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帶著成熟男人的魅力,優雅且沉穩,甚至給人一種他脾氣極好的錯覺。
可就是這樣的人,才天生涼薄。
“搬家了?”
蕭戟的聲音很好聽,磁性低沉。
如果不是帶著冰冷意味的話。
淩桉手腳發涼,她忽然想起之前被迫簽下的文件,麵容驚慌,步步後退。
男人冰冷的視線掃過她。
緊接著。
再一點點的,掃過這五十平的小公寓。
他嫌惡極了。
可能並不能理解,這種地方,竟然能住人。
但他麵無表情,依舊提起腳步,踏入了這個令他嫌惡的地方。
淩桉很畏懼,她跟在男人身後,將屋子裏僅有的一把椅子擦幹淨後,擺在他的麵前。
“請,請坐。”她小聲開口,控製不住地結巴。
蕭戟根本沒看她,反而將視線掠過臥室**的淩萌。
淩桉時時刻刻警惕著,見狀後,立即提起腳步擋在前邊,試圖將萌萌藏起來。
“閑雜人等,清出去。”他沉聲開口。
淩桉一愣:“萌萌不是閑雜……”
“如果你想她旁觀接下來的事情,我不介意。”男人冰冷的聲繼續。
一刹。
淩桉臉色慘白!
她哆嗦著唇,音線極低,試圖商量:“萌萌一個人不能出門的,她會,會走丟。”
蕭戟驀然伸出手,卡在她纖細的脖頸上,將人帶著摁在胸膛處,他彎腰,湊到她的耳畔:“我說什麽來著?別給臉不要臉。”
她又開始發抖。
淩桉害怕極了,可她不想讓淩萌看見,她也不確定這個男人會不會遷怒淩萌,她不想連累萌萌。
在這壓迫的環境下,她顫抖著,帶著哭音:“我把,把那扇門關上,好,好不好?”
蕭戟鬆開她。
淩桉便立即後退,小跑著去了臥室,途中仔細擦幹了臉上的淚珠,又輕聲細語的和淩萌交代好,這才將臥室門關上。
“脫了。”
男人命令的聲傳來。
發號施令,冰冷依舊。
淩桉抖動的幅度更大,她握緊手時,習慣性的會將大拇指包裹在裏麵,是畏懼不安的象征。
她不動。
蕭戟微抬下顎,指著剛才那把椅子,冷道:“知道怎麽趴麽?”
淩桉不知道。
她純潔地像是一張白紙,幹幹淨淨,就算坐了三年牢,她的認知和記憶,也都停留在她十八歲的時候。
那個時候,她的世界裏,隻有書本。
所以,當蕭戟動作利索,強勢且幹練地將她反摁在椅子上時,她如同一隻受到驚嚇的小兔子,一雙杏眼泛紅,淚花強忍著,堅強地不肯落下。
她上半身的衣服絲毫沒有動過,身下卻是一涼。
男人像是在完成什麽任務,橫衝直撞。
沒半點顧及的意思。
眼淚還是落下了,沾了她一整張臉龐,她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隻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胳膊,就算嚐到血腥味,她都沒有鬆口。
破碎的哭音被她咬碎在唇齒之間,和著血,瘦小的身體仿佛隨時都能就此碎裂。
很疼。
比昨天保鏢打在她臉上那巴掌,還要疼。
蕭戟似乎有些意外:“第一次?”
他蹙了眉,盯著女人細細顫抖的脊背。
可惜了。
他沒有憐香惜玉的習慣。
該做什麽還是做什麽,他舒服了就行。
但蕭戟還是很意外:“沒看出來,這麽混亂的女人,第一次竟然還在。”
淩桉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她隻知道,自己快要疼暈過去。
這樣的懲罰不知持續了多久,淩桉將右手手臂咬地血跡斑駁,她隻嚐到了痛苦,還有……男人眯起眼時,瞳孔裏刻骨銘心的厭惡。
也可能是恨意。她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