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下午,江黎感覺自己快被傅子墨給拆了,尤其是在知道她學過芭蕾,身體的極限之後,他簡直就是樂此不疲。
她真是是後悔死為什麽要逞口舌之快,這男人根本就是油鹽不盡,滿腦子就是那檔子事。
頸窩傳來溫潤的感覺,江黎不耐煩的側過眸,伸出手捂住他的唇。“傅子墨,你是想把我弄死嗎?”
看見她滿臉怒氣的樣子,傅子墨眼中劃過淺笑,故意惡作劇的咬了下她的掌心,驚的她連忙將手鬆開。
“我真的好累了,你幹脆把我交給陸琛吧,起碼死個痛快。”
負氣說完這句話,身側抱著她的男人,翻了個身,居高臨下的低睨著她。
“我一個人不夠滿足你了?你還想他們兄弟倆一起?”
“你混蛋!”
江黎伸出手,朝他打過去,傅子墨沒有躲閃,隻是冷冷的一個眼神,就讓她的手停在離他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
“打啊,怎麽不打了?”
看見她停下,他抓起她的手指,往自己嘴巴裏咬了下,“你以前打我不是挺順手嗎?現在慫了?”
江黎憋著氣,看著傅子墨,一言不發,這狗男人,明知道她現在的處境,還故意拿話擠兌她。
“隻敢在心裏偷偷罵我,你身上那股子勁呢?”
他說完,還故意動了動,讓江黎恨不得支起腿,把他給踢廢了。
“你能不能起來,我手機響了好多次了,再這樣曠工,我就真要被炒魷魚了。”
“那就安心在家生孩子。”
聽著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江黎翻了個白眼,“我怕還沒懷上,就被你折騰死了。”
用力一推,傅子墨順勢往旁邊一躺,江黎裹著被子去找手機。
看著她膚如白雪的美背,此時暴露在眼前,尤其是情事之後,浮上絲許淡淡的粉色,美的攝魂奪魄,傅子墨剛安靜下來的心,又開始躁動了。
他現在終於能體會,什麽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意思。
“陸琛打我電話了。”
正在這時,江黎側過身,將手機舉到傅子墨麵前,“他不會是看我擺脫了他派來的人,所以想試探我在哪吧?”
“手機給我。”
傅子墨伸出手,江黎連忙將手機交給他,隻見他打開手機,在上麵不知道搗鼓了些什麽,隨後還給她。
“你現在可以給他回過去了,就說你剛剛在開車。”
“我去哪了?”
江黎接過手機,有點不明白他說的話,卻見傅子墨伸出手將她往懷裏一撈。
“說在我**。”
“滾蛋,你能不能別開玩笑了。”
江黎氣的瞪了他一眼,卻見傅子墨眉眼含笑,“我給你的手機安了個小程序,設置了歸屬地是晟都,陸琛他一定會查你的信號位置,現在不用我教你怎麽說了吧?”
聽到他這樣說,江黎深深吸了口氣,隨後給陸琛撥打了過去,電話剛接通,就被傅子墨給搶了去,隨後按下了擴音鍵。
“江小姐,你給我的方案我看了,有幾個地方,我覺得還需要修改,方便見麵聊聊嗎?”
隨著陸琛的聲音透過來,江黎看了眼身邊的傅子墨,隻見他搖了搖頭,於是馬上開口。
“陸董,不好意思,我現在在晟都,您說的方案有問題,是哪裏有問題呢?”
江黎強裝鎮定的說完,緊張的手都出汗了,傅子墨看著她的樣子,惡作劇的念頭瞬間興起。
將手伸進被窩,故意捏了下她的腰肉,驚的她立馬尖叫了一聲。
“江小姐,你沒事吧?”
聽到聲音的陸琛,江黎連忙抓住傅子墨那隻不老實的手,對著手機。
“哦,沒事,我剛才在趕路,不小心崴到腳了。”
“這樣啊,那你多留心,既然你現在不在炎城,那就等你回來我們再聯係。”
“哦,好的,陸董拜拜。”
掛斷電話之後,江黎長長的鬆了口氣,隨後朝著傅子墨狠狠瞪過去。
“你剛才幹什麽?是故意想讓我死嗎?”
“江黎,你知道你剛才的樣子,有多慫嗎?一個陸琛而已,值得你這麽害怕?怎麽在我麵前,沒見你這麽怕過呢?”
傅子墨的語氣透著濃濃的醋意,簡直把江黎給氣笑了,將被子用力一扯。
“我當然怕,隻不過你是屬狗的,咬上了就不鬆口,我能怎麽辦?”
“你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剛才如果你用這種語氣和陸琛說話,他一定不會懷疑你了。”
傅子墨淡淡說完,江黎神情一頓,“你的意思是,他懷疑我知道是他派的人了?”
“你覺得呢?”
“不是你讓我說不在炎城的嗎?傅子墨,你是不是在故意坑我?”
這時才反應過來的江黎,拿起**的枕頭就朝他丟了過去,卻被他單手輕鬆接過。
“都這個時候,你還想和他裝糊塗玩嗎?現在隻有讓陸琛知道你已經察覺了,這段時間你才會安全。”
被傅子墨一解釋,江黎回過了味,“我明白了,如果我一直裝不知道,陸琛還會找人來綁我。
而他做事情通常都是滴水不漏,根本不會讓我知道是他幹的。
但現在,早上他才找人想綁我,而我借口去了晟都,他就會想,我肯定知道是他做的,那他再動手,就被會輕而易舉查到。
現在陸氏因為L航空的事情陷入輿論危機,如果我再有什麽,那你一定會大做文章對付他。
陸氏沒了陸洵可以,但沒了他就是一盤散沙了,像他那麽聰明多疑的人,是絕對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反正要對付我來日方長,根本不需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傅子墨,你下的這盤棋,是把我當餌了啊!”
江黎說完,氣的直接騎到了傅子墨的身上,用手掐著他的肉。
看著她氣呼呼的樣子,傅子墨兩手一握,托住了她纖細的腰肢,眼中如同濃墨揮灑。
“跟著我之後,果然越變越聰明了,我可不輕易教人的。”
“誰稀罕你教。”
江黎撇撇唇,這時這才注意到,兩個人現在的姿勢有多曖昧,頓時臉一紅,就要從他身上挪下來。
剛挪半分,就被他的大手用力扣住,緊跟著,低磁而又蠱惑的聲音透進了她的耳膜。
“嗯,說的是,教這種事情,教多了自然是不稀罕了,以後我也要多虛心向傅太太求教,不如你現在就教教我什麽是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