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鳶拿起一旁的琵琶坐在凳子上,“這首曲子是剛才那位先生所彈奏的曲子,大家可以聽聽用古琴彈奏版本。”

夏鳶手指靈動的在琴弦上起舞,一串串動聽的樂曲在夏鳶的彈奏下有沒動人,字字珠璣,落地有聲,或輕或重都拿捏到極致。

夜風佩服的搖晃著頭,其實他想要與夏鳶一起演繹這首曲子。

一曲罷,夏鳶贏得了比剛才還要熱烈的掌聲。

這時夜風身邊多了一個三十來歲的紳士,看得出是一位有涵養極有身份的人,不過這樣的人夜風見多了,不過奇怪他不認識為什麽出現在他身邊,隻見夏鳶身邊也出現了以為高雅雍容的二三十來歲的女性。

“那是我的未婚妻,我們明天就要結婚了,我們是來請你們二人為我們倆和彈一首曲子,不知先生可否答應。”說完,中年紳士對夜風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

夜風看了看夏鳶,隻見夏鳶也正好也看向自己這一邊,夜風無奈的對夏鳶聳聳肩,夏鳶沒有走過來,夜風也就知道了答案。

夜風握住中年紳士的手,“多謝!”夜風一臉鄭重的道。

中年紳士笑笑,看得出這個年輕人很愛那個美麗女子,他也是體驗到愛情真諦的人,他與未婚妻能為這兩個年輕人做的也隻是僅此而已。

中年紳士也跟著夜風走了過去,中年紳士的未婚妻見自己的愛人過來了,便微笑著上前挽住了未婚夫的手臂,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

中年紳士滿目柔情的看著未婚妻,對在場的人宣稱道:“我們打算明天結婚,就懇求這這兩位先生和小姐為我們合奏一曲剛才的曲子,希望得到大家的祝福,也希望大家祝福這對恩愛的男女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看來又被誤會來了,夏鳶尷尬的笑笑,但是在其他人眼裏卻成了嬌羞,夜風好笑的看著夏鳶抿著嘴將頭偏向一邊,他何嚐不希望他們真的是一對恩愛的情侶。

中年紳士講完,周圍想起了熱烈的掌聲,一名服務員搬來一個凳子放在鋼琴旁,夏鳶和夜風雙雙坐下。

兩人雖是第一次彈這首曲子,可是默契得讓人嫉妒,簡直是天衣無縫、完美無缺,就算合作了幾十年的人恐怕也抵不上他們的一半。這或許與兩人的體質構造有關,能成為世界排名前十的殺手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如果在座的人知道他們是兩個超級殺手在為他們彈琴,不知道還能不能享受的坐在這裏聽他們的琴聲。

兩人投入的表演打動了在場的所有人,他們從未聽過這麽美妙的樂曲,想必天上的神曲也不過如此吧。

一曲罷,麵對大家熱烈的掌聲,夏鳶和夜風對著眾人紛紛回以謝禮,兩人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服務員立刻將兩人要的食物端了上來,而且還多了一份不知是什麽的菜。

“這是我們老板送給二位的情侶菜式,今晚這頓飯都當是我們老板請的,本來剛才那位先生要幫二位付賬的,被老板拒絕了,老板說,二位剛才的演奏讓他回想起他年輕的時候,讓他心懷感激,二位請慢用!”服務員恭敬的九十度鞠躬。

夜風有些眼裏閃過一絲驚訝,隨後對服務員道:“請幫我對你們老板轉達一聲,多謝!”

“我會的,先生、小姐請慢用!”

夜風吃了一會牛排,突然抬起頭看著夏鳶認真的道:“不如以後我們去吃飯都獻上一曲,以後吃飯都不用花錢了。”

夏鳶聽了,嘴裏的一口牛排差點沒噴出來,努力將嘴裏的牛排咽下,夜風抿著嘴極力不讓自己笑出聲來,難得整到一回夏鳶。

夏鳶看了看四周,插起一塊切好的牛排扔向夜風,夜風張開嘴正好含在嘴裏,“對我這麽好,還親自喂我,難得難得。”夜風故作受寵若驚的樣子看著夏鳶。

當然,這樣的奸笑隻有夏鳶看得到,夜風這個自戀狂在外人麵前形象還是要要的。

“吃你的吧!小心噎死!”夏鳶安靜的吃著身前的牛排,不再理會夜風,夜風也識趣的閉嘴,認真的吃著身前的食物,不知道為什麽,夜風覺得這一餐比以往任何一餐都要美味,都要香甜,因為裏麵有著一種名為幸福的味道在裏麵。

“賣報賣報,尊爵集團即將倒閉,雷斯福家族繼承權即將再次回到威爾遜•羅斯福手中”

一個賣報的小男孩手中捏著一分報紙在手裏不停飛舞,蹦蹦跳跳的從夏鳶身邊跑開,夏鳶愣在原地,腦海裏全是袁獵風即將去世的這幾個字,他真的要死了嗎?

夏鳶不相信,才一個多月而已,怎麽可能呢?夏鳶頭不知為何突然一黑,身體為之一晃。

一雙結實的臂膀接住了即將跌倒的纖細身軀,夏鳶在夜風的臂彎裏休息了數秒,這才站直身體,對夜風歉意一笑,“抱歉,突然頭有點暈。”

那虛弱的笑容看得夜風心痛,夜風假裝沒事人的樣子淡笑道:“我們走吧!”夜風扶著夏鳶向著跑車的方向走去。

“先生,賣報子嗎?雷斯福家族最新消息。”那個賣報的小男孩又回來了。

夜風眼睛一眯,冷冷的看了一眼小男孩,小男孩被這麽一盯,馬上閉嘴嚇得飛快跑開了。

“我們上車吧!”夜風對夏鳶輕聲道。

夏鳶微笑著點頭,“好。”連自己都不會相信自己的笑容會很完美,聰明如他的夜風肯定逃不過他的眼睛。

夜風握住方向盤的手不由得抓緊,仿佛似要抓緊什麽東西似的,神色晦暗莫測,目光隱匿著一絲凜然。

最終還是會離他而去!嗬嗬,夜風在心裏一陣苦笑。

回到別墅內,夏鳶對夜風說自己有些累了便自行上了樓,立刻打開電腦,輸入‘雷斯福’這幾個字。

“雷斯福繼承人安•道森•雷斯福因患重病,威爾遜•雷斯福決定收回安道斯的繼承權,並削去尊爵集團全球總裁的頭銜。”

“威爾遜•雷斯福說親口承認自己的兒子已經病入膏肓!”

夏鳶才隻看了這簡短的兩段文字,腦海裏浮現出一個多月前袁獵風那張自信滿滿英俊的臉,無論是安然入睡時的他還是悲傷的他,深情款款的他,都令她此時心為之一痛。

不行,她得去看看他,她要知道他到底怎麽樣了。

夏鳶急急忙忙的將行李收拾好,提起行李飛快的跑下樓,焦急的心情令她有些不知所措,她是在意他的,她不想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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