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資料?”
雖然疑惑,但蘇清泉還是飛快的打開了電腦,當他看到電腦裏麵顯示的照片時,猛的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慕景淵,這些照片你是從哪裏弄來的?”
他出動了蘇家大部分人力,在玉蘭山附近找了將近三個月,但是都沒有一點雨落的消息,慕景淵怎麽會有她和兒子的照片。
而且照片裏,鄉間的林蔭小路上,小家夥和媽媽在一起,笑的一臉燦爛,眼睛裏閃著星星。
而雨落,雖然穿的很樸素,但是母愛讓她看起來更加的迷人。
“說話啊,慕景淵,這張照片你是從什麽地方弄來的?”蘇清泉握住鼠標的手放大了照片,想要看清楚林雨落身後的景物,判斷出她的位置。
電話裏,慕景淵這才慢慢的說道:“是玉蘭山神醫許巧音給我的!”
這些資料確實是陳江從許曉慧手中得到的!
對方為了證明她們確實有能力治好小雪,所以給了他醫蠱治好的三名患者的資料。
隻是,他沒有想到,這裏麵竟然會有林誠誠。
林雨落究竟是怎麽認識的許家母女,竟然讓兒子嚐試醫蠱。
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神醫?什麽神醫?”蘇青泉皺眉,心裏疑惑不已。
“花城玉蘭山腳下許家村有一個有名的神醫,叫許巧音。是唐爺爺的師妹,精通醫蠱之術,說是能夠治好小雪的病。
為了讓我相信,她們給我提供了之前用醫蠱治療病人的資料,其中一個就是你兒子林誠誠。如果我推測的不錯,林雨落應該是讓許醫生利用醫蠱,治好了你兒子的自閉症。”
“醫蠱?那是什麽東西?”蘇清泉站起身,不安的來回在辦公室踱步。
他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找她們母子上麵,根本沒有留意什麽神醫。
這麽重要的事情,雨落在帶走誠誠的時候,為什麽不說,不管怎麽說,他都是誠誠的親生父親。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應該就是在人體裏植入蠱蟲治療一些頑疾的方法。”
“那個許醫生在哪兒?既然她要給小雪治病,這麽說,她應該在海城了對不對?”蘇清泉猛的停住腳步。
“是,她們母女現在就在海城!”
“好,我馬上過去!”
蘇清泉那邊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不到三個小時,他出現在了慕景淵的辦公室。
“來的還挺快?”慕景淵抬頭看了他一眼。
蘇清泉沒有客套:“許醫生在哪兒,我現在就要見她!”
慕景淵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林雨落帶著誠誠離開之後,你是不願意去找他們母子,還是根本沒有找到?”
蘇清泉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那可是我的女人和兒子,我怎麽可能不願意去找她們。雨落當時以死相逼,我沒有辦法,隻好妥協,讓她帶著兒子離開了。”
他歎了口氣:“我親自帶人悄悄的跟著他們母子,想要確定他們的住處,然後在他們附近住下,祈求她的原諒。
可是,邪門了,剛到玉蘭山地帶,就跟丟了。”
“跟丟了?你親自過去也跟丟了?”這讓慕景淵很意外。
“是啊,那個地方的地形太複雜,而且信號特別差,手機很多時候都沒有信號,我親自跟著也跟丟了。如果不是你告訴我,我的人現在還在玉蘭山瞎找呢!”
慕景淵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許巧音在當地很有名,按理說,林雨落找她為你兒子治病,不應該找不到才對啊!”
蘇家的能力他很清楚。
這些事處處透露著怪異!
“可能是我根本沒有想到她帶著誠誠去那邊是為了治病,所以找錯了方向!”
“也有這種可能!”
蘇清泉的解釋也算合理!
“好了,不說了,走吧,許醫生在哪兒,我們去會會她。我正好問問她什麽是醫蠱。”說實話,蘇清泉在知道兒子用了什麽醫蠱之後,心裏很不安。
“走吧,我剛剛已經聯係過了,她就在許醫生的美容醫院。”
兩個人很快出發,半個小時後來到了許曉慧在海城開的醫學整容醫院。
在她的辦公室內,慕景淵和蘇清泉見到了許巧音。
許巧音正戴著老花鏡看書。
看到他們放下了手中的書本,不過卻沒有起身:“慕總,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慕景淵走到她麵前,目光掃過了她剛剛看的書,竟然是一本美食書籍。
“許前輩,我今天帶了一個朋友過來。他是林誠誠的親生父親!”他沒有說出自己的決定,而是向她介紹了蘇清泉。
許巧音露出一抹驚訝,上下打量蘇清泉:“林誠誠的親生父親?我還一直以為那個孩子的父親早就去世了呢!沒想到這麽年輕。”
“去世?是雨落這麽說的嗎?”蘇清泉的心裏苦澀。
許巧音點了點頭:“是啊,誠誠的媽媽是這樣說的!”
“你們是怎麽認識的?雨落之前從來沒有去過花城。”蘇清泉問。
許曉慧給他們倒了兩杯茶:“兩位還是先坐下說吧!”
蘇清泉和慕景淵互看了一眼,在沙發上坐下。
許曉慧笑著說道:“蘇總,我媽不認識你,可是我卻聽過你的大名。不過,我們並不知道你和林雨落的關係,也不知道林誠誠就是你的兒子。
四個月前,林雨落突然出現在我家門口,說是慕名而來。她的兒子得了自閉症,無法根治,她懇求我們幫忙治療她的兒子。
說實話,我們這些年已經不怎麽接診了。可是,林雨落卻很有毅力,在我們家門口整整跪了半個月。
我們於心不忍,就給了她機會,把她請進了家裏。”
許曉慧停頓了一下,目光落在了蘇清泉的臉上,輕輕的歎了口氣:“當時,她告訴我們說自己是個單親媽媽,丈夫意外去世,在這個世界上隻剩下一個兒子相依為命。
兒子是她的全部,如果兒子出事兒的話,她也就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我們看她可憐,於是就同意給她兒子治病了。”
蘇清泉的手輕輕的握緊:“那,他們母子現在在哪兒?”
“在我們家,醫蠱治病對病人的情緒,飲食要求很高!”
“那——,我,我兒子他,他——現在怎麽樣了?”蘇清泉遲疑了一下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