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 總裁,這不正常

“經過我們評審團的一致決定,先前的那兩幅相同的作品,不計入這一次的比賽,大家選擇的時候,要慎重了。”

怕被人誤會,將票投到了那兩份作品裏麵,評審團的人即使補充道。

不用他說,大家也是知道這個的,自然不會再用在那裏。

而且,跟vk後來拿出手的作品相比,之前的,未免就顯得太弱了一些,完全沒有可比‘性’。

“好了,我們最終的統計出來了,這一次,是vk,滿票進入我們的複賽。”主持人‘激’動的聲音傳遍每一個角落,是如此的不敢置信。

在t市,隻有一個入圍的名單,隻有一個,意味著其中的競爭有多大。可是,這一次,vk竟然創下了新的曆史,全票通過。

不,不算是全票,因為談景墨並沒有投,而他旁邊的德森,也沒有投票。

但是,兩人之間有過節,這可以知道的,德森不投,是正常的。而談景墨的一貫原則,也是低調為主,從不會為自己名下的作品投票,一切都取決於大家的觀點。

這絕對是曆史‘性’的突破了,說有多麽不可思議就有多有不可思議。

若是這一切,傳到外界,那麽想必,vk的知名度與熱度,會漲到什麽樣的程度。

而且這麽不可思議的成績,進複賽之時,必然也會受到更多的關注的。

這是好的一點,也有不利的一點,至於接下來的,要怎麽走,自然不是他們可以知道的,還要看談景墨怎麽安排了。

“這裏就‘交’給你了,我有事,要先走了。”得出了結果,而德森也吃癟了,sr的反響,肯定不會好到哪裏去了,談景墨便起身,準備離開了。

之前陸封打電話來,他並不是不知道,不過是沒有接而已。

此刻的場合不方便,是其一,而還有一點,寶兒沒事,他便不會很擔心。

至於之前德森說道寶兒身世有人附和的時候,他已經暗暗將那幾個人記下了,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談景墨一甩手,飛速往外走,不一會兒就消失在眾人的麵前。

“不好意思,我們總裁有急事需要處理,至於接下啦的,大家有什麽疑問的話,可以直接問我們設計師,梁青青小姐。”林揚帶著斯文的金框眼鏡,笑著和眾人說。

談景墨開著車就是到了蕭素雅在的那間醫院。

“白曉曉呢?你讓人給放了他?”他打通陸封的電話,不悅地問道。

這個白曉曉,真是活得不耐了,屢屢不改,不是故意來挑戰他的底線麽?

以為她一件消停了,這下倒好,他還沒有找上‘門’去,她就自己送上‘門’來了,果真是嫌命太長。

談景墨的嘴角扯出一抹冷淡至極的笑,眼睛緊緊盯著前方。

“嗯,你終於知道你老婆出事了?現在才問,不會太晚了麽?”陸封不悅地反問。

對於他的怒氣,談景墨能理解,但是不會接受。

他可不是陸封的什麽下屬,活該就聽他的話的,他敢這麽放心地沒有立即過來,自然是知道寶兒是沒有事的。

至於蕭素雅,那是陸封的‘女’人,自己過來又有什麽用?除了‘浪’費時間,什麽作用都沒有用。

“這麽說,白曉曉已經回去了?很好,我現在就過去,她沒事吧?”這一句,問的自然是寶兒的事。

“沒事。”陸封冷聲回道,隨即啪地一下掛斷電話。

談景墨伸手‘摸’著自己的下巴,眼睛眯成一絲暗含危險的幅度。

“你們去把那個白曉曉給我抓來,就拿到黑市去賣了吧,記住,一定要黑市,而且,最好幫她挑挑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來。”

談景墨又打了個電話,漫不經心地和那邊的人吩咐說。

接到談景墨的命令,他們沒有遲疑,立馬就起身,往白曉曉的出租房出發。

他們都是談景墨的‘私’人衛隊,自從寶兒出事之後,就開始偷偷跟在寶兒的身後保護她的安全的。

因為之前被綁架事件,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失誤了,這一次,自然不會這麽大意了。

眼睛也沒有眨一下,幾個人到白曉曉的出租房裏麵,將人抓住。

等白曉曉醒來的時候,卻是在黑市的地下室裏麵,麵前全是各種各樣的男人,看著自己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吃掉一樣。

若是換了平時,有人這麽看著自己的話,白曉曉自然是滿心得意的,因為這證明她的魅力無限,讓人喜歡,這才會這樣。

可是這不是她的公司,更不是她的朋友。這些人,全都是一副邋遢的樣子,要麽就是長得很醜,或者是缺手缺腳的,怎麽看都讓人不舒服。

這別說,這白曉曉還是如此挑剔的人了。

“這是哪裏?快放開我,放開我。”慢慢回想起之前,可是腦袋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什麽。

腦海中不由得閃過陸封那暗含深意的眸子,她心底全是驚懼,將這些歸咎於陸封的身上。

肯定是他,肯定是他,他嘴上說不報複自己,可是現在卻將自己綁架了。

“你們是誰?放開我你知不知道?一會兒警察就要到了,小心全都被抓到警察局,到時候你們進去了,就永遠出不來了。”

她大著膽子,拚命地衝那些人喊道。

不過,回應她的,這是一聲高過一身的興奮的呼喊聲。

很顯然,白曉曉的接下來的時間,都會與這樣的他看不起,入不了眼的瘸子跛子或者是乞丐在一起了。

這就是拚命挑戰別人底線,而且還是她一點兒都得罪不起的人的後果。

她會為自己的無知付出代價的,代價是一生的永遠的不見天日。

她的叫喊,漸漸地被淹沒在眾多人的聲音裏。

直到確保白曉曉是如他們的所料被一個斷手瘸‘腿’的暴烈男人買下來了,那幾個談景墨安排的人才悄聲離開。

談景墨到了醫院,就往蕭素雅的病房走去。

寶兒已經在那兒呆了不久了,雖然醫生說蕭素雅沒有大礙,但是因為愧疚,她一直不肯回去,倒是讓蕭素雅覺得很不好意思。

“我讓司機送你回去,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你哥會在這兒照顧我的,你也想想肚子裏的孩子,身體吃不消的。”蕭素雅無奈地說。

本來就沒有什麽大礙的,不過是在醫院觀察兩天罷了,她硬要留下來照顧自己,那旁邊的陸封不是無所事事?

這是蕭素雅有‘私’心的,當初懷著陸希桀的時候,陸氏正在起步階段,那時候別說這麽悠閑了,她就是懷著孕,也堅持和陸封同進退,去上班,知道孩子七個月了,才回去休息。

忙著公司裏的事,陸封鮮少有時間來照顧她了,但是現在不一樣啊,她正好不舒服,而且公司裏的事情沒有那麽多,是時候,讓陸封來照顧一下她,體會一下‘女’人懷孕時的辛苦了。

況且不說這個,寶兒此刻自己還大著肚子,她怎麽好意思讓寶兒來照顧自己?這多麽沒有道理?要是談景墨知道了,指不定在心底怎麽編排她呢。

說曹‘操’曹‘操’就到,‘門’外敲‘門’聲都沒有想起,談景墨就自己推‘門’進來了。

“你就不能表現得稍微讓我印象好一些?”陸封冷冷問道。

他早就看不慣談景墨了,這下更是火大,出了這樣的事情,到現在才出現,如果是寶兒發生了什麽事的話怎麽辦?

就說將寶兒‘交’給這樣的一個人不靠譜,現在看來,絕對是真的。

“抱歉,走得有點急,忘了。”談景墨聳聳肩,走到病‘床’前,扶起寶兒。

“我會跟你細說的,至於接下來的,我會安排,放心,絕對不會讓寶兒受一絲的委屈,也會為陸夫人討回公道。”談景墨眉頭一皺,冷聲說。

關於現在網上說的那些莫須有的事情,他自然有辦法壓下去,不過那些人,就不是這麽好過的了。

蕭素雅讓他們兩人先回去,不一會兒,病房裏就隻剩下陸封以及她了,至於陸希桀,已經先讓人帶回去了。

“怎麽怎麽樣?會不會不舒服?”見人都‘走’光了,他也無需覺得拉不下臉,柔聲問。

這麽多年的風風雨雨都過來了,彼此對彼此的了解,也到了一定的程度,這下聽到陸封滿是柔情的聲音,蕭素雅竟然紅了眼眶。

“怎麽了?是不是真的不舒服?我就去叫醫生過來。”看她的表情,陸封慌了,趕緊起身就要出‘門’。

“不用了,我沒事,就是覺得莫名其妙地想哭而已。”蕭素雅說著,慢慢地咬起身坐起來。

陸封趕緊在她身後一扶,拿著枕頭給她墊好。

“怎麽想哭?高興的?還是喜悅的?或者是委屈的?”陸封情不自禁地問。

蕭素雅搖搖頭,又點點頭,這些都有。

天知道之前的一年,自己是怎麽過來的,感覺每天都在瀕臨奔潰的邊緣,不知道前麵會怎麽樣,可是卻隻能緊緊咬著牙不敢鬆懈,不敢放棄一絲的機會。

那時候她也不曾哭,因為怕自己一哭,什麽情緒都來了,會對他沒有信心了起來,這樣的後果,不敢想象。

再者因為有了肚子裏的孩子,有了陸封的體貼,她又是‘激’動,又是高興,與其同時,還想起之前的種種,這便產生了五味陳雜的感覺。

“對不起,以後再也不會了,以後,我們一家人好好的,再也不分開,好麽?”陸封執起她的手,鄭重地說,臉上寫滿堅定。

“嗯,要記住你的話,永遠記住,不許食言,知道麽?”蕭素雅破涕為笑,點點頭。

外邊再這麽成熟,可是唯有麵對他的時候,她才會‘露’出這樣一副完全信任的眼神來,才能跟他撒嬌,感受這一份久違的溫暖。

“好,我知道,不食言。”

“對了,那個白曉曉是不是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今天的事情,有必要繼續了解一下,否則,我怕她會做出什麽對寶兒不利的事來。”

陸封說道這裏,臉上閃過一絲殺氣。出言不遜,動手傷人,如果他去收拾白曉曉的話,肯定她連骨頭都不剩了。

不過他懶得去髒自己的手,談景墨如果這一次再拖拖拉拉的話,那麽,他絕對會先給他一拳,叫他好生長著記‘性’。

“那個白曉曉,似乎知道寶兒的身世,之前在那兒叫囂著,說得很難聽,也難怪寶兒會動手了,我都聽不下去了。”蕭素雅皺著眉頭,輕聲道。

說道身世,就像想起陸封,不知道他會不會對自己的過去很介意。

果然,陸封的臉當下就冷了下來,眉頭緊緊地擰出一個“川”字。

“這件事要怎麽辦?肯定是上報的了,對了,要不先去阻止一下?那些報社也不敢這麽大膽,直接登出去吧?怎麽說,也會先去看一下談景墨的臉‘色’。”

陸封搖搖頭,凝重地說:“見報是肯定的了,網上已經傳得到處都是了,這是唐家的好手段,特別針對著談景墨來的呢,你以為,那些人會聽談景墨的話,將稿子截回來?”

明顯的,左右夾擊了,就是為了對付談景墨。

“那怎麽辦?這件事,大家算是有目共睹的,是寶兒先出手打人的,不知道民眾會怎麽說她。”蕭素雅的眸子裏麵閃過一絲擔憂。

肯定是說寶兒潑辣無禮的,能把話說得多好聽?

“算了,這件事你不用擔心,談景墨會處理的,他總不至於讓寶兒被人這麽中傷。”陸封拍拍她的手,安撫地說完。

心底,卻也略帶擔憂擔憂。

這下,隻能選擇相信談景墨,看他怎麽處理的了。

談景墨和寶兒回到談家,便讓張媽去做一份午餐來。

“今天的事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個白曉曉,突然發什麽瘋?”談景墨沉著臉問道。

寶兒驀然地覺得有點兒愧疚,她是太衝動了,沒有想過這件事會讓談景墨很為難。特別是,她此刻,也算得上是一個公眾人物了,一舉一動全都會被人看在眼裏的,更會關乎vk的名聲,關於談景墨的名聲,而且,還有蕭素雅受傷,別提現在有多悔恨了。

她今天的所作所為,與潑‘婦’有什麽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