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夏鳶身旁,車窗緩緩打開,夏鳶淡笑著打開車門坐進車內。

“你怎麽來了?”夏鳶問,扯出一絲虛弱的笑容,青色的臉看得夜風心裏一陣抽搐。

伸出顫抖的手撫摸夏鳶的臉,滿臉心痛的道:“別說話,把這個吃了。”從隨身攜帶的錦盒裏拿出一顆藥丸給夏鳶服下,夏鳶的臉色立刻緩和了過來,由青色轉變成了蒼白,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我本來是想來看看你,想不到聽組織的人說奴姬也來了美國,我也查了一下,美國根本沒有她的任務,我想她一定是來找你了。”夜風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臉色痛苦的道:“想不到你最後還是受了傷,如果你真的出事,我一生都不會原諒我自己。”

“我現在已經沒事了,謝謝你趕來救我,這次多虧了你來,不然我真的會死的。”夜風的到來已經出乎了夏鳶的所有意料,她簡直都不敢相信,有時候老天對她真的很好。

“先找一個地方住下在說,你身上的傷必須馬上處理。”夜風從鏡片中看著夏鳶道。

“好。”夏鳶沉重的閉上眼睛,她已經挨不住了,奴姬的藥力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強烈,想來是專門為了對付她而研製的吧。

夜風看著昏過去的夏鳶心裏極為複雜,他多想就此帶著夏鳶遠走高飛啊!可是他心裏明白夏鳶是不會答應的。

他們隻能遠遠是朋友,永遠不可能成為戀人。

夜風知道袁獵風也在找夏鳶的消息,為了避開袁獵風的追查,夜風隻能將夏鳶安置在小型的汽車旅館裏,準備好熱水,毛巾,衛生球,藥酒……

扶著夏鳶的身體將身後的拉鏈緩緩拉開,夜風攔住光潤的香肩,一手解開內衣上的扣環,當眼前這具完美的嬌軀完全呈現在自己眼前時,袁獵風喉嚨一緊,他夢寐以求的嬌軀近在眼前怎會叫他不動情。

袁獵風深吸一口氣,將夏鳶的身體趴在床上,酥胸擠壓成一個誘人的形狀,今晚對夜風來說無不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後背那猙獰的傷口有著二十厘米長,深可見骨,被奴姬的軟鞭上的倒鉤勾起一絲絲細小的肉絲,看起來如同血肉中生長的肉絲,血肉模糊,看得夜風心痛。

夜風擰幹盆子裏的熱毛巾,為夏鳶擦拭傷口邊已經凝固的血液,每一下都輕柔到了極點,就像是對愛人的親吻般輕柔。將藥酒粘在衛生球上,夜風輕輕地碰觸著夏鳶的傷口。

“噝!”夏鳶猛地驚醒,倒吸一口涼氣。

“別怕,是我。”夜風開口道。

夏鳶聽是夜風的聲音就明白夜風在幹什麽了,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前,發現什麽也沒有,夏鳶知道要上藥是不可能不脫衣服的,但想到被夜風看見自己的身體依然覺得十分不好意思。

“抱歉,為了清理你後背的傷口隻能將你的衣服脫掉。”夜風夏鳶解釋的道。

夏鳶扯出一個笑容,“沒,沒事。”原本就有些牽扯不清的關係,如今他們的關係又增添了一層朦朧與古怪。

“你咬住這個吧,會好一些!”夜風將一個早已準備好的毛巾遞給夏鳶。

夏鳶搖搖頭,“不用,這點兒痛還可以忍受住。”

看著夏鳶堅持,夜風也不再多言,仔細的清理夏鳶的傷口,雖然每次都及其小心,但夜風的指尖依然會碰觸到夏鳶的肌膚,夏鳶的身體在夜風每一次碰觸時都會顫抖一下,然而藥酒的滲入就像萬千隻螞蟻在啃咬一般,衛生球吸幹背部血液時總會碰到冒出的肉絲。

痛得夏鳶直冒冷汗,夏鳶咬緊牙關抗拒著背部傳來的痛疼,痛疼中又夾雜著夜風指尖所傳遞的溫度與酥麻。

夜風將傷口清理好後將一旁的藥粉灑在傷口上。

“啊!”夏鳶猛地仰起頭痛苦的叫喊出聲,汗水一顆顆往下掉。

夜風焦急萬分,仿佛正在承受痛苦的是他一樣,急忙問道:“怎麽樣了。”

夏鳶的臉揪成一團,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繼續。”

夜風快速的將藥粉灑在傷口上,將夏鳶的身體扶起,拉起讓夏鳶的雙臂攬住自己的脖子,夏鳶原本慘白的臉上多了絲紅暈,撇開臉不敢看夜風一眼,由於太虛弱,夏鳶整個人都隻能靠在夜風的懷裏,她是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麵前赤身**,雖然隻是上半身但也足矣讓她無地自容。

夜風動作輕柔,每一次紗布繞到鼓起的酥胸前都會無意間碰觸到,袁獵風又是將臉轉向一旁的纏著紗布,所以準確度實在是不高,加上他內心的緊張不會比夏鳶少。嬌軟的酥胸從指間劃過,夏鳶的身體不由得又軟了一分,臉越發的嫣紅了。

這次的上藥,兩人就像是經曆了一場空前的戰鬥一樣,這是一場內心的激戰。

“今晚你就將就著這樣睡吧!你的藥很管用,很快就會好的。”夜風將夏鳶的身體放好,讓夏鳶趴在床上,故作輕鬆的道。

這些藥都是夏鳶準備給他的,他一直隨身珍藏,想不到今天居然用上了。為了不將這些藥物浪費,夜風每次任務都及其小心,為的就是不想將夏鳶留給他的藥用了。

“你還留著?”夏鳶不敢看夜風一眼,也故作輕鬆的問。

“是啊。”夜風笑笑,“快休息吧,今天你也累了。”

夏鳶環視了一下四周,“你睡哪裏?”夏鳶問完就想打自己一巴掌。

夜風指了指沙發,夏鳶扯出一抹虛弱的笑容看著夜風,立即又飛快的將臉撇開,轉向牆壁,“晚安。”將其它的話吞進了口中,可是閉上眼就是夜風俊美的臉,還有被他觸碰的每一個地方現在都如同火在燃燒一般灼熱發燙,不可否認,夜風的觸碰她沒有絲毫的反感,讓她意外的是,內心深處反而還很喜歡。

夜風將燈關掉,對著自己的手傻笑,這雙手可以一輩子都不用洗了,放在鼻間嗅了嗅,一股淡淡的清香依然殘留在手上,那柔軟的美妙觸感是他這一生都不會忘記的感覺,而他早已發誓,這一生,除了夏鳶,不會碰任何一個女人!

這就是他至今沒有女人的原因,有的人都說他是個Gay,可是又有幾個人知道他的痛苦,除了夏鳶,他對任何的女人都提不起興趣,仿佛被夏鳶施了什麽咒語一般,自己的小弟弟隻會麵對夏鳶時才會蓬起。

這種事情夜風又怎麽會告訴其他任何一個人,隻能隱忍著內心的苦澀。

夜風在黑暗中搖著頭,自己定是被夏鳶下了一種名為情蠱的毒藥,不過,他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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