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江黎是被鬧鍾吵醒的,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腦袋重重的。
她坐起來,四周看了看,好像昨晚夢到傅子墨了,而且還是限製級的畫麵。
似乎剛從浴室出來,寬腰窄臀,肌理分明,不得不承認,這男人的硬件條件,還是挺不錯的。
這麽一想,江黎臉突然燒了起來,這一大早的,她在胡思亂想個什麽鬼。
將腦子裏這荒唐的念頭給抹去,從**起來,而正在這時,手機傳來了響聲。
她隨後拿起,是蘇萌打來的,手指微微緊了緊。
“萌萌,怎麽了?”
接通電話,蘇萌的嗓門馬上提高了幾度,“小黎,陸琛出事了。”
“嗯?你說什麽?誰出事了?”
“陸琛啊,昨晚陸琛在醫院照顧陸洵,結果不知道怎麽回事,醫院失火了。
火勢非常猛,陸琛為了救他弟弟,被東西砸中了,現在還昏迷不醒呢,你說這兄弟倆是不是惹到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了啊?
現在新聞裏都在播放呢,還好陸氏沒和你簽約,就他倆這倒黴的命,你還是少沾為妙……。”
蘇萌的話,江黎後麵已經完全沒聽到了,她連忙打開電視,果然所有的頻道都在插播這條新聞。
看畫麵裏那火勢熊熊的大樓,確實觸目驚心,江黎馬上對著電話開口。
“小萌,我現在不和你說了,晚點聯係。”
掛斷電話之後,她就馬上給傅子墨打了過去,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通。
沒等他開口,江黎就脫口而出,“你看見新聞了嗎?陸洵待的醫院失火了,陸琛受傷昏迷不醒。”
“哼,怎麽?你這麽早打電話給我,就是關心別的男人?”
他鼻腔裏發出一聲輕哼,透著一股不爽,江黎完全沒心思去搭理他。
“這件事情,與你沒關係吧?”
“如果我說有關係呢?”
原本以為他又會像上次一樣否認,誰知道他竟然這樣大大方方承認了,江黎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麽了。
她的沉默,讓傅子墨嗤了聲,“怕了?”
“不是,我隻是覺得很突然,你是因為他把段楓找來的事情嗎?”
江黎猶豫了下,試探性開口,卻不料,剛說完,就聽到他的輕笑聲。
“真想知道原因?到這個地址來見我。”
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隨後,江黎收到了一條信息。
她看著上麵的地址,抿了抿唇,馬上換好衣服出了門。
當她驅車前往地點時,在十字路口的時候,突然間一輛橫貫而來的大貨車,一下子擋在了她的車後麵。
透過後視鏡,她本能的覺得有些不對勁,正準備停車,卻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
拿起接聽,裏麵傳來傅子墨的聲音,“到前麵的加油站洗個車。”
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江黎皺了皺眉,隨後一拐,將車子朝著加油站的方向駛去。
當她開進自動洗車間,車門瞬間被人拉開,目光看向對方,還沒開口,就聽到他的聲音。
“傅太太,後門有輛車,你開著那輛車去見傅先生。”
話落,將江黎從駕駛室帶出來,自己則坐了進去。
沒多猶豫,江黎按對方的吩咐,來到了後門,隨後上車,重新朝著約定的地方駛去。
半個小時後,當車停下,她下車,看著眼前陌生的房子,正在猶豫著,就聽到手機傳來信息聲。
“到二樓房間。”
咬了咬唇,江黎走進去,木質的樓梯,踩上去有些咯吱聲,當她來到二樓的時候,正對著樓梯的房間,門打開著。
她走過去,隔著一段距離,就看見傅子墨矗立在窗間,手裏端著杯酒,杯子抵在唇口,窗外的光線打在他身上,透著隨意的性感。
而他站著的方位,正好可以看見她走進來的全過程。
“你弄這麽神秘做什麽?”
江黎開口,朝著他走過去,此時他轉過身,眼底泛著細碎的淺柔,墨眸定在她臉上,薄唇微勾。
“倒是心大,這幾天,難道你沒發現有人一直在跟蹤你嗎?”
“啊?”
聽到他的話,江黎微微愣了愣,仔細回想了下這幾天,好像並沒有什麽異常。
見到她臉上一副怔愣的樣子,傅子墨將手裏的酒杯放下,隨後朝她伸出手。
“過來,讓我抱抱。”
她順從的將手放上去,下一秒,就被男人帶到了懷裏,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瞬間緊密到嚴絲合縫,不留一點空隙。
她甚至能感覺到,他胸腔裏有節奏的心髒跳動,一下一下,震的她心慌。
“你說我來就告訴我原因的。”
江黎抬頭,剛說完,唇就被男人的指腹給按住了,緊跟著,他湊近她耳邊,暗沉的嗓音貼著她的耳廓響起。
“待會,先辦正事。”
說完,唇合了上去,將她小而精致的耳垂咬在口中,驚的江黎眼瞳一縮,差點一暈。
“傅子墨……。”
沒等她再次開口,人就被按在了窗邊,他熟練地摟緊她的腰肢。將她往窗台上一湊,雙腿頓時離了地,跨在他窄腰的兩側。
她被迫仰起頭,承受著他霸道的呼吸,窗外透進來的光線,灑在兩個人的身上,一片濃稠的炫麗。
過了好久好久,直到江黎累的虛軟無力地被他抱到房間的躺椅上。
男人赤著上身,江黎掛在他的脖子上,身上全是他的味道。
“七天,江黎,你知道這七天我是怎麽過來的嗎?”
傅子墨吻著她的發絲,低低沉沉地開口,此時的江黎,意識仍然像是浮在雲端上,壓根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意思。
見到她不回應,他眼眸微微暗下,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
“沒良心的,見麵就提別的男人,怎麽不問問你家男人好不好?”
“你不好嗎?”
江黎抬起眸,霧朦朦的雙眼,仍然帶著沒有褪去的情迷。
“不好,這輩子,老子都沒有這麽不好過!”
他說完,發狠的咬了下她的唇,“我不好過,別人也別想好過!”
他凶狠的說出這句話,眸底泛起少見的陰戮,江黎眼瞳微微顫了顫,勉強讓自己撐起身體。
“你的意思是,因為你不好過,所以就去燒了陸家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