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為她負傷

062:為她負傷

撞開門的同時,冷易岑抄起室內一張板凳,直直的朝那扇緊閉的房門砸去,木門,應聲而開,房中人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冷易岑和Aaron就一前一後的衝了進去。

汪子萱還舉著相機在拍照,卻被冷易岑一把奪過,順手將相機砸向了那個趴在飛兒身上,正欲行不軌的男人的後腦勺。

那人的後腦,立時血花四濺,他捂住頭,大罵了起來:“操,誰TM的敢打我?”

一個擒拿手將那個捉住,摔倒在地,冷易岑二話不說,脫下身上的襯衫,將飛兒半裸的身子包裹了起來,緊緊抱住她抖得像篩糠似的身子,不住的說:“不要怕,不要怕,沒事了,沒事了。”

飛兒像是在夢魘中沒有醒來,甚至開始尖叫著踢打冷易岑的身體:“放開我,放開我………”

冷易岑忍受著飛兒的瘋狂掙紮,大叫:“Aaron,幫我好好收拾他們。”

Aaron應道:“好久沒有打人了,這回來了兩個練手的,正好讓我爽一下。”說完,便朝那離自己較近的那人重重一拳,Aaron學過散打,而且是跆拳道黑帶6段的高手,對付這樣的兩個小角色,對他來說,根本是小菜一碟。

Aaron的一拳正打在那人太陽穴上,那人隻覺眼著金花亂燦,頭暈目眩。趁他還沒反應過來,Aaron抬起一腳,一個騰空上踢硬生生將他踢飛了出去,撞到了另一邊的牆上,那人躺在地上,卻是隻有哼哼的份了。

解決了一個,另一個卻是目露凶光,竟然掏出一把手槍對著Aaron,Aaron本事是不小,可是對著烏古隆冬的黑槍,他還是困難的吞咽著口水。

汪子萱見到槍早就嚇得抱著蹲地大叫,Lily也是嚇得臉色發白,直到那人從她手裏搶走恬恬,將槍抵在恬恬的腦袋上的時候,她都仍舊沒有反應過來。相較於平時,恬恬卻沒有哭,隻是大叫:“冷哥哥,帶飛兒姐姐走,帶飛兒姐姐走。”

也許是因為聽到了恬恬的聲音,也許是因為冷易岑的懷抱讓她覺得熟悉,飛兒停止了掙紮地,卻是喃喃道:“恬恬,恬恬。”

冷易岑知道飛兒已恢複了神智,於是,柔聲道:“飛兒,你醒醒,我是冷易岑。”

聽清這一句話時,飛兒突然雙目清明,瞬間恢複了心智,但當她看到被狹持的恬恬時,嚇得顧不上衣衫不整,站起來,就吼:“放了恬恬,你這個混蛋,人渣。”中氣十足的吼聲,令在場的幾人都嚇了一大跳。

那壞人拖著恬恬威脅道:“給我錢,給我錢,否則大家一起死,我看是你們的手腳快,還是老子的子彈快。”

Aaron不動,冷易岑也不動,飛兒想動,卻被冷易岑緊緊拖住了手臂,將可以圈回懷裏,冷易岑低聲道:“相信我,我一定能幫你救下恬恬。”仿佛因為這句話,飛兒終於平靜了下來,隻是緊握成拳的手,關節處已漸漸發白。

就在所有人僵持不下之時,門外突然闖進來一個人,抄著一根大木頭,衝進來對著那家夥還在流血的後腦勺就是猛地一棒,嘴裏還嚷嚷著:“丫的,讓你敢傷了飛兒,我抽死你。”不是後麵才趕來的依依又是誰,Aaron看著依依的動作嘴角抽了又抽,卻仍舊沒有出聲阻止。

那人被打得七暈八素的時候,Aaron還率先衝上去就是一記側踢,將那人手裏的槍一腳踢飛,回過身,還想再來一腳時,卻發現冷易岑已先他一步,一拳打在他臉上,硬生生打掉了他兩顆牙齒。

那人躺在地上,隻剩半條命,恬恬終於得了自由,飛兒一步當先,緊恬恬緊緊抱在懷裏,生怕她飛了一般,可就在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地上那人身上是,最初被Aaron踢飛的一人,卻突然爬了起來,手裏,還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依依隻來得及喊了一聲:“小心!”

可是已經晚了,那人舉著尖刀發了瘋的朝飛兒刺了過來,飛兒自知難以避開,混亂之中,隻來得及把恬恬推了出去。

閉上眼,等待著那可以想象得到的椎心之痛,恍惚間,飛兒隻覺一人用力將自已撲倒,甚至在落地前,生生轉向,讓自己轉了個方向,趴在了他的胸前。飛兒悶哼了一聲,終於睜開雙眼。

卻見冷易岑比自己還緊張的臉,他問:“你沒事吧?”

飛兒想說你救了我,我怎會有事,可話到嘴邊又變成了:“我沒事。”

“沒事就好。”

沒有多的話,也沒有多的表達,冷易岑隻是半側著身子將可經摟緊,Aaron已順勢拿下來那持刀之人,隻是,飛兒清楚的看見,他手裏的刀,卻不知蹤影。

冷易岑的臉色似乎看著有些慘淡,飛兒猛然醒悟,伸手往他後背一摸,那粘稠的液休迅速將飛兒的手染上顏色。抽出五筆的時候,飛兒嚇得幾乎失控:“啊!你受傷了,救命啊,救命啊!!!”

飛兒哭泣間,卻發現汪子萱還發著傻,她衝她大喊:“叫救護車啊,快啊……”汪子萱哆索著掏出手機,卻因為手指發抖而始終撥不出號,還是依依稍微鎮定一點,成功的撥通了112。

那一刀刺得很深,不過所幸沒有傷及要害,所以,冷易岑被送到醫院後,很快便脫離了危險,隻是,飛兒卻因為這件事,驚得動了胎氣,不不得又開始打點滴安胎。很快,冷易岑被安排進了病房,和飛兒安排在同一間。

當飛兒看到從手術室出來的冷易岑,一時間,淚意翻滾。

冷易岑還沒有醒過來,飛兒因為吊著水,也隻能遠遠的看著他沉睡的側顏,不得不說,冷易岑的五官,長得是無可挑剔的,很多時候,飛兒都不敢正麵看他的眼睛,深邃得看不到底。可是,現在的他,死氣沉沉的躺在離自己不遠處,臉色蒼白,手上還打著點滴,半裸的上身上,纏著一道又一道雪白的紗布,滲出的殷紅色血水將雪白的紗布也染成了血色。

因為傷在後背,他隻能趴著睡,所以可以看到的冷易岑,這一刻,安詳得令人覺得那麽無害,飛兒的心,突然間跳得沒有章法,似乎要跳出胸腔,她捂緊了自己的臉,不住的搖頭:“不可以,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