏恰好就有韓語,所以,算是讓他們白做作了。
那個郭總和美女又親呢了一陣,笑笑的對冷易岑說:“冷總,天氣很好,風也不錯,正好適合衝浪,不如咱們比比吧,如果你贏了我,我就答應不撤資。”
“郭總,誰不知道您是在衝浪比賽中得過名次的,讓我跟你比衝浪?”明知道對方是刻意的刁難,但冷易岑的表情,依然從容。
“冷總,你剛才不是說了嗎?隻要你願意,沒什麽不可以,怎麽,就反悔了?”挑釁的說著,郭總明顯是在用激將法。
突然邪邪一笑,冷易岑挑了挑眉:“既然郭總這麽有興致,我也隻能舍命陪君子了。”說完,當著眾人的麵就開始脫衣服。直到他精壯的上半身,暴露在了陽光下,那些比基尼美女的眼光,都不約而同的,膠著在了他身上。
一個非常專業的衝浪場地,必須要有非常完備的岸上力量和水上力量。岸上,要有氣象專家,要隨時告訴水上的人下一個浪什麽時候來,浪有多高,最好的衝浪地點在哪裏。而水上,還得有訓練有素的救援人員,能夠在出現意外狀況的時候準確地找到出事人和出事地點。這麽專業的場地,很多地方目前還沒有,而他們現在準備比賽的臨時場地,更是沒有了。
適合衝浪的地方,浪一定要比較穩定,不過,很顯然,這裏的浪一浪比一浪高,別說穩定了,一看就非常的危險,但是,看著郭總挑釁的眼神,冷易岑的心裏掂量了一下,決定還是拚一拚。
雖說離了這郭總,昊天也不是不能撐一陣子,但是,再找合作夥伴的話,因為前麵已經是個失敗的例子,恐怕更難找,而且費時費力。現下,如果費點功夫能拿下這姓郭的,後麵能省不少時間,以冷易岑的為人,就是那種以最少的代價,換最大的利益的人,所以,這筆買賣還是劃算的。
準備好了一下,冷易岑早換好了泳衣出來,郭總擺好衝浪板,對他一笑:“冷總,希望玩得痛快。”
“郭總開心就好。”
說完,率先取了衝浪板,朝大海深處走去。
接到飛兒入院的消息,聞訊而來的依依和Aaron從醫生的口中得知了飛兒的情況,原來真的是要生了,飛兒的這一胎居然是早產。
一聽這個早產,依依就慌了,抓著Aaron的衣服一直叫:“怎麽辦?怎麽辦?”Aaron也是頭大,反問道:“你不是生過孩子嗎?還問我,我哪知道啊?”
“我又不是早產,不是情況不同嗎?那現在你說怎麽辦呀?”依依急得要哭,Aaron到底是鎮定一點,安慰著說:“沒事的,也有八個多月了,沒事的,不是有醫生嗎?”
也許是心理作用,聽Aaron這麽一說,依依也平靜了不少,拉著Aaron就坐到在產房的外麵,剛坐下,屁股還沒熱依依就又跳了起來,猛拍著Aaron說:“快給冷易岑打電話啊。”
一聽這話,Aaron也似乎才想起來這回事,忙掏出手機,還沒開撥,他又苦著一張臉:“他又不在國內,打給他有什麽用?”
“管他在哪裏啊?天涯海角也得給我飛回來。”依依霸道的說著,一把搶過Aaron的手機,自己撥了過去。
十分鍾後,依依用力的將Aaron的手機摔到了地上,嘴裏大罵道:“冷易岑你個渾球,居然敢不接我電話。”
Aaron沒有答話,隻是雙眼直愣愣的看著地上被摔爛的手機,抽冷氣:“他不接電話,你摔我手機幹嘛?很貴耶!”
“嚎什麽?老娘賠你一個就是。”依依那叫一個粗魯,卻適時的讓Aaron閉了嘴,以他的經驗這樣的時候,還是少惹她為好,要不然估計就要上演世界大戰了,為了一個手機,不值得啊。
飛兒在產房裏,緊張到不行,剛躺好,醫生就叫飛兒做檢查,詳細詢問了孕期檢查的一些情況,問的過程中,飛兒又感覺疼了幾回,這時候大約五分鍾一次。做檢查的時候,可能是一個實習大夫,檢查完什麽也沒說就出去了,一會張醫生也來了,替飛兒檢查,她聽見張醫生對剛才的實習生說:“這不已經開四指了嗎?你還說二指?”態度挺不滿意。
然後又轉頭對飛兒說:“你的條件挺好的,是不是個子高的緣故呀?”
飛兒訕訕的笑,她哪裏知道。
那大夫又問了一下飛兒有多高,飛兒也認真的回答了。醫生然後就對飛兒說:“好了,如果順利的話,一個小時就可以生了。”
一聽這話,飛兒狂喜,真的快熬到了嗎?太緊張,太興奮了。
過了一會兒,張醫生又來做檢查,並人工破了飛兒的羊水,破水後,她歎了口氣:“就怕這種情況,你胎位不正,並且水比較混,而且宮縮不太好,我建議你剖腹產好了。”
這時飛兒又開始緊張,剛才不都說條件很好嗎?這才過了多久,就變成情況又不好了。張醫生見飛兒猶豫,便說要不要出去問家人的意見?
聽到這話,飛兒真的是欲哭無淚,冷易岑不在家,冷總父在公司,不知道來了沒有,郭晶瑩一早就出去會牌友了,也不知道回家了沒有。她扁了扁嘴,委屈的對張醫生說:“張醫生,不知道他們在不在,您可不可以幫我出去看看,如果他們都沒來,我再決定好嗎?”
張醫生一直為飛兒做檢查,又和郭晶瑩是朋友,見飛兒這樣,也大約的猜到一些,於是她好心的說:“好,你先別急。”
飛兒眼一紅,強自忍下,終是沒有落下眼淚。
過了一會兒,張醫生回來了,不過從她的臉上,飛兒已看出了一些事情,雖然失望,但飛兒還是堅持著問:“他們都沒來是嗎?”
“有一位田依依小姐和艾倫先生在,但他們都不是親屬,如果要做手術,他們簽不了字。”張醫生如實的回答著,飛兒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在她最需要親人的時候,身邊居然是兩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