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健步如飛,在這洪荒城內到處轉悠著,致力於盡快的尋找到副本和副本之間的那個接口。
出出進進,前前後後,已經誤入了好幾個傳送口。
剛見到有猛獸出現,段飛他們就又從傳送口撤了。
這次沒有執行任何的任務,隻是在尋找副本接口,去老鬼他們所在的副本,救回老鬼和小磊,取回羅盤。
渾身的汗,如同雨下一般濕透了段飛的衣衫。
戰甲內的汗都讓段飛整個人有些發餿了。
“我怎麽覺得我們轉來轉去還是在同一個地方打轉?”
上官洪誌有些不耐煩了。
從交付了錢莊的清除鬼魂的任務之後,一行三人就一直在尋找著副本之間的接口。
可是東也不是,西也不是。找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怪獸妖物什麽的倒是見識了不少。
交換信息和提出任務的人也無意中撞見了不少。可是都一一被段飛給巧妙的回避了。
知道了有副本接口這回事,誰還有心思留在現在的這個洪荒城副本內?
“嗯!我也覺得有些奇怪。這個洪荒城我雖然常來,但是現在卻根本就無從下手。在天台那裏我曾經交換過無數的訊息,可是我都沒有聽說過有副本接口這個東西!”
月月好像也有些乏了。也難怪,忙活了半天,雖然知道了洪荒城內有副本接口這回事,可是卻沒有找到任何的相關的接口。
段飛雖然也有些抑鬱,但是他知道如果此時連他都泄氣了,估計月月和上官洪誌就更加沉不住氣了。
副本接口是誌在必得,隻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段飛知道那幾個將秘密說出來的鬼魂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應該是不會亂說的,所以這副本接口一定還在洪荒城內。
洪荒城,來的時候看看倒也不大。
可是段飛一行三人,為了找這個副本的接口,東鑽西竄,折騰了好半天。耗費了不少的時間。
段飛此時才覺得洪荒城要比自己想象中大很多。而且,這裏好像有著很多不同於死亡穀的東西存在。
隻可惜,現在段飛的所有的精力都在尋找副本接口上,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副本的接口到底在哪啊?我們可是幾乎已經將這洪荒城給翻了個遍,但是卻連根毛都沒有發現,這也太打擊人了。本來還以為會有什麽新的突破和進展,結果到現在一點點的消息都沒有。汗……”
月月好像有些失望了。
對尋回羅盤報有了那麽大的希望,結果到後來還是一場空。這怎麽能不讓月月難過?
難道這就是宿命?注定要魂飛魄散,遣送到時空的夾縫?!
月月閉上眼睛,靜靜的呆在角落裏,再也沒有說話。
段飛也很安靜呆在一邊,沒有說話,好像在思考著什麽。
他不住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水晶鑰匙,據說這個是可以開啟副本的一個串神奇的鑰匙。
每一個活體穿越的人,都需要有這麽一個水晶鑰匙才能開啟支線任務。
從小磊那邊得來,雖然超級商城內也有售,不過段飛總覺得自己這串水晶鑰匙好像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我們還是繼續再找找吧。就這麽呆著也不是個辦法。實在不行我們就一直在這裏刷怪,刷到足夠的錢,我們就去超級商城看看有沒有讓月月徹底擺脫羅盤提供能量才能存活的命運。”
上官洪誌非常的關心月月,他知道,一直呆在這個荒涼沒有人煙的鬼地方根本就是在浪費時間。
任何的浪費對於現在這種情況而言都是奢侈的。沒有任何的理由和借口,因為時間從來都是不會為任何人停留的。
況且又是在這樣的一個特殊的副本內,時間限製是針對任何一件事情的,而不隻是執行的任務而已。
段飛朝著上官洪誌看了看。笑著搖了搖頭。
“你笑什麽?”
上官洪誌有些費解。
在這樣的緊要關頭,副本接口還沒有任何的消息,段飛在這個時候居然還可以笑出來,而且笑的這麽的自然。好像現在發生的一切都和自己無關一般。
“我看你怎麽比誰都緊張?”
“那是自然。我當然緊張了!如果再找不到副本接口,月月就會……就會……”
上官洪誌的眼角閃爍著淚光,一個大男人隻有在自己師傅和大師兄死的時候才掉了幾滴眼淚,長這麽大印象中還是第一次這麽關心一個女人,為了一個女人的安危而落淚。
段飛當然知道上官洪誌的心意。也知道他為什麽突然之間停頓了下來,沒有再說下去,因為上官洪誌怕自己說出來,月月會更加的憂慮重重。
事態的發展並不如先前想象的那麽順利,也已經超乎了段飛的預計。
原本以為隻有把洪荒城給翻個遍,就會找到副本的接口,可是這麽半天了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的蹤跡。
“你該不是愛上月月了吧?”
段飛明知故問。為的是幫上官洪誌捅破這層窗戶紙,讓月月知道上官洪誌對她的心意。
“我……我……”
上官洪誌突然變成了小結巴,舌頭不知道怎麽的打起了卷,愣是半天沒放出個屁來。
青春的萌動,每個人都會經曆。
段飛也曾經有過這樣的時候,所以他很能理解現在的上官洪誌。
看著臉紅的像個燒紅了的烙鐵一般的上官洪誌,段飛不住的在偷笑著。
“你們倆別逗了,都什麽時候了,還有這個心思!”
月月也被段飛說的一臉潮紅,變得非常的靦腆和害羞。
“越是在緊張的時候,就越應該冷靜。越急越會誤事。開個玩笑,我倒反而覺得自己的心裏舒暢了不少!”
段飛一邊說著一邊輕聲的吐了一口長氣。
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麽一種解壓的方式,可以這麽快的讓人短暫性的忘記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我想我們還是再找找吧!”
上官洪誌又一次的建議道。
“到哪裏找?有具體的目標和準備的位置麽?”
段飛的話說的上官洪誌直愣眼,不知道如何作答。
“可是我們也不能一直這麽呆著啊。上官說的沒有錯。我們一直帶著就是在消耗著屬於自己的時間。做每件事情都是有時間限製的。你們也都說了我們所在的地方叫做遊戲。遊戲就有遊戲的規則,如果這是一種按部就班的話,我們不能按時的找到副本接口,成功的穿越到有羅盤的那個副本中的話,或許我們的遊戲就該到此結束了!”
月月的話說的很是深刻,字字鏗鏘,好像是一個個字符瞬間被刻進了段飛腦子裏。
“我知道。”
聽了這麽多月月所說的話,段飛壓力很大。隻是淡淡的說了我知道這三個字便扭頭轉身一個人朝著一個更加空曠的地方走去。
責任和義務,有時候就是一個男人的擔當。
段飛帶著月月和上官洪誌一起進入了這個副本,他就應該對他們的安全負責。
三個人一起進來,就應該是三個人一起活生生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