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 總裁,這不正常

t市的一間別墅內,傭人來來回回,打包收拾東西,動作忙碌而又迅速,可見這是要搬家的趨勢。

唐月寧一早醒過來,就看到客廳裏‘陰’沉著一張臉的德森,跟冰塊一樣散發著寒冷。

“你這是要做什麽?大清早的,叫人睡不著覺。”唐月寧不自覺地指責著問道,語氣,自然是一貫的不悅。

看到這個罪魁禍首,德森就不禁氣打一處來。

粗暴地將她扯到一邊,他冰冷著眸子,測‘陰’‘陰’地咬著牙道:“唐月寧你個賤人,你還敢這麽說?如果不是你那餿主意,會像今天這個局麵嗎?現在,還一副‘女’主人氣勢地指責我?你以為,你是誰?”

被人用了一扯,唐月寧你覺得自己的手臂上頓時一陣生疼,活生生似乎要被他撕下一塊皮來了一樣。

狠狠地甩開他的動作,她的聲音不由得加大了幾分,怒視著德森。“你又發什麽瘋?自己沒有本事,現在才來指責我的不是,這就是你德森的做法?”

冷冷地笑了幾聲,她鄙夷地看著德森,也不顧他的臉‘色’有多難看。她輕輕地‘揉’了‘揉’自己的手臂。

“現在出事了,沒有達到預期的目的,就來說我的錯處,德森,你敢不敢再不要臉一點?你若是真的有本事,當初就別聽我的話。”

“你這個‘女’人,果真是不怕死,到現在還來惹怒我。”德森惱羞成怒地說,也不管傭人來來回回穿梭在客廳,直接扯過唐月寧,對著她的衣服,狠狠一撕。

這幾天他已經夠煩的了,sr在這裏的進展比自己想像中的還難,有幾分狼狽。特別是那天被談景墨背後來了一槍,叫他對談景墨恨死了,卻無可奈何。

可是作為妻子的她,不單是沒有出言勸慰,安撫他。反倒是一有機會就來奚落自己,好像他德森鬧出這樣的笑話,對她有多大的好處似的。

這樣的夫妻,連裝都不用裝,她對他的不屑,不是今天的事了。現在,她簡直就是更加大膽了,還真的以為他對她沒有辦法了不是麽?

德森想到這裏一陣冷笑,那好,我就偏偏讓你跟著我回到東南亞,到了那邊,自己的地盤,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你唐月寧到時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看你到時候會不會跪著跟我求饒。

將唐月寧的衣服狠狠地扔到地上,他的目光在她身上,一圈圈地轉著,那種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可是又像是將她當成貓抓到的老鼠,不放過她,卻要玩‘弄’她。

唐月寧覺得這樣的日子全是屈辱,以及不甘。

她現在的身上經過幾天的休息,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縱使還有一些紅印子,但也掩蓋不了她的美。

“怎麽?獸‘欲’又來了?德森,你也就隻有對我吼的能力和資本,有本事,朝談景墨吼去啊,有本事嗎你?”對那些異樣的眼神視而不見,唐月寧此刻簡直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還一個勁挑釁德森。

“唐月寧,你最怕的是什麽?”德森不怒,反而是笑著問她,那笑意又幾分邪妄,有幾分癡狂,以及濃濃的玩味。

她不就是要惹自己生氣嗎?他自然是很生氣的,但是,現在想到一個比一個整她的好點子,他又不生氣了。

從旁邊拿出一疊疊的照片,他一把甩到她的麵前。

上麵全是她的各種各樣的姿勢,自然,全都是光溜溜,沒有穿衣服的。

唐月寧臉上陡然一變,憤怒地看著德森。“你瘋了,這是要做什麽?德森,你有‘毛’病。”

她的厭惡已經憎恨毫不掩飾,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誰知道這個神經病不單喜歡隨時fa情,還給她拍了這樣的照片。

德森漫不經心地拿起一張,那是對著她的‘胸’‘乳’的特寫,以及她的臉,都拍到了。不得不說自己的技術還不錯,看著就讓人很吭奮,很有衝動。

這讓他,更想把她狠狠地壓到身下,幹死她。

“這照片不錯吧?你說,要是給某些人看了,會怎麽樣?”他慢悠悠地說著,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一樣。

“你個變態,到底要做什麽?你瘋了?”唐月寧厲聲尖叫道,聲音讓外麵不敢再進來的傭人都嚇了一跳。

還以為出了什麽事。

德森突然將照片扔到一邊,冷冷地哼了一聲。“我要幹什麽?我瘋了?我以為,你一早就知道了。不過不要緊,我現在告訴你個好消息,會東南亞的飛機,就在半個小時候後,到時候,你就永遠,永遠地跟t市說拜拜了,你就是做夢,也回不來了。”

唐月寧聽到這裏,渾身抖得如篩糠一樣,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眼底全是驚懼。

會東南亞絕對是她的噩夢,可是,這個人竟然說飛機半個小時後就要離開了。

迅速地起身,她剛想往外跑,卻被德森一把抓住,將她的頭轉向那一疊可怕的照片上。

“跑什麽?還想會唐家?他們現在都自身難保了,你以為,還有時間來管你?何不認真地看看你yin‘蕩’的樣子呢?你有什麽好逃避的?在我身下叫的時候,‘浪’‘蕩’得跟個婊zi似的,現在還裝什麽純?”

德森滿臉不屑地說,將照片一張張攤開,放在她的麵前,讓她看清楚,認清自己。

“這就是你,知道吧?縱使你心底再怎麽否認,你也不能說自己不喜歡這樣的xing虐,唐月寧,你不就是個披著貞節牌坊的biao子麽?以為自己多麽高貴純潔呢?”

德森一邊說著,一邊不緊不慢地脫下自己的長‘褲’,‘露’出粗大壯碩的紫黑‘色’的堅硬,正正好抵著唐月寧的嘴‘唇’,場麵如此惡心。

看到平時在自己身下的那根玩意此刻竟然是這樣的,唐月寧忍不住幹嘔一聲。

德森笑笑,突然一把捏著她的嘴巴,強迫她張開,然後硬++++‘挺’迅速‘插’到了她的嘴裏。

“你越是討厭,我就越是要你嚐嚐這味道。不知道,你那個老相好,楚天翔看到這些照片,做何感想呢?”

他輕輕地喘著氣,感覺她的口腔的熱度緊緊地包裹著自己,一邊是興奮,一邊是厭惡。

唐月寧聽到他的這句話,眼睛再一次睜得大大的,裏麵全是畏懼。

“怎麽?還沒有忘記他?那就更好了,反正我也不是個自‘私’的人,你們這邊不是說什麽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麽?既然是衣服,自然是可以隨便穿的,我就大方點,給他看看你每次在我身下承歡的樣子,你說,怎麽樣?”

德森一邊說,一邊舒服的眯著眼睛,將唐月寧的一切反應都看在眼裏。

“唔唔唔”她說不出話來,手被他緊緊地捏著,渾身上下都不能動,無比狼狽,也無比的憎恨。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相信德森肯定已經死過千萬次了。唐月寧此刻的眼神,就是恨不得他去時的那種。可是,眼神終究是眼神,而不是刀子,縱使她唐月寧瞪得再大,他也沒有什麽感覺。

等德森在她的嘴裏泄了一次,又轉移了陣地,慢慢地往她的身下進攻,半個小時再來一次,剛剛好。

而唐月寧,第一次為沒有反駁當初談鴻濤的要求而無比後悔,悔恨著。

剛才德森的話說的很清楚,他要將這些照片送給楚天翔,讓他好好看看自己此刻的模樣。

現在說來或許沒有人相信,雖然她還是不喜歡楚天翔,但是畢竟這個男人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直以來就將自己當成不可侵犯的,神一般的仙子。唐月寧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再者她和德森結婚的前三天,他們在那個酒店裏度過了很美好的三天。雖然那都已經過去了,但是她還是牢牢地記著。

在他的心裏,她一向是不可侵犯的,連他們之間衝破障礙,他都不敢相信了,若是這些照片落到他的手裏,她哪裏還有臉來麵對他?

想到這裏,唐月寧突然一陣好笑,麵對他?

他們還有見麵的機會嗎?但願,德森這個瘋子,別做出什麽喪心病狂的事情來,她就萬幸了。

等這噩夢一樣的一切都結束了,她像一條死魚一樣攤在沙發上,將身上的一點點力氣凝聚在一起,她冷著聲音問:“你怎麽知道楚天翔的?誰告訴你的?”

縱使再狼狽不堪,她也要活得‘精’彩的,用自己的高傲支撐著走下去。

“自然是談景墨的功勞,看來你跟他之間,也有一段不可訴說的情緣啊。唐月寧,你的‘奸’夫真他媽的多。”

她已經沒有力氣去反駁了,隻是聽到談景墨的時候,心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沒了愛,可是,恨也不知道從哪裏找了。

一切都是自己自討苦吃,企圖去將白寶兒‘弄’死不是麽?現在報應來了,給自己更加深刻的一擊,跌到這穀底,幾乎再也沒有了翻身的可能。

“起來了,出發了。”他居高臨下地命令她。

但是她仍然是一動不動地躺在沙發上,渾身沒有力氣,連話都懶得說了。

到處都是痛的感覺,德森恨不得將她身上的‘肉’一塊塊剜出來,所以動作極盡粗暴。行房的時候,她流血,絕對是常有的事情。

見她可憐,而且那具身子對自己還算是有吸引力,德森好心地將她抱起,但是動作就不怎麽溫柔了。抱到車上,像一團破布一樣扔進車裏,而後,車子慢慢地出發了。

如果唐月寧夠細心的話,就會發現德森帶來的保鏢,還有幾個並不在。

但是,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麵,壓根無暇顧及別的事情,就別說是發現人少了這件事情了。

在一個破舊的地下室,幾個男人彼此圍著一個人,臉上全是冷意。

“還猶豫什麽?老大就要出發了,再不動手趕不上時間,難道你們還想呆在這個鬼地方不回去?”為首的男人瞪了幾人一眼,冷冷地吩咐。

聽到他的話,既然頷首,掏出鋒利的刀子,慢慢接近那個人。

“你們要做什麽?放開我,放開我。”楚天翔大聲叫罵道。

但是沒有人理會他的話,兩個人死命抓住他,另一個人這是飛快扯下他的‘褲’子,對著那根東西,就一刀子下去,砍為兩截。

動作飛快,眼睛也沒有眨一下,可見心狠到了什麽程度。

“啊!”的一聲淒厲的叫聲,楚天翔滿是絕望的聲音響徹四周。

但是這是城郊,沒人能聽到,而且還是在地下室裏麵,就更不行了。

“嘴巴唧唧歪歪的那麽多話,將舌頭也給拔了,免得他繼續煩人。”還是那個領頭的人,聽到楚天翔的慘叫聲,不耐煩的說道。

聽到這裏,楚天翔倒‘抽’一口涼氣,視線從自己分成兩截的下身移開,瞬間像是感覺不到痛了一樣,恐懼地想往後退。

不過因為被兩個人押著,他完全就沒有了跑的機會,加上此刻傷得這麽嚴重,能跑到哪裏?

一個人使力捏著他的下巴,發現自己這樣不行,一腳踢過去,將楚天翔踢翻。

他被‘弄’成躺在地上,身上被幾個人死命地壓著動彈不得。

捏著他的下巴,那個人用眼睛示意好了,剛才動手的男人眼睛都不眨,對著那根舌頭就是一削,頓時滿嘴都是血。

看著地上的廢人,他們點點頭,覺得達到目的了,彼此對視一下,收拾東西,就離開了這個地方。

背影漸漸消失不見,楚天翔在地上不停地打著滾,不知道是伸手去捂自己的嘴巴還是下麵。

他現在隻能發出“嗚嗚嗚”的哭喊聲,連正常的叫人都不行,男人最重要的地方也完全廢了,豈不是真的變成了廢人一個?

而剛才那幾個男人,全都是外國人,很快,他就想到了,是德森的人。

因為那件事已經被他知道了麽?他想起身,去警察局報警。

可是還沒有站起來,就倒回去了,更別說是走出去了。

德森見自己的下屬回來了,滿意一笑。談景墨他動不了,那是因為對方不能隨便惹,他也不敢保證談景墨發起瘋來不會把sr給整垮了。但是對於一個小小的楚天翔,要動他,簡直就是不費吹灰之力。

而t市的機場,飛機慢慢起飛了,不管是願意與否,唐月寧都被德森帶回來東南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