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茗茗脾氣不好,直接冷聲說:“我爸願意,那你怎麽不和我爸結?”
這話一出,韓碩的臉色就變了。
他皺著眉,盯著蔡茗茗的臉看,低聲說:“茗茗,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想要考慮過我們之間的感情?”
“你不會到現在,心裏還有那個林初白吧?”
蔡茗茗冷下臉:“沒有。”
“那你為什麽這麽激動?”韓碩挑明了說,“如果是之前的你,遇到這樣的事情,你不會這樣。”
蔡茗茗轉移視線,回答說:“我會。”
“你不會。”
蔡茗茗拉下臉,道:“我生氣是因為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直接把咱們兩的事情和我爸說了,你讓我爸做主讓我們結婚,這和強迫我有什麽區別?”
韓碩沒覺得這件事有什麽,他低聲說:“你爸爸隻是想看見你找到一個好歸宿,找到一個能夠好好照顧你的男人而已,他是為了你好,我也是。”
“你不應該再把自己的時間和精力,分散在一個林初白的身上了,他已經是過去式了,你也不能重蹈覆轍,讓自己在同一個地方摔倒第二次。”
蔡茗茗有些煩:“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提他?和林初白有什麽關係?”
韓碩說:“你現在對他還有感覺。”
“沒有。”
“那你何必這麽動怒。”
蔡茗茗不想再和他爭論下去,轉身要走:“就這樣吧,我累了,下樓去買點營養湯再上來。”
“結婚的事情我會照常辦。”韓碩衝著她的背影開口。
蔡茗茗沒吭聲,漸行漸遠。
等到她下樓後,拐角的位置,正巧看見站在一團煙霧之中的林初白。
“你怎麽在這?”
林初白把手裏的煙掐滅,低聲說:“你要結婚了?”
“關你什麽事。”
蔡茗茗掠過他,直接走。
兩人擦肩而過的瞬間,林初白驀然伸出手,一把拽住了蔡茗茗的胳膊,開口:“你真沒喜歡過我嗎?”
蔡茗茗淡然的甩開他的手。
她繼續朝著前邊走,頭都不回。
林初白剛抽了煙,聲音啞的厲害,嗓音更為沉重:“一點都沒有嗎?”
“我尋思著,當初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那些快樂的時光應該不是假的吧?還是說,你和我在一起是這樣的快樂,和別人在一起,也能得到這樣的快樂?”
蔡茗茗聽到這句話,倒是開口接話了:“對。”
她說:“換成任何人,我都能很快樂。”
“林初白,其實你也沒有什麽特別的。”
蔡茗茗丟下這句話後,還是走了。
留下了林初白一個人站在原地。
他苦笑了一聲,眯起眼,盯著蔡茗茗的背影,一步一步,看著她走遠,這才轉身,朝著她相反的方向,離開了。
“我覺得你說的對,”林初白給陳韻琪打電話,說,“她應該沒看上我,身邊也不缺男人,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也無所謂。”
陳韻琪倒是很高興,覺得自己要發財了:“小林總明天要出去逛街嗎?我陪你呀,還是這個價。”
“現在出來吧,跟我喝酒。”
“什麽價?”
“十萬一個晚上。”
“小林總,”陳韻琪有些為難的說,“我不賣身,但……”
“但?”林初白挑眉。
陳韻琪說:“但你要是和我談戀愛,我也不是不能陪。”
林初白一愣:“怎麽談戀愛就能陪了?”
“因為咱們是男女朋友關係,情侶之間睡覺,是很正常的事情。”
林初白醒悟了,笑著說:“你好像給了我們男人一個白嫖的契機,隻要成為女朋友,原來是可以白上的。”
話糙理不糙。
仔細一想,好像還真的是這麽個道理。
陳韻琪自己也覺得不太妥當,臉上漲紅,小聲說:“小林總,你怎麽能說這樣的話。”
林初白也不和她開玩笑,說:“給你個地址,你現在過來喝酒,放心,我不做什麽,就喝酒。”
“那還給十萬嗎?”
“給。”
“好嘞,我這就過去。”
……
蕭戟帶著淩桉回到家,就把人給摁在客廳的沙發上了。
薄唇覆蓋上粉唇,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充斥了整個客廳,關鍵是兩人親著親著,這身上的衣服就一件一件的變少。
等到蕭戟摁著淩桉,蓄勢待發的時候——
他才驀然清醒了片刻:“上次醫生說了,不能做。”
淩桉動了動身體,像隻可愛的小貓咪,弓著身,她嬌軟著說:“醫生說的是盡量別做。”
“盡量?”
“是呀。”
蕭戟拍了拍她具有彈性的屁股,摁下去,低聲說:“別亂動,我記得醫生說不能做,去做飯吧。”
淩桉氣呼呼的從沙發上爬起來,瞪了他一眼,自己把裙子重新穿好:“你不行,你沒有魅力了蕭戟。”
“你說這話,我要和你生氣了。”蕭戟說。
淩桉下去後,拎著食材去了廚房,才說:“我可算知道蔡茗茗說的快樂是什麽意思了。”
“什麽意思?”蕭戟好奇的說,“什麽快樂?哪種快樂?是我理解的這樣嗎?”
“男人還是那方麵強悍一點好,會讓人很快樂。”淩桉總結說。
這句話倒是給蕭戟驚訝到了。
蕭戟好半晌都沒反應過來,晃悠著去了廚房,衝著正在洗菜的淩桉說:“你說我不猛?”
淩桉掃他一眼。
兩個人剛才才親熱完,蕭戟現在還有感覺,下邊還沒滅火,看一眼就知道他有多能憋。
都這樣了,褲子都遮不住,他還能麵無表情的和淩桉說事,確實定力好。
蕭戟眯起眼,說:“我記得上次咱們做的時候,你哭著求饒,還喊了我一晚上哥哥,我才放過你。”
他說:“我就聽說過男人拔那什麽無情的,沒聽說過原來女人也能穿上裙子不認人?”
淩桉哼了一聲。
蕭戟覺得真有意思,湊過去給她親一口,又說:“你也就仗著我現在不能隨便動你,無法無天。”
“那可不是現在了,”淩桉也親他一口,嬌嬌軟軟的說,“我養身體要養大半年呢,大半年的時間,你都不能隨便動我了,老公。”
蕭戟覺得自己整個都燒起來了。
他僵硬了身體,眯起眼看她。
最後,他倒抽一口涼氣,伸出手,在淩桉的鼻尖上輕輕蹭了蹭,開口說:“怎麽學壞了?你以前可不這樣,是不是蔡茗茗教的?”
蕭戟覺得自己已經定力很強了,但是強歸強,最後都折損在了這一聲“老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