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不大也不算小,布置的簡潔不失華麗,乳白色白絨絨的床單,輕柔的潔白色蠶絲被,玻璃窗旁的長木桌上擺放著一瓶插著滿薔薇花的白色花瓶,這是夏雨最喜愛的花,夏雨身手觸摸的幾下嬌嫩的花瓣,嬌豔的滴血的顏色使夏鳶越發喜愛。旁邊有個小門,夏鳶握住門把輕輕推開,是一間廁所,廁所很幹淨帶著淡淡的清香,設有沐浴用的一係列器具,洗臉台上擺放著兩根浴巾,夏鳶走進浴室將之反鎖,她真的有點累了,洗個澡就休息吧。
推掉所以衣物打開熱水閥,隻聽“嘩嘩嘩……”的流水聲傳了出來。
水珠順著光滑的肌膚如雨滑下,如墨的發絲在熱水的滋潤下越發的亮麗,在朦朧的霧氣中那道纖細的嬌軀越發美麗動人,突起的雙峰在熱水的撫摸下越發鼓起,柔韌的腰肢與翹起的臀部之間的結合呈現了一個優美的弧線,纖細的雙腿纖長柔滑誘惑著人類原始的欲望,動人的軀體散發著唯有處子才會有的天然磁場,那是無法替代的純潔,無法臨摹的神聖。
夏鳶沐浴完畢,拿起一旁的浴巾包裹在泛著柔光的嬌美身軀上,再拿起吹風機將頭發吹幹,吹到七八成幹,夏鳶拔下吹風機的插頭,打開浴室門走出門外。
“知道你在洗澡就沒有打擾你,隻好在這裏等。”嘴上這麽說,那雙茶綠色的眼睛卻沒有放過夏鳶身上任何一個細節,猶如欣賞世間最完美的藝術品般由下至上的打量著夏鳶。
看著悠閑自得的躺在床上的雷特,夏鳶不悅的皺眉,她生氣了,她討厭別人用這種不禮貌的眼睛看著她,“閉上你的眼睛,轉過身去。”
雷特舉起上手,乖乖的轉過身,可以欣賞到的都欣賞了,對於更深入的欣賞貌似現在還沒有這樣的打算。他要是不轉過身去,這個女人絕對會殺了他,他敢保證。不過今天可讓他大飽眼福了,絕對的養眼。以他毒辣的眼光告訴他,她還是個處子,雖然他沒有這種癖好,不過換做是她,那就另當別論了,心沒有來的一種名為竊喜的東西滋生。
夏鳶從皮箱裏拿出一件外套披上,將拉鏈拉上防止某些人繼續不道德的窺視,“有什麽事?”
“可以陪我喝酒嗎?”雷特看著全副武裝的夏鳶,一件紅色外套搭配圍到膝蓋的浴袍看起來也別具風味,誘惑力依然不減反曾。
“我從不喝酒。”夏鳶冷淡的拒絕,由於以前的職業原因是其一,其二是她也不喜歡喝酒,組織裏唯一不喝酒的就是她,但每次喝得大醉淋漓要求紮針的人還不少。
雷特露出錯愕的目光,不喝酒的女人也很少見啊,“就當是陪陪我。”說完:“啪啪”手掌對擊發出兩聲響亮的擊掌聲。
門立刻被推開,乘務員陸續走進來,葡萄酒、水果、點心、牛排、沙拉……十多樣美食擺放在靠窗的窗台上,窗台被設計得很長也比較寬,擺放十幾樣的食物也顯得不擁擠。
正好夏鳶也有點餓了“現在幾點了。”夏鳶問道。
“夏鳶小姐您好,現在是淩晨三點一十七分。”以為乘務員帶著標準的微笑答道。
“吃東西可以,喝酒免談”夏鳶也不等雷特,徑直坐在一旁,拿起一旁準備好的筷子開始吃了起來。
不少乘務員驚訝的看著夏鳶,有的甚至還露出鄙夷甚至是幸災樂禍的目光,看了看雷特,隻見雷特笑意不減的看著夏鳶,起身坐在夏鳶另一旁。
雷特俊美外表與巨大的財富權勢讓所有乘務員都為之傾心,也恨透了夾在中間的夏鳶,當總經理告訴她們這位貴賓是全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雷特•詹姆斯時,她們知道告別乏味的空中生活的機會了。
這位響遍全球的黃金單身漢無不是全美女性的夢中情人之一,第二嘛,當然是安•道森•雷斯福,那匹金馬與這位金馬的身價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位或許心情好嘴角還會抖一抖,而那位,出了名的冷麵!狠心!絕情!至於為什麽對夏鳶卻是完全不一樣的他,這就要聯係到他們二人所經曆的事足矣讓道森心裏的那層隔閡為夏鳶而打開,所以道森信任夏鳶,雖然他們所認識的時間不足一月,但他已深深的愛上那位名叫夏鳶的中國女子。
有時候愛情來得就是那麽的出其不意,無所預料,使你措手不及,當你擺正心態時,它已悄然而去,你已無力挽回。
所以,珍惜眼前的,未來那一半的成功率會讓你傷心憔悴。
雷特指了最近的兩個人留下,其他人則帶著失望離開豪華臥室,一名乘務員為雷特打開葡萄酒蓋為雷特倒上,雷特對其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眼角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夏鳶。
夏鳶依然認真安靜的吃著窗台上的食物,沒表情依然,雷特與乘務員的調情夏鳶見怪不怪,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低等動物,她沒不要費神去理會,隻要他們不要誇張到直接影響到她的食欲即可。
雷特突然神秘一笑,他倒想看看她的定力已達到神秘境界,夏鳶直覺背脊發涼,不會真的要上演一幕活色生香的場麵?夏鳶不是沒見過這種場麵,在她執行任務時有被撞見一些不幹淨的畫麵,不過每次都被她毫不留情的擊殺了,一切激情都消失在了她的手槍上。
雷特那雙茶綠色的眼神隨之一變,極為挑逗的看著性感的乘務員,乘務員也知道雷特是想利用自己氣夏鳶,不過這是她唯一的機會,就算是演戲,她也要把它變成真。
那雙茶綠色的眼睛光是看著她就已經讓她神魂顛倒,身體向上著火了一般,咽了一口口水,放下手中的葡萄酒扭動著性感的臀部走到雷特身後,那雙白皙靈巧的雙手由雷特的寬厚的肩膀撫摸到結實的胸肌,雷特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麵帶微笑的看著夏鳶卸妝後清麗脫俗的臉,沒有絲毫表情。
乘務員也不急,繞道雷特身前做到雷特大腿上,送上香吻,雙手解開雷特的襯衣,誘惑性的吻著雷特結實的胸肌,手指有節奏的畫著圈,那雙茶綠色的眼睛依然看著夏鳶,一手已伸進乘務員的衣服裏緩緩遊移。
“哦”
乘務員突然似痛似快樂的叫喊,斷斷續續的傳入夏鳶耳朵裏,接住乘務員的聲音一發不可收拾的哀叫不斷。
雷特見夏鳶皺眉,在乘務員身上更加大力的點火,弄得乘務員身心如同火燒般難耐,雷特又不直接進入正題,這讓乘務員苦不堪言。隻見乘務員已脫得隻剩下內褲,而雷特則穿戴整齊的玩弄著懷裏的女人。
“嗯,……我要……。”
乘務員不停的哀求著雷特,雷特完全視若無睹,站在一旁目睹這一切的另一位乘務員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她想自己就是雷特懷裏的女人,她現在隻想要一個男人。
夏鳶從未經曆過這種事情,就算她定力再好也實在熬不住這樣的煎熬,二十三年來她沒有這方麵的需求不代表她性冷淡或是生理方麵有問題,她隻是不喜歡她不接受的人碰觸她的身體而已,對於雷特的挑釁她啞口無言,放下食物,起身走向門外。
抱歉!給小貓咪弄魚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