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隻死貓,就不能吃慢一點,你看,這盤菜又沒了。”
黑肥喵嗚一聲,表示抗議,我一隻貓哪有你人吃得快,口都沒你大,牙齒都沒你多,黑肥不滿的瞄了一眼夜風。
夏鳶還沒有動筷子那一人一貓就開始大戰了起來,夏鳶笑著看著他們玩樂,特別是黑肥不滿的看夜風時夏鳶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嗬嗬……”
夜風抬起頭看著夏鳶,神情呆愣了一會兒,隨即移開,再看下去他會淪陷在夏鳶的溫柔下,那樣明媚動人的笑容,如花開般動人,讓人難以移開眼分毫。
“唔。”一塊兒雞腿猛地塞進了夏鳶嘴裏,夏鳶還差點嗆到,轉過頭看著夜風怒目而視。
夜風看著生氣的夏鳶,“嘿嘿。”一笑,躲得遠遠的,生怕這有著冰女王稱號的夏鳶突然發飆,變成了女殺神,他可吃不了兜著走。
“夜風,你完蛋了。”夏鳶對著夜風平靜說道,可是夜風不覺得夏鳶的語氣與內心成對比。
夜風撒腿就跑,夏鳶立刻追了去,黑肥看著都跑開的兩人,眼裏閃過一絲奸笑,看著桌上的飯菜兩眼放光,這下全是它的了,‘喵嗚’。
室內傳出兩人追逐的歡笑聲,兩人都是絕頂高手,夜風從二樓的窗戶跳到一樓,又從一樓跳上二樓,一追一躲玩得不亦樂乎。然而,坐在桌上的那隻貓吃得也不亦樂乎,肚子比來時圓了不止兩倍,飽飽的打了一個響嗝“嗝”。
倒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夏鳶和夜風停了下來,那聲音他們都很熟悉,兩人快速來到桌前,隻見桌上的飯菜空一掃而空,再看看吃得圓滾滾的黑肥,兩人哭笑不得。
“我還沒吃飽呢?你呢?”夜風問也是一臉無奈的夏鳶。
“六分飽。”
黑肥看著夏鳶他們來了想要站起身來,可是怎麽站都站不起來,隻好可憐兮兮的觀望著兩人,乞求的叫了一聲“喵~~~”
夏鳶輕笑著搖搖頭將黑肥抱到床上,夜風將桌上的空盤收起就往廚房走去。
將黑肥放好的夏鳶走下樓來,看著還在洗完的夜風,這次變成了夏鳶在一旁觀看。
“這樣的生活的確安逸,也難怪你會選擇離開。”
夏鳶眼裏劃過一絲憂傷,其實她執意要離開組織還有另外一個原因,“怎麽,你也想要這樣的生活,我想他一定不會答應。”
夜風笑笑,那個男人當然不會答應,當他們加入組織時就已經沒有退路了,當然,夏鳶是個列外。
這樣的生活對夏鳶來說也好,血雨腥風的確不適合像夏鳶這般幹淨的女孩子,他隻能祝福她的下半生會遇到一個好男人過得幸福,其他的他別無他求。
“什麽時候結婚,記得請我喝喜酒。”夜風轉過頭對夏鳶真誠的笑著說。
“好。”夏鳶輕輕地應道,她能嫁的人除了那個男人不會再有任何人,而她永遠不會嫁給他,所以這一生恐怕她都沒有機會穿上潔白的婚紗,與另一個男人牽手相伴一生。夏鳶這麽說隻是不想讓夜風知道她的離開時有條件的,雖然這個條件聽起來有些可笑。
夜風若有所思的看著一瞬間失神的夏鳶,隨即轉過頭繼續洗完,夏鳶的一瞬間失神讓他確定了他心裏的猜想,那個男人怎麽可能放過夏鳶,隻要是他看中的,就算毀滅也不可能放他自由。
美好的時光總是讓人們覺得過得是那麽的快,一天也隨之悄然過去。
傍晚,夜已深,安靜的房間內隻聽得見彼此的呼吸聲,夜,是那麽的安靜,安靜的讓人無法入睡。
“睡著了?”一個輕輕淡淡卻極為好聽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內響起。
“沒有。”夜風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將頭轉向夏鳶,話語間透露出同樣的失眠,興許是兩人太久沒有見麵的緣故吧,兩人都不想讓這樣的美好時光在睡夢中流逝。
“嗬嗬”夏鳶好像想到了什麽,低低的笑了起來。
夏鳶睡在原先的床上,而夜風睡在臨時拚湊的床板上,隔著夏鳶的床有著一米之遙,然而這一米之遙卻是他們永遠都不可能跨越的溝壑。
夜風在黑夜中,嘴角勾起一絲柔和的笑意,語氣卻依然漫不經心,欠扁至極,“笑什麽這麽好笑,可以讓我們神聖不可侵犯的冰女王笑個不停。”
說著,一顆不明物體朝夜風襲來,夜風本能的接住卻沒有回擊,隻是捏在手裏把玩。
夏鳶收起笑聲,嘴邊帶著笑意的道:“還記得我們有一次一起做任務嗎?”夏鳶看著天花板神情輕鬆愉快,腦海裏回放著當時的場景。
“記得,怎麽不記得,那雙我們第一次一起做任務,是解決一個半年內就興起的大型殺手組織,說來那次也挺險的,想不到一個半年內才興起的殺手組織居然會那麽強,當任務進行到一般的時候,不知道是誰透露了我們的行蹤,害得我們差點子那次任務中一起上天堂。”
說到這裏夜風眼裏不自覺的露出一抹柔情,是啊!他很願意那次任務和她一起離開這個世界,去哪個隻有他和她的世界,可是這一切不過是假象,有些時候,你得到了別人無法得到的東西,想要再貪心的前進一步,那隻會是萬劫不複,到最後連你本身擁有的距離也會隨之變質。
夜風在這場距離中選擇的是佇立在原地,能在這一米之遙看著她的喜怒他已經很滿足了,夜風一直都知道他與她是什麽,所以他一直都尊重她的想法。
夏鳶接著道:“我們逃到森林裏的時候,住在哪裏的老婆婆可是一直牽掛著你,要不要考慮再回去看看哪位老婆婆、”夏鳶實在憋不住的放聲大笑,“哈哈,哈哈……”這不能怪夏鳶,隻怪那個老婆婆太直接了。
那晚她們逃到森林深處,突然看到有燈光,她們就向燈光出走去,開門的是一個老婆婆,從開門的那一刻開始,老婆婆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夜風,夜風雖然平時受人矚目慣了,可是麵對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婆婆那般炙熱的目光,依然顯得十分不隻在,雖然極力掩飾可依然逃不過夏鳶敏銳的目光,那時的夏鳶隻得忍著自己不笑出來,當第二天夏鳶他們要離開的時候,老婆婆突然把藥粉抱了個滿懷,口口聲聲說喜歡夜風,夜風被突如其來的熱情擁抱嚇了一大跳,推開老婆婆飛快的逃到一顆大樹上,老婆婆絲毫不死心的在樹下大聲喊著:“風風,我喜歡你,隻要你願意,讓我做牛做馬都可以,我知道我現在老了,但是隻要能跟在你身邊,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老婆婆話還沒有說完夜風已經逃也似的飛遠了,老婆婆隻得失落的站在原地癡癡地看著夜風消失的方向。
那樣可愛的老婆婆怎不叫夏鳶發笑,不知道哪位老婆婆還在不在,夏鳶想著。
見夜風不說話,夏鳶又道:“我想如果哪天不是有你在,那個老婆婆或許不會讓我進去,看來你的美男計到哪裏都吃得通,嗬嗬。”夏鳶捂著嘴輕笑,如同銀鈴的聲音在黑暗的房間內響起,房間內好似瞬間亮堂了三分般。
“你的事跡我想三天三夜都講不完吧,我不過就那麽一次,值得你笑得那麽上氣不接下氣嗎?”夜風在黑暗中撇撇嘴,故作生氣的道。
夏鳶止住笑意,可是嘴角的笑容在黑暗之中依然如花綻放著,“好,我不笑了就是。”
許久之後夜風出聲疑惑的道:“不過我一直很想知道,到底是誰泄露了我們的行蹤。”
夏鳶也跟著沉思了起來,她也很想知道是誰想要他們死,當年的事情血帝也查過,在組織裏是一個普通殺手,不過夏鳶覺得事實根本就不想表麵那樣,她如今想來依然覺得那次的事件有蹊蹺。
夜風很早都開始懷疑是血帝幹得,沒有他的命令誰幹違背他的命令,當年那個殺手不過是個無辜的替罪羔羊,恨夏鳶的奴姬雖然也有可能致夏鳶於死地,不過夏鳶死了她活著隻會比死還難受,夏鳶對血帝有多重要她又不是不知道。
所以隻有一個人,那就是血帝!
想必血帝至今都很痛恨他吧!畢竟自己心愛的女人最親近的人是他。
而那次哪些殺手的目標雖然都是他與夏鳶兩人,不過眼尖的夜風怎麽看不出殺手們對夏鳶根本沒有真正的下殺手,而這一點,夏鳶也注意到了吧!
夜風看著夏鳶,黑肥不知何時已經醒了,吃得太多的黑肥從中午睡到現在才醒過來,看樣子是可以走動了,鑽到夏鳶的懷裏磨磨蹭蹭,夜風現在也沒有心情把它從夏鳶懷裏給拖出來,隻是帶著擔心的目光看著夏鳶。
夏鳶沉默不語,片刻後,目光看著天花板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希望那個人不是他吧!希望不是,如果是…她又該怎麽辦……
一個是她的知己,一個是她這一生唯一愛過的人,該如何取舍?她…不知啊……
或許過了很久,一個輕輕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可是夜風卻清楚聽到說的是什麽。
“希望不要是他。”
話語落,房間內恢複了安靜,睡醒的黑肥好像也察覺到空氣中不一樣的氣氛,安靜的躺在夏鳶懷裏一動不動的又睡著了,均勻的呼吸聲聽得出睡得很安詳。
這一晚,兩人都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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