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哪些記憶深處東西就會像青煙一樣被風吹散,最後消失無蹤無影,隻剩下擁有外殼的曾經,再多的傷感也挽不回最初的時光,失去的永遠都換不回來。
在明亮的燈光下,夏鳶身影被月光拉長,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根靠窗的圓木凳子上,原木凳看上去幾位老舊,雖有數十載的時間依然堅固,血帝將另一根圓木凳提到夏鳶旁邊坐下,兩人誰都不說話,目光都停在窗外,靜靜的聽著晚風輕輕地歌唱。
血帝看著夏鳶,三年不見,她變了,變得越發美麗動人,越發清麗脫俗,而那份戾氣也在這三年的修身養性中消減不少,而張美麗動人的容顏也消瘦了許多,看著身旁消瘦的人兒血帝目光一片憐惜。這麽大了,怎麽還是不會照顧自己,血帝不禁想要伸出手撫摸她的臉,他想:她的觸感依然和當年一樣吧。可是手指動了動,手掌緊緊一握,遲遲沒有將手伸出。
窗外的月光明亮皎潔,就如同夏鳶這個人一般幹淨得沒有任何瑕疵,夏鳶的目光平靜而冷漠,漫無目的的看著窗外,不知道在看些什麽,隻是靜靜地看著,目光中沒有絲毫喜怒,未有的是一片平靜與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
她不願意看到他吧……
“這三年過得還好嗎?”血帝看著夏鳶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了。
夏鳶沒有回答,而是神情冷漠的問:“為什麽還要來打擾我!”聲音沒有絲毫感情,就如同在對著一個陌生人一樣。
血帝心中一痛,他有太多的不得已與苦衷,卻無法與任何一個人分享,鳶兒,你可知。血帝沉默片刻,隨意編造了一個借口,“剛好來中國辦一些事,順便就來看看你。”其實是想她了,這三年來無時無刻都不想著她,可是又怕麵對她冷漠的眼神,遲遲不敢來看她。
“我們一定要這般生冷嗎?”血帝緊盯著夏鳶隱忍著心中的痛問道。
這無限溫柔的對待,可是夏鳶已經不再是當年的夏鳶,夏鳶冷笑一聲,“沒有什麽事,就走吧,我要休息了。”
趕人之意是那麽的明顯,血帝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可是目光因為夏鳶的這句話為之一縮,嗬嗬,她真的恨透了他!可是他忘不了她啊!必要的時候,他會用盡一切辦法將她繼續留在他身邊,他非常相信,他有這個能力。
夏鳶放在暗處的手不由得緊緊地握住,這是她生命中第一個讓她愛過的男人,時隔三年就算再次麵對他,心裏依然會因他而煩躁不安。不過她們再也沒有任何的交集,一切都會放下、淡去,最後連殘渣都不會剩下,這就是時間的可怕,記憶的可笑之處,明明很想忘記的,可是當它真的消失了,心又是那麽的想念。人性的貪婪,永遠是無法滿足的。
血帝沉吟片刻,夏鳶以為他會離開,血帝對夏鳶綻放出一個迷人溫柔的笑容,那笑容足矣融化萬千少女的心,可是對夏鳶來說,那絕對是不好的前兆,夏鳶神色一冷,厲聲道:“你必須離開。”
血帝的笑容越發溫柔,幾乎溫柔到骨子裏,“我累了,今晚會留下來。”
說完人已向身後的床走去,看來了一眼夏鳶微笑著向床上倒去,夏鳶皺起眉頭,疾步走過去,一手拉住血帝的衣襟想要將血帝拉開。不料,血帝對夏鳶露出一絲淡笑,夏鳶知道上了當,要在這裏睡覺的假,想引她出手才是真,感知到危險的夏鳶手猛地一收。
“太晚了。”耳邊傳來血帝得逞的笑意,一把扣住夏鳶的手,身體一翻,夏鳶被血帝整個兒壓在身下,夏鳶隻覺身上一重,身上沉重如山的男性身軀壓得她喘不過氣來,血帝湊近夏鳶臉龐:“時隔三年,你還是這麽嬌小,一點兒也沒有變。”
“放開我。”夏鳶臉為之一紅,冷聲道。
“你知道,我一直都很想要你。”血帝聲音沙啞,呼吸沉重的道,看著夏鳶的目光也變得越發灼熱幽深了起來。
夏鳶偏過頭,“不要讓我恨你。”聲音沒有一絲感情。
血帝嘴角勾起一絲自嘲,“如果不是怕你恨我,我怎麽會忍道現在都還遲遲沒有要你。”一絲痛苦從血帝眼裏閃過,那嬌美柔軟的嬌軀就在身下,他卻不能動她分毫。“你知道嗎?你是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想放下的人,可是你為什麽要離我而去,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我,鳶兒,告訴我,為什麽?是我不夠完美嗎?”血帝用力地抱緊夏鳶是身體,頭埋在夏鳶頸窩裏沉痛的問道。
夏鳶心裏一驚,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戰無不勝強取豪奪的血帝嗎?那顫抖的聲音如同利器般插在她的心口,原本以為她已經將他忘記了,可以做到永遠不會再對他心動,可是為什麽看到他之後心還是會不由自主的跟著他。
夏鳶看著潔白的牆壁簡潔平靜的道:“你要的與我要的不同。”
你要的與我要的不同!
你要的與我要的不同!!
你要的與我要的不同!!!
……
血帝沉痛的閉上眼,再次睜開時眼裏也恢複了以往的清明,點了夏鳶的穴道,輕柔的抱起夏鳶將她的身體放平在床上,夏鳶一驚,“你要幹什麽,放開我。”
血帝輕輕一笑,“你認為我要幹什麽?”
夏鳶用殺人的目光看了一眼血帝,氣氛的撇過頭。
“我隻是抱抱你,真的很懷戀你身上的味道。”血帝輕柔的將夏鳶抱在懷裏,一股淡淡的體香纏繞著他的鼻尖,看著夏鳶充滿怒氣的目光血帝輕柔的淡笑道:“放心吧,這麽多年都忍下來了,這一次也不會列外,我隻是想抱抱你,就這麽簡單。”在夏鳶二頭輕輕印下一吻,手指輕輕地碰了碰那粉紅嬌嫩的唇瓣,手指在唇瓣上愛憐的摩擦。
夏鳶殺意湧現,那雙黑亮如同星辰的眼睛狠狠地盯著血帝,過了好一會兒血帝才收回手,嘴角帶著溫和的笑意,“和以前的感覺一樣,看來你這些年沒有讓人碰過它,很好。”血帝對夏鳶放心的道。
夏鳶臉色:“該死的,離我遠點。”夏鳶的聲音提高了三分,可見夏鳶有多生氣,大腿間那個火熱的東西越發堅硬滾燙,隔著衣褲她都感覺到了它有多麽的興奮,那個東西有時還有意無意的抖動,令夏鳶的臉色紅了再紅。
“嗬嗬。”看著難為情的夏鳶血帝輕笑出聲,“如果你願意的話它就不會這般調皮了。”
停止血帝愉悅的笑聲,夏鳶更加生氣了,可是自己完全動彈不得,什麽也做不了,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什麽時候變得這般無賴了,夏鳶看著這個大變樣的男人,總覺得不像是以前的那個他。以前的他是那麽的冷血,第一次吻她的時候,如果不是她說你永遠無法讓我愛上你這句話,那一次他就當場要了她。是的,那一次夏鳶急中生智的激怒這個男人,這個男人自大的沒有強要了夏鳶,夏鳶逃過一劫,後來的事也就是讓夏鳶愛上這個男人,結果隻有夏鳶自己清楚,她是愛上了這個男人,可是她更想要自由,夏鳶雖然不知道血帝的真實身份,夏鳶的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要的不隻是她,還有太多的東西是他放不下的。
“卑鄙。”
血帝嘴角勾起一絲暖意,這樣小小的幸福令他身心愉悅,與她在一起的日子他真的很開心,沒有任何煩惱,或許這就是他為什麽永遠無法忘記她的緣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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