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鹿一看妹妹動搖了,趕緊接著又說道:“甜甜,你隻要和陸迪結婚了,眼前所有的問題就全部迎刃而解了。

你想想,那些想要看你笑話的同事,敵人,該有多鬱悶!”

“可是,陸迪他不會同意這麽荒唐的事情的。”

“這個你放心,隻要你答應了,三哥有的是辦法讓他答應。”慕小鹿拍胸膛保證。

慕甜甜低頭看著手中剩下一半的玫瑰花,咬了咬牙終於做出決定:“那好吧,我答應了!”

……

光明醫院內,慕晨星的辦公室,他正在試圖說服陸迪。

“陸迪,我爸的提議確實有些荒唐。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好好考慮一下。”他給陸迪倒了一杯茶說道。

“慕醫生,你的意思是要讓我同意和你妹妹結婚嗎?”陸迪感到很意外。

慕晨星看著他:“我知道,我爸提出的要求很不合理。你喜歡的是楠楠。但是,陸迪,作為朋友,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幫我們家這個忙。”

陸迪垂下頭:“慕醫生,我要是不同意呢!”

慕晨星在他身旁坐下:“你不同意,我們當然不會勉強你了。我們會尊重你的選擇。可是——”

他故意停頓住。

“慕醫生想說什麽請直說。”

“那我就接著說了。網上發出的新聞,還有視頻你也看到了。今天醫院已經處理了好幾批想要來采訪你的記者。

你沒有發現嗎?周圍的同事其實都在悄悄的議論這件事。剛剛還有人跑來問我——”

“問什麽?”

“我說出來,你不準生氣。他們問我,你是不是真的在下班之後在酒吧做那個什麽?你也看了,網上放出的視頻甜甜裹著浴巾,實在是太讓人浮想聯翩了。

沒有人會相信你們之間是清白的!我想,恐怕你爸媽說不定也已經看到了這些新聞。你想好要怎麽向他們解釋了嗎?”

“我——,慕醫生。”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他根本來不及想那麽多。

慕晨星接著說道:“而且——,我聽我媽說,楠楠也知道了這件事,剛剛打電話回來,祝福你們呢!”

雖然這樣說有些不地道。

但是,為了給陸迪和妹妹製造機會,慕晨星隻能硬著頭皮說道。

陸迪吃了一驚,從沙發上站起來:“你說什麽?楠楠她,她知道了?”

“是,她很高興你和甜甜在一起,成了她的姐夫。”

他看著陸迪震驚的臉,心裏有些不忍,但是卻又不得不說:“陸迪,我知道你對楠楠的感情,可是她被駱水寒傷透了心。

隻想守著孩子,她說了,她不會再接受任何男人。其實,我們都知道,她的內心深處從來沒有放下過駱水寒。”

他抬手在陸迪的肩膀上拍了拍:“你是個有擔當的好男人。我們也不是非要讓你答應這件事。我們會尊重你的意見。

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吧!不過,你如果能夠幫了慕家這個忙,我們會很感激你的。”

“……”

陸迪垂下頭,半天沒有說話。

——

此時,海城的一家星級酒店裏。

駱水寒正在翻看手機上的新聞,看起來好像心情不錯。

馬明推門走了進來:“少爺,按照你的吩咐,陸迪的父母已經接過來了。他們現在已經去了光明醫院找陸迪。”

駱水寒點了點頭:“他們怎麽說!”

“我按照少爺的吩咐把事情說了一邊,陸迪的父母表態,肯定會讓兒子對慕甜甜負責的。”

“好!”

駱水寒站起身,看向夕陽西下的天空。

看來老天爺也在幫他了。

居然把陸迪和慕甜甜安排在了一起。

不過,他們兩個人看起來還真的是很般配。

既然這樣,他就好好的撮合他們,成就一段姻緣了。

果然,經過多方的努力,陸迪和慕甜甜終於頂不住壓力,兩個人商量之後,同意簽合同,結婚。

一個星期後。

慕甜甜召開記者會,

宣布了她和陸迪的婚事,並且確定了婚期。

網上的那些流言,也隨著他們婚期的公布,不攻自破。

這才危機就這樣解除了。

一個月後。

駱水寒的人終於查到了慕楠楠在國外的地址,並且偷拍了一些照片和視頻回來。

他看到手機裏的照片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照片中,一片葡萄園內,楠楠的小腹凸起,長發隨風。

他的手輕輕的撫上照片中,她隆起的肚子,眼眶紅了。

她根本沒有流產,他們的孩子還在。

她不過是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瓜葛了而已。

“楠楠,對不起!對不起!”駱水寒的目光死死的鎖住照片中的人。

——

在國外四季如春的小鎮上,慕楠楠此時已經懷孕接近五個多月了。

慕小魚夫妻倆度蜜月的時候特意過來看過她。

慕家在這裏專門給她買了別墅,配備了保姆,醫生,還有保鏢。

她每天除了看書,畫畫,就是出去散步。

小鎮的風景很不錯,街道上到處是盛開的鮮花。

她喜歡看著這些向陽而生的花朵,感受生命的美好。

這天,她散步回來之後,卻在家裏看到了一個奇怪的陌生人。

“王姐,這位是——?”

王姐是家裏特意派來照顧她的保姆,這裏的所有事情都是由她負責。

王姐笑著解釋:“楠楠,是這樣的,之前的保鏢家裏有事兒回國了。這是慕總又給你配備的保鏢。”

她看向新來的保鏢:“阿南,還不趕快見過楠楠小姐。”

新來的保鏢,頭上戴著鴨舌帽,帽簷壓的很低,看不清楚長相,聽了王姐的話,立刻恭敬的上前行禮。

態度非常的謙卑。

但是,慕楠楠卻疑惑的看著他的腿:“你的腿怎麽了?”

對方走路的姿勢很怪異,很不利落,一瘸一拐的。

保鏢低著頭,很恭敬惶恐,開口的聲音嘶啞難聽:“之前受傷了。”

“你為什麽一直戴著帽子,不熱嗎?”

她向前走了一步,不知為何,突然覺的眼前保鏢的身形有些似曾相識。

駱水寒?

她心裏一驚,不等對方回答,直接抬手拿掉了對方頭上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