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後

一連半月都沒有人打擾夏鳶,街坊鄰居也識趣的沒有追問那天早上的事情,背地裏說閑話自然是少不了的,這樣的日子倒也樂得清閑。

雷特自從那天早上消失之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說來她們萍水相逢她的確欠他一個人情,他日有機會她會還的,不過有的時候腦海裏依然會浮現那句:我們結婚吧!

曾幾何時也有人對她說過:嫁給我吧!做我一生中最愛的人。

夏鳶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個個都是愛她的男人,可是為什麽她覺得是那麽不真實,那麽的不可觸摸。不知道在紐約的他還好嗎?會為她的離開而傷心嗎?或許他早有了新歡,畢竟他是一個那麽好的一個男人,一個不會屬於她的男人。

她有太多的不能與太多的過去,而他有他自己的世界自己的王國,他們始終不是一路人,一個在直線的這一段,一個在直線的那一段,如何才能相遇、相知、相伴同行……

她不過是他人生中的過客,算不得什麽……

這天是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夏鳶起的很早,跑了步回來拿上一個竹籃就去了山坡上,現在是立夏的季節,一些花花草草已經開了,采些來插在花瓶裏房間會增添一些自然氣息。

山坡上早已有耕種的人,弓著背除草挖土,隔著好幾百米扯著嗓子說話,談談家常或者談談某某某,雖說辛苦也有著別樣的快樂。

“小鳶,上山采野菜啊!”趙桂芳看到夏鳶熱心的詢問,滿臉笑容的看著夏鳶,臉上隱約有著些許汗漬,可是在夏鳶看來卻是那麽的親切可親。

“出來走走,順便摘些野菜野花。”夏鳶對趙桂芳平淡的道,隻要趙桂芳不提相親的事,夏鳶對趙桂芳的態度還算不錯。

“那你小心些,天兒熱了,小心些蛇。”趙桂芳小心的囑咐道,看著夏鳶的目光就像看自個兒的閨女一樣。

夏鳶沒有再言語,繼續向山坡上走去,趙桂芳欲言又止的看著夏鳶,知道夏鳶不喜歡她提相親這檔事兒,可是她一直將夏鳶當閨女兒看待,在他們這裏二十二歲結婚都是老姑娘了,眼看夏鳶快二十四了,叫她怎麽不著急。

“小鳶這孩子也真是倔強,為她安排婚事怎麽就不願意呢?而且都還是城裏鎮上的大戶,哎!”遠處的劉大叔輕歎道,當年本來準備把夏鳶談來當自己的兒媳會,可誰知到硬是給夏鳶拒絕了,不過想想夏鳶那麽優秀自己那兒子也實在配不上她,當年的事兒他也是抱著僥幸的心裏。

直到夏鳶看不到身影趙桂芳這才收回惆悵的目光,“誰說不是呢?”像是說給自己聽,又像是在回答劉大叔的話。

夏鳶走上山坡時,竹籃裏已經有著一些收獲,鵝黃色、深黃色、粉紅色、白色不知名的花朵合在一起也有不少。

山坡上吹著悠悠清涼的清風,空氣舒適新鮮,夏鳶閉上眼呼吸著周圍的新鮮空氣,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心裏的煩惱在一瞬間化為灰燼。

幾道身影躲躲藏藏的緩緩靠近,眼神充滿了邪惡的看著夏鳶,將近十來人將夏鳶包圍起來,夏鳶睜開雙眼轉過身看著這群人,神色平淡沒有絲毫情緒起伏。

原來是他們,村裏和鄰村的小混混,平日裏遊手好閑專做偷雞摸狗的事情,當年夏鳶還在讀書的時候這些人就垂涎夏鳶的美色,每次想對夏鳶下手都沒有成功,這次這些人又來了。

“小賤人,你把爺害得好慘,今天可沒有什麽郭家大少爺在,今天哥兒幾個一定要把你玩到爽死為止,是不是啊!兄弟們。”

“朱哥說得好!”

“看著這個小賤人就來火,看著應該還是個處吧,那樣玩起來才夠味,我喜歡她哭著求我上她的聲音。”

“對,要玩得她哭。”

“……”

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話語,一字不漏的傳入夏鳶的耳內,夏鳶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朱男,在監獄裏這六年日子是不是過得太好,導致你如今對它還很懷念,這次你們不用關個十年八年,直接躺個十年八載的,都還太便宜你們這群無惡不作的狗東西,放了你們這些禍害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深受其害。”

將近十來個大男人將夏鳶包圍住,手裏還拿著家夥,刀子磨得雪亮雪亮的,朱男淫笑著看著夏鳶。

“兄弟們上。”自己卻躲得比較遠,早就領教過夏鳶的厲害,自然是先讓其他人打頭陣。

夏鳶這次沒有借助任何東西,一草一木都沒有,每一拳每一掌都用足了十成的力道,每一次下手被打的人身上都會凹陷一個拳頭大小的坑。

“啊!”

“啊……”

一道道哀嚎聲如同殺豬般,倒在地上的人不是捧住腿就是抱著手臂哀叫連連,有的直接一掌就動不了了,看著圍上來的最後一個,夏鳶冰冷的看著他。

“女…女…女俠,您饒了我吧,我…我…我是……我是被那個朱男硬喊來的,不關我的事啊!”夏鳶看著拚命磕頭的張大狗,隻怕他對他先人磕頭都沒有這般賣力吧,夏鳶在心裏道。

“坑蒙拐騙強奸你們可都無惡不作,當年來趙桂芳家玩的侄女就是你們幾個把人家玷汙的吧!”夏目光冷冷地看著張大狗,她記得那個小女孩那個時候才不過十四歲,多小的年紀,這些人居然可以下得去手,真是人渣中的人渣,為了逞一時之快卻害了人家的一生。

那個女孩子差點因此自殺,夏鳶也是在後來才知道的,不過誰敢大聲宣揚,那麽丟臉麵的事趙桂芳家也隻能忍了下來。

“還有,鎮上有個女孩子死在橋下,也是你們幹的吧!其他的更是舉不勝舉”

張大狗目光閃爍,夏鳶目光一冷,張大狗嚇得一下子跪倒在地,“是是是,那個叫陳曉芬的高一學生是我們幾個玩死的,我們當時也是因為喝多了酒才……才……”

“那為何要將人殺了,還分屍!”夏鳶厲聲道,目光一片冰冷。

朱男見此情景撒腿就跑,夏鳶看也沒看,隨手折了一根樹枝對著朱男射去,“啊!”朱男慘叫一聲,跌倒在地。

聽到朱男痛苦的慘叫聲,張大狗急忙有對夏鳶磕頭乞求道:“女俠,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們吧!我保證以後重新改過,做個好人,您就放了我吧!”

夏鳶過了片刻道:“放了你也可以。”

“謝女俠,謝女俠!”張大狗驚喜的對夏鳶刻著頭。

“先別急著磕頭。”

張大狗抬起頭一臉緊張的看著夏鳶,以為自己已經躲過一劫了。

“我數十聲,這根樹枝就會從我手中射出,沒有射中算你運氣好,怎麽樣?”夏鳶玩著手掌拇指粗的樹枝,綠綠蔥蔥的很少美麗,這麽美麗的東西卻要拿來殺人,夏鳶覺得有些可惜了。

張大狗看著夏鳶手中的樹枝,又看看朱男的位置,夏鳶看著手中的樹枝輕聲道:“怎麽?你喜歡近距離的,那也好。”

“不不不”張大狗立即喊道,生怕夏鳶手中的樹枝插進自己的身體裏,看見夏鳶絲毫沒有看自己,心裏僥幸的想:如果乘其還沒有數的時候或許還可以逃得遠些。

抓準機會拔腿就跑,夏鳶目光看著跑走的張大狗,細數到:“十九八……”

“三”

“二”

“一”

張大狗使出生平最大的力氣跑,連頭都不敢扭一下,聽到數一時張大狗又跑了幾步依然不見被射中,以為已經逃過了,“啊!”張大狗猛地趴到在地,腿彎出傳來劇烈的疼痛使張大狗痛得臉色慘白。

夏鳶拍了拍手,拿起一旁的竹籃朝著另一邊緩步走下山坡,沒有再看張大狗一行人一眼,身後傳來的哀嚎聲也漸漸減小,夏鳶這才蹲下身栽新鮮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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