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茗茗也不想和淩桉說不開心的,畢竟淩桉還病著,雖然說好了些,但難保不受到刺激之類的。
“好了,這些事情,走一步看一步也挺好的。”蔡茗茗笑著安撫。
淩桉點頭。
過了一會兒。
蔡茗茗接到了林初白打來的電話,電話那頭,林初白聲音懶洋洋的:“在哪裏?”
話音落下,蔡茗茗直接掛了。
淩桉探著腦袋看了一眼,輕聲說:“怎麽了?”
“看著他就煩。”
淩桉笑了笑,沒多說。
又過了一會兒,蔡茗茗的手機響個不停,被她摁斷後,那頭又開始短信和微信一起叮咚叮咚的發來。
淩桉起身,說:“我想去趟洗手間。”
“好,去吧。”
淩桉去洗了把臉,盯著鏡子裏的人看,覺得她的精神氣,確實好了很多,這才轉身出去。
隻不過,她剛到拐角,就看見林初白摁著蔡茗茗在牆上,兩人親的難解難分,**滿滿,林初白的手很不老實,在蔡茗茗的關鍵位置上捏:“你想找人,怎麽不喊我?我比不上慕容皓那個小娘炮嗎?”
蔡茗茗聲音冷冷的:“那叫小奶狗。”
“對,他是狗。”林初白說。
蔡茗茗一巴掌打林初白的臉上,力度不大,也就是玩笑意味的,但羞辱性強:“好好說話。”
要是別人這樣,林初白保管要發火甩臉子,但跟前的是蔡茗茗,他也不計較,還湊到蔡茗茗的跟前去,似乎把臉送上去給她拍,他咬蔡茗茗的耳朵,委屈說:“姐姐,你怎麽打人?”
這一幕給淩桉看怔了。
畢竟……淩桉從前是看見過的,林初白的性格其實不比蕭戟的差,他上回一個眼神壓製Anna的時候,整個人的氣場,都叫人害怕。
林初白就根本不是個被女人壓的。
但他現在明顯是願意給蔡茗茗壓,他甚至和蔡茗茗說話的時候,還帶著些討好。
“你別**。”蔡茗茗警告的看向林初白。
但林初白力氣大,一隻手摁著她,一隻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摸索,語氣痞意十足:“姐姐,喜歡這個嗎?”
他說:“我比慕容皓做的好,會讓你舒服的,更何況,我有經驗啊。”
淩桉麵紅耳赤,覺得接下來的東西簡直少兒不宜,所以匆匆拿著自己的包包,給蔡茗茗發了條信息後,就離開了酒吧。
而這邊的蔡茗茗雙腿微軟,也不是什麽保守的人,她做事情,一般隻要自己開心就好了,所以這會兒被林初白挑起了欲望,也沒掩飾。
她伸出手,掛在林初白的身上,聲音清冷:“房開好了嗎?伺候不好我,我明天要告訴媒體,說你林家大公子……那方麵不行。”
“那我要是不賣力點,明天豈不是丟人丟到全國頻道?”
林初白抱著蔡茗茗,後者一副女王姿態,當林初白是什麽小丫鬟似的,窩在他懷裏,說:“走啊。”
他盯著懷裏的蔡茗茗,神色是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柔和,帶著就朝著樓上去了。
兩人從走廊開始,就互相撩火,親吻的聲音不堪入耳。
開了酒店房門,林初白已經把自己脫的差不多了,他將蔡茗茗壓在**,剛要辦正事,就聽見蔡茗茗的聲音冷冷的傳來:“你不戴?”
林初白抬起頭,尷尬一笑:“沒買。”
一時間,蔡茗茗臉色冷卻,剛才的熱情瞬間退去,她沒什麽興趣了,起身坐起,自顧自將衣服扣子扣好:“不做了。”
“蔡小姐,”林初白有些不滿意,“我都抬槍了,不讓做到最後,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蔡茗茗沒什麽表情,掃他一眼,道:“我排卵期,你知道的,我不吃藥。”
林初白笑了笑:“沒讓蔡小姐吃藥啊,我要是中了,蔡小姐一次懷上,生下來就好了,我又不是養不起。”
“林初白。”蔡茗茗坐在床邊,盯著一條腿跪在**的林初白看,他這時候比她矮了一截。
她微抬下顎,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拍在他左臉上,又輕輕拍了拍,高傲著說:“你還是要點臉好,讓我給你生孩子,你哪來的臉?”
林初白臉色變差。
但很快,林初白握住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嘴邊親了親,笑著說:“姐姐,別生氣嘛。”
他又道:“當年是我不懂事,總惹姐姐生氣,我現在長大了,覺得還是姐姐最好。”
蔡茗茗挑眉:“哪裏好?”
林初白眯起眼,一字一句:“姐姐的滋味,誰嚐誰銷魂。”
……
淩桉打車回了家。
開燈的時候,光亮如晝,但別墅裏空空****,靜謐無聲。
蕭戟確實沒回來。
淩桉一個人上了樓,進臥室後,直接躺在**,抱著被子縮成一團。
她心緒不寧,想的事情也就變多,越是想,就越是睡不著。
最後,一夜未眠。
到了天邊泛魚肚白的時候,她才終於小憩了會兒。
還沒等她睡幾個小時,就被枕頭旁的電話給吵醒了。
淩桉下意識接聽,就喊:“蕭戟,你要回來了嗎?”
但,電話那頭沉默了會兒。
“蕭戟?”
淩桉正準備看手機屏幕,結果就聽見那頭傳來了陶晴冷笑的聲音:“你覺得,是蕭戟給你打來的?”
一瞬間,淩桉握緊了手機。
陶晴嗤笑著說:“我就知道,你一直都扒著蕭戟不放,要不是你在他耳邊吹枕邊風,他也不至於因為你變成這樣。”
“蕭戟怎麽了?”淩桉緊張極了。
“你可以來醫院看看。”
說完這句話,陶晴就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淩桉一晚上沒睡,這會兒聽到這個消息,哪裏還睡得著?
她起身,簡單的梳洗了一遍,緊接著便匆匆出門了。
到了醫院後。
陶晴在走廊上等著她:“來的還挺快。”
淩桉握緊手,低聲說:“蕭戟呢?”
“看來你還挺關心他的,”陶晴了然的點點頭,“我或許知道他為什麽喜歡你了。”
陶晴冷眼看著淩桉,說:“蕭戟是個缺少關愛的人,他爺爺把他養成了個無情冷心的,有個你這樣的女人待在身邊哄著,難怪他會被你的虛情假意騙了。”
淩桉皺眉,反駁道:“你不關心他,所以才覺得別人都是虛情假意。”
“我記得從前你問過我,說我不愛蕭戟,不愛自己的孩子,”陶晴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絲不悅,“我現在告訴你,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不喜歡蕭戟。”
這番話落下,淩桉瞪大眼。
實際上,淩桉還是下意識的張望四周,她怕蕭戟會不會正好在旁邊,然後聽到陶晴的這番話,她覺得心口都開始疼了。
如果蕭戟聽見,一定會很難過。
淩桉隻是怨怒的盯著陶晴,但阻止不了陶晴開口:“因為蕭戟的出生,原本就是一場意外。”
陶晴說:“蕭戟和你說過嗎?蕭家的男人沒有離婚史,結婚了,妻子就永遠是這一個。”
“我根本不想嫁給蕭錚,我和蕭錚也就是家族聯姻罷了,”陶晴似乎被這些事情困了很久,這會兒當著淩桉的麵,她根本不怕什麽,實話實說,“蕭祁不是蕭家的孩子,我嫁給蕭錚的時候,就已經懷孕了。”
淩桉被這個秘密給驚愕住。
但陶晴似乎完全不在意,她冷笑一聲:“蕭錚知道了這件事,他強迫我後,才有了蕭戟,因為他一方麵要顧及蕭家的麵子,不敢把蕭祁不是他兒子的事情說出去,但蕭家又要一個繼承人,所以他才要蕭戟。”
“蕭戟出生在這個世界上,就是不被歡迎的,至少我一點都不歡迎他。”
陶晴說:“蕭錚趁著我懷蕭戟的時候,在外邊搞外遇,把那些個女人帶到我跟前來的時候,我就恨透了蕭戟,這對父子,我都很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