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再痛,為什麽要一度的傷他的心,夜風在心裏問自己。

“我哪裏比不上他?”這次夜風的聲音堅定無比,再次重複道,他想要弄個明白,他想要知道,在她的心裏,到底是血帝重要,還是他。

“你很好,他也很好,你們都很好,隻是我……”夏鳶不知道該怎麽說,看著別處找詞匯來告訴夜風答案,可是無論她怎麽找還是找不到可以不傷害夜風的話語。

夜風向夏鳶走來,做到夏鳶身邊,握住夏鳶的肩膀,“鳶兒,你到底在怕什麽,如果你願意,我們現在可以遠走高飛,我有足夠的實力與血帝對抗,相信我。”雖然他一直都不想承認自己的另一個身份,但是為了夏鳶他願意接受那個身份,就算未來萬劫不複,他也願意。

黑暗中,兩雙黑亮的眼睛相互對視,目不轉睛的看著,凝望著,有那麽一瞬間,夏鳶淪陷了,溫柔厚實的大掌是那麽的溫暖、安全,血帝是什麽人,他可以對抗嗎?夏鳶搖搖頭,天下堂都無法鏟除的對手,夜風又怎麽可以,她不希望夜風發生危險,能夠看著心愛的人或者就已經滿足了。

就算夜風有著與血帝對抗的實力,他們任何一個人受傷或者死亡都是她不願看到的,她無法恨血帝,如現在無法愛上他一樣,血帝在他心中的地位的特別的。

“夜風,不要讓我為難好嗎?”夏鳶淡淡的道,目光沒有任何閃爍的看著夜風,雙手緊緊地抓住背角。

“如果我那個時候要了你,你還會舍我選他嗎?”夜風依然想要問個明白、傷個更深,傷的徹底,那麽他才會更加的記住她,記住對她的愛,對她的一切。

他有時候覺得自己有些自虐,知道這樣會受傷,卻偏要一意孤行。

夏鳶嘴角終於有了一絲笑意動人的笑意,可是內心卻是無比的劇痛,好比一把鋸子在心上割一樣,拉扯著那延綿的血脈、骨肉,“選、他。”夏鳶說完嘴角的笑容變得大了,燦爛如同天上的萬千星辰,就算在黑暗中,依然光彩奪目,絢麗無比。

夏鳶的聲音不大,每一個字都如刀子一般捅進了夜風的身體裏,狠狠地捅著他的心,那美麗的笑容看得他炫目,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裏、心裏、骨骼裏。

夜風一把捧住夏鳶的頭,瘋狂的吻著夏鳶,懲罰性啃咬夏鳶本就紅腫的唇瓣,恨不得將夏鳶吞進身體裏,讓夏鳶永遠屬於他。夏鳶沒有掙紮,她知道他的憤怒、他的痛苦、他的失望!

狂暴發了瘋似的那般粗魯的蹂躪著她的唇瓣,舌尖如同靈蛇般濕潤的口腔裏攪動,恨不得將夏鳶身體裏的空氣全都吸•允出來,夏鳶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一般。房間裏彌漫著兩人沉重的呼吸聲,其中夾雜著一些怒氣。

許久之後,夜風才放開幾乎氣結的夏鳶,夜風沒有絲毫的停留站起身,在臨走之時,深深地看了夏鳶一眼。

“當時我真該要了你!”那聲音中帶著極重的後悔之意,說完轉身就往屋外走去。

情!真的很難說得清,用了真情的人就是受傷的人,傷人傷己傷他人,用情的人都是超級傻的大笨蛋。

“嗬嗬,嗬嗬,嗬……”夏鳶抱進自己的膝蓋,將頭埋在膝蓋裏,捂著嘴嗚咽的哭泣著,她傷透了她心愛的男人,結局為什麽是這樣的,那不是她希望的,“對不起,風,我不求你原諒,因為我不配,我是一個肮髒的女人,根本不值的得到你的憐愛與痛惜,一往情深,風,我真的不配,這個世界上有著更多的女人值得你憐惜。”

夏鳶閉著眼睛,淚水很快就打濕了被單,可是那淚水如同止不住一般不太湧出,纖細的身子在黑暗中顫抖得厲害,如同一隻被上帝遺棄的悲傷天使,房間裏沒一個角落都染上了一股濃濃的哀傷,那是被這個美麗女子的所感染的傷懷,也她無盡的愛戀。

第二天早上,天空不作美,烏雲密布,暴雨陣陣,不時打上一個驚雷,分外的嚇人。

夏鳶穿著一件哥特式黑長裙,頭發依然是披著的,黑色的涼皮鞋,黑色襯得她更加的纖細柔弱,卻給人一種冷漠接近死亡的氣息,生人勿進的氣質令許多人望而卻步!整個人籠罩在深黑色的大傘內,看上去詭異至極。

所有人的目光在從老遠向夏鳶投了過來,有的人還走著走著撞到了電杆或者行人,大家都報以一笑,以為大家心裏都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源自於一個美麗的哥特式女子。

許許多多的人從轎車裏下來,跟在夏鳶身後,拿出手機一個勁兒的不停拍照,這樣的美女千年難得一見,不做一個紀念,不知何時才可以在看到。

這樣的美女可遇不可求啊!

這時一輛車向著夏鳶尋來,跟在夏鳶身旁開著,“叭叭叭!……”按了好幾聲喇叭,依然不見夏鳶回頭,拜恩很是奇特。

這個新妹妹怎麽了,他都不敢相信這是他的妹妹,太美了,更前幾天聖潔脫塵的樣子截然相反,如今的她就像是從黑暗中走出來的女神,森冷的殺意,讓他都有點兒恐懼,毛骨悚然的感覺油然而生。

“小鳶,我是哥哥,怎麽不理人了。”拜恩對著夏鳶大喊,夏鳶如同失去魂魄一般,與鬼魅無疑,走在人煙似海的街道中依然獨一無二,最耀眼的存在。

夏鳶這才回過神,目光沒有絲毫改變,冰冷的看著拜恩,步伐絲毫沒有停下來的一絲,繼續向前。

拜恩疑惑的笑笑,這個妹妹的魂兒被勾走了嗎?為什麽他感覺她已經是具行屍走肉了,“今晚我要比賽了,你有時間嗎?”拜恩知道自己這個妹妹雖然今日的舉止很少怪異,可是他知道她聽得見自己在說些什麽,更可況她答應過他。

“下午三點,學校門口。”夏鳶聲音冰冷的道,說話間沒有看拜恩,大步對著學校走去,她需要好好發泄一下心情,她的情緒必須得到控製。

“哦,好,好。”拜恩看著夏鳶離去,夏鳶走遠了才想起回答,可夏鳶已經聽不見了。

“媽的,到底怎麽回事!”他美麗的妹妹怎麽會變成這樣,可是他很喜歡這樣的她,無論什麽樣的夏鳶,他覺得自己都會不自覺的為之著迷,今天的他太神秘了,他剛開始還以為是從那個漫畫裏跑出來的吸血貴族。

直到夏鳶的身影消失在了學校門口,拜恩這次猛地一踩油門,改良後的跑車如同飛起來了一般,如一陣風一般消失在了原地。

遠處一架黑色的高級轎車內,一雙黑如深淵一般幽深的目光晦暗的看著夏鳶離去的方向,手對著車裏的人一招,車子緩緩向著學校內開去。

學校內,對於夏鳶奇異的裝束雖談不上罕見,在這個學校裏隨便抓就有一大把,可是穿在夏鳶身上總是會為服裝加分,很多人都會想,到底是服裝稱人,還是人美化了衣服,後者用在夏鳶身上再合適不過。

所有人的目光齊齊的看向夏鳶,夏鳶滿不在乎,今天她來的路上已經不是第一次接收到這些驚豔欣賞的目光,她的美麗好像無論在何時何地都是奪人目光、焦點。

“姐姐。”林紫丹在夏鳶走過自己身旁時,拉了拉夏鳶的衣服,夏鳶目光依然冰冷,冷漠的掃視了一眼林紫丹。

“又告訴其他人嗎?”她知道林紫丹明白她的話,林紫丹依然是那楚楚可憐,瘦弱的摸樣,好似別人說話稍大一點兒,就會嚇到她一般。

“沒,沒有。”林紫丹立馬鬆開夏鳶的衣角,立即點頭回應,現在的夏鳶太可怕了,將頭低在課桌下,沒有人可以看清楚林紫丹的表情,都認為林紫丹是害怕,可是誰也不知道林紫丹到底是什麽樣的表情。

“有的人明明說要和我比賽來著,想不到那天居然棄權,嗬嗬,拖油瓶就是拖油瓶,說的話信不得。”沃爾曼譏諷道,臉上露出一抹深深的嘲諷,她卻不知道她已經敲響了戰爭的鑼鼓。

夏鳶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沃爾曼,臉上由始至終都是一種表情,沒有起伏,冰冷如斯,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一股極寒的氣息。

“你敢再說一句!”夏鳶話說出來如同寒冰一般,幾乎可以將整個教室冰凍起來。

沃爾曼知道自己惹怒了夏鳶,可是這樣認輸豈不是她的尊嚴全丟!沃爾曼咬緊牙關,她不可能在這裏出手對付她吧!

“你這個不要臉的……”

“啊!”沃爾曼還沒有說完,幾個巴掌就像她煽來,沃爾曼還來不及躲避,已經悲挨了十幾個巴掌,臉腫的想一個豬頭一樣滑稽可笑。

“你。”沃爾曼口齒不清的指著夏鳶道,眼淚擠滿了淚花。

“我雖然答應過你父親不傷害你們,可是你們似乎很喜歡挑戰我的忍耐心。”說完夏鳶緩步再次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沃爾曼捂住臉疾步跑了出去,她如今所以的尊嚴都被這個賤人給破壞了,她高貴,她的追求者,她的美麗,這一切統統的以為這個賤人消失了。

她不甘心,看著夏鳶的背影深深的看了小許,這才離去,她一定不會甘心!

夏鳶沒有再說什麽,神色冰冷,如同一個美麗的人偶,沒有靈魂,緊緊地等待著教授的到來,等待著時間慢慢逝去,等待著成為他人的新娘。

眾人都不敢置信的看著夏鳶,這個纖細柔弱的美麗中國女子想不到下手這麽幹脆利落,沒有絲毫的猶豫,雖然自己是私生女,可是絲毫沒有把沃爾曼當姐姐看,好像她才是張家的滴女一般,不過她那氣勢與美貌,當英國女王都沒問題,簡直帥呆了。

男的不由得心生退意,這樣暴力的纖細美女他們還真的沒有幾分把握,可以將之收入名單。

林紫丹看著那麽果斷冰冷的夏鳶嚇了一大跳,在暗地裏咽了一口口水,她好害怕此刻的夏鳶,可是一想到那個人,她的懼意又消失的無影無蹤,為了他,他願意付出。

這是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教室內,眾人的目光從夏鳶身上移開,定在了高大男子身上。

“好帥哦,火炎還是那麽帥。”

“我愛你,火炎。”

“……”

原本寧靜的教室瞬間熱鬧了起來,一切都源於一個叫火炎的男子,不過十八歲的年紀已經有著給人二十七八歲年紀的沉穩與魅力,這個男子簡直就是一個禍害,就算不笑依然魅惑眾生,禍害世人。

就在聽一時間,兩人的目光對視了一秒鍾,兩人都緩緩移開。

還好趕上了,不然又忘記碼了!嗬嗬,看書看忘記了,(*^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