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桉被蕭戟喂了那幾口酒,屬於一杯倒,小臉變得紅潤,又覺得口幹舌燥,開始端著桌上的杯子,小口小口的,喝水。

但,男人們聚會的地方,怎麽可能會有水喝。

隻不過是味道溫和的酒,喝下去像飲料,沒那種辛辣的感覺,但後勁十足。

淩桉喝了一杯,放下了。

一側的薑木喝得也有點高,他這會兒理智還在,知道剛才溫子墨和蕭戟之間的氣氛不對勁,所以沒敢說話。

這會兒見淩桉喝酒,於是秉承著照顧美女的心情,重新倒了一杯剛才的酒,推到淩桉的麵前:“來,小姐姐,喝這個。”

薑木之所以給她倒,是覺得淩桉想喝。

畢竟淩桉一個人,小小的一隻,待在位置上,乖巧地不行,蕭戟說讓她在這等著,她真的就一動不動。

“謝,謝謝。”

淩桉說話都有些遲鈍了,但她搖晃了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

一晃頭,她眼前的影子就重複地更加明顯。

蕭戟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這樣一幕。

薑木似乎也對淩桉很感興趣,一個勁地往她身邊湊,淩桉抓著酒杯不停地喝,動作格外熟練,喝地還猛。

兩人低低地說著些什麽,淩桉垂著腦袋,光線很暗,但蕭戟就是覺得淩桉這是重新勾搭上男人了,她很高興,在偷笑。

“都出去。”

蕭戟的聲音宛若臘月天裏冰錐子,冷地大家夥都抖了抖。

原本眾人都如坐針氈,早就想走了,但礙於之前蕭戟的那句“坐下”,讓他們拿不定主意,到底該不該走。

現在一聽到這話,大家以最快的速度撤離現場。

蕭戟不鹹不淡,掃了眼薑木。

後者被這麽一瞧,酒意都醒了個大半,連忙道:“我先走了,改天有時間再聚。”

很快,偌大的包廂內,恢複平靜。

蕭戟立在門口的位置,進來後隨手關了門。

他眯起眼,盯著沙發上的女人瞧。

淩桉被薑木教了一道,她自己知道哪個瓶子裏有“水”喝了,喝完後,自己給自己倒了杯。

其實哪有什麽熟練不熟練,淩桉喝酒的動作,就跟家裏喝涼白開似的,單純喝水的舉動。

可在蕭戟眼裏,就不是那麽回事了。

“裝得還挺像。”

男人冷冰冰的聲音傳來,他想到之前淩桉被他親的度過去的幾口酒,她還要一副沒喝過的模樣,登時笑了:“說錯了,你一直都很像。”

他提起腳步,朝著淩桉的方向走過去。

站定。

蕭戟麵無表情,低下眼後,看見她粉嫩的唇角閃著的酒漬,晶瑩無比,清純之中帶著**。

他道:“蹲下去。”

淩桉喝的高了,反應遲鈍,迷糊著眼去看他,如一隻林間小鹿似的,弱弱小小,很容易讓人激起保護欲。

蕭戟眼底神色微深。

她喝醉後,說話依舊很輕聲:“這,這裏擠,不好,蹲。”

雖然她並不知道蕭戟是個什麽意思。

但畏懼入了骨,讓她不敢不回答。

蕭戟掃她一眼,熟練地,解開了自己的褲扣,冷著聲,強調:“蹲下去。”

音線陰沉,又冷,讓淩桉嚇得眼眸通紅,淚花冒出來,杏眼圓圓的,好不可憐。

他眉梢一挑,但語氣依舊:“懂事點,淩桉。”

最後。

還是蕭戟占據了主導權,他低眉斂目,盯著她這張泛著光澤的嘴鼓鼓的,忍耐著,眼淚一個勁地撲簌落下,一副被人欺負狠了的樣子。

她好幾次要幹嘔出聲,蕭戟說:“咽下去。”

淩桉被嚇住,她呼吸不穩,醉了的狀態,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但他的語氣和聲音,成為她不敢反抗的源頭。

於是,她乖乖的,聽話。

蕭戟一直都盯著她瞧,腦海裏想著溫子墨說的那些話,又一邊居高臨下,穿過她蹲下後,因為動作導致的衣領微低下的風景。

還是有起伏的。

蕭戟將她反摁在沙發上,沒什麽多餘的動作,辦了正事。

他說:“和薑木喝酒好玩嗎?”

淩桉疼呼一聲,哭得慘兮兮,醉的不知道他在說什麽:“不好玩,不,好玩。”

蕭戟說:“好玩還是不好玩?”

她不知道他在問什麽,但她剛才回答了“不好玩”,他用的力氣更大了,淩桉向來很乖,她立即反口:“好玩,好……”

蕭戟似笑非笑,將她的衣服掀高了點,掃過她的脊背,又說:“我就知道你喜歡,你本來也愛玩。”

“看見很多人,是不是很高興?”

淩桉哭得一張臉都是淚,她隻覺得好疼,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麽。

偌大的包廂裏,隻有她低低的嗚咽聲音,還有她即將忍耐不住的哭腔。

恍惚間,淩桉似乎看見了自己小時候,爸爸媽媽還在的那一會兒,她也是個被人寵在手心裏的孩子。

“媽媽,爸爸,我,我好疼……”

淩桉醉地神誌不清,想推搡蕭戟,但被死死桎梏,根本無法動作。

男人聞言後,挑眉看了她一眼,冷冷道:“說什麽?”

“媽……”她迷糊著喊。

蕭戟說:“後邊。”

淩桉哭著說:“爸爸,我好疼……”

蕭戟覺得這會兒的淩桉,真像個女人。

著實懂事。

蕭戟滿意了,他心情一好,就會高抬貴手,甚至溫柔入骨,還開始照顧起淩桉來了。

他伸出手去抱她,換了個姿勢,將人直接跟小孩抱似的,抱在了懷裏,但他動作卻是沒停的。

蕭戟難得說了句人話:“我輕點。”

淩桉一直哭。

隻是這一次,蕭戟沒有嫌她煩。

在完事後,蕭戟甚至還主動給淩桉穿上了衣服。

按照蕭戟的脾氣,他這人,在發泄之後,直接將淩桉丟在這裏也是有可能的。

他給淩桉穿上衣服後,還將人抱著,要出去。

臨走到門口,他腳步一頓,低著眼看她:“再喊一遍。”

淩桉神誌不清,抱著蕭戟的脖子不撒手,迷迷糊糊道:“爸爸。”

“嗯。”

蕭戟覺得心情很好,他心情一好,對女人就會溫柔些,不至於顯得那麽無情。

他看淩桉都順眼了。

於是,外頭的人看見蕭戟抱著個人出來時,全部都驚愕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