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確是怕……蕭家會因為她的原因,而為難萌萌。

但王媽這樣說了,淩桉的心中反倒是安穩下來。

等王媽出去後,偌大的臥室裏,再次陷入沉寂。

淩桉一個人待著的時候,就會無意識的發呆,獨自坐在床側,麵向落地窗的方向,瞧下邊的風景。

雖然瞧不見什麽。

月亮被前邊兩棵大梧桐樹擋住了,沒多少光。

漆黑一片。

她抱著膝蓋,靜靜的,縮成一小團,想蜷縮在自己的世界裏。

發呆的狀態下,時間過得很快,而她也無法集中精神,以至於門外什麽時候來人了,她都不知道。

“和溫子墨說什麽了?”

聲音很淡,但不難聽出裏頭的冷。

蕭戟站在她邊上,身上沒有寒氣,一點都不像是在外邊回來的,倒好像是從原本的溫暖的房間裏出來後,再來的這裏。

淩桉抬起頭,屋子裏太暗,看不清他的麵容,但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覺得他情緒不好。

“沒,沒有說什麽。”淩桉老實回答,語氣很輕,“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兒,就,就回來了。”

蕭戟瞥了眼後側的衣服,態度難辨:“行情不錯。”

淩桉垂下頭,並沒回答,也沒有解釋。

“我很好奇,你能有多大的能耐,挑唆溫家和我作對?”蕭戟的語氣上揚,眯起眼,盯著她看。

“我沒……”淩桉有些驚愕,轉移視線,看向地麵,“我沒有。”

她不知道蕭戟都知道了什麽,又猜到了多少,但她的的確確,沒有挑唆的意思。

但蕭戟是不信的。

他其實也不在意這一點,隻是單純的覺得,一個小小的淩桉,浪是浪了點,但是翻不出來什麽水花。

溫子墨就算是喜歡她,再喜歡,身為溫家的獨子,他也應該有分寸,不會為了個女人,就要死要活。

他們這樣的人,道理是從小就灌輸的。

分寸,利弊。

“我也覺得是,”蕭戟朝她伸手,動作不規矩,拎著她的衣服就往下拉,“你沒這個膽子。”

他的話沒了之前的鋒銳,反倒像是情侶之間的親昵,可能是礙於修養,他在解淩桉衣服的時候,力道輕了幾個度。

冬天的衣服很繁瑣,比夏天的麻煩,蕭戟脫了一個,沒看見肉,就有些不耐煩:“你穿這麽多做什麽?”

淩桉一頓。

她其實穿的很少了,因為翻來覆去,行李箱裏,也就隻有這幾件可以保暖的,但即便全部穿上去了,也不見得多溫暖。

她還是會冷得發抖。

之所以會失神,是因為淩桉想起不久之前,溫子墨拿衣服捂著她,問她怎麽穿的這麽少。

她當時……好像忘記回答了。

“在想什麽?”蕭戟眯起眼,雙手伸出後,將人直接拎著丟到了**,“這種時候,你給我走神?”

床的彈性很好,她倒下去的時候,還上下晃了晃,沒等她反應過來,麵前就是他不由分說壓下來的身影,高大,頎長,瞬間包裹。

壓迫性十足。

“我沒……”她終是張口,想解釋。

蕭戟麵容冷峻,壓下來時,輕車熟路,倒是不去拽她的衣服,隻去扯她的褲子。

畢竟,他辦事,向來都是怎麽簡單怎麽來,**的事情,自然也是這樣。

褲子好脫,他又熟練,但公事公辦的態度,讓淩桉在有了準備的前提下,還是感覺到了疼。

她小臉發白,這樣的場合,女人都會缺少安全感,下意識便想雙手去抓點什麽。

“叼著。”

蕭戟摁住她的手,沒讓她到處抓,反倒是扯著她的衣服往上掀,不由分說塞進她嘴裏。

“你讓我好過,我也讓你好過一點,”蕭戟打著商量,視線掠過她終於露了一點肉肉的肚子,平坦小腹,莫名的性感,“你覺得怎麽樣?”

淩桉被堵住了嘴,輕聲嗚咽著。

蕭戟沒得到她的回答,隻當她答應了,冷冰冰的視線掃過她,提條件:“動一下。”

淩桉被他摁住,這樣的壓迫感實在太強,她弱小得好像隨時都能被弄斷氣,她不想動。

“我給你擺,”蕭戟對事物要求都很高,從小到大,都是最高配置,在這種事情上,他既然做了,就要得到舒適感,所以他拎著淩桉的腿,將她擺出了很多種他覺得看起來很美的姿勢,“以後你就按照這個來。”

淩桉被他弄的淚眼汪汪,小聲抽泣,又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咬著唇抓緊枕頭。

偏偏蕭戟覺得很好,難得誇讚她一句:“柔韌性不錯。”

淩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蕭戟全部無視了。

事情做到一半的時候,他放在一側的手機響了,蕭戟不想管,但側眼後,看見屏幕上顯示著“蔓蔓”兩個字時,到底是拿了過來。

“別出聲,”他冷冰冰的,掃了淩桉一眼,“讓人聽見了,我就把你從這丟出去,光著丟。”

淩桉哭的看不清,但聽力是正常的,她咬緊唇,一雙小手死死得捂住嘴。

她的確被蕭戟的話嚇住了,因為在她的心中,她覺得蕭戟說了這句話,是做得出來的。

她不想被丟出去。

見她聽話,蕭戟挑了眉,將她翻了個麵,掌心在她屁股上拍了拍,才接聽了電話,開了免提,就丟在淩桉的臉邊上。

“阿戟,你去哪裏了?”葉蔓的聲音帶著些不悅,像是要發脾氣,“怎麽我一個轉頭的功夫,你就不見了。”

“忙。”蕭戟掐了掐淩桉,似乎是在試這一處的彈性。

淩桉上半身都在發抖,被他一掐,毫無防備,多了點尾音出來。

她嚇住,連忙將自己的腦袋埋在枕頭裏,藏著。

蕭戟漫不經心,掃過她,看她像個兔子挖窩似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覺得有趣。

“阿戟?你那邊是什麽聲音?有人在你身邊?”葉蔓的語氣已經變得不好。

蕭戟淡淡說:“嗯。”

葉蔓的情緒很低沉,沒好氣地說:“誰?你急匆匆把我送回來,就又出去了,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沒。”蕭戟依舊很淡然,言簡意賅,視線卻沒從淩桉的身上移開。

“那你身邊的人是誰?你現在在哪裏?我覺得你那邊的動靜不太對勁。”葉蔓眯起眼,仔細分辨,但又無法聽的太明白。

蕭戟掃了一眼淩桉,掌心順著她的肌膚向下,說:“我跟女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