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住院,紀謙為了保險起見,一直在醫院裏住了十餘天天,等醫生說可以拆線,把線拆除看了看恢複情況才回去的。

不過他們沒有回那個居民房,紀謙帶他上了一輛新的邁巴赫,介紹道:“這是我雇的司機,姓李,單字一個成。”

李成是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穿著也得體,自我介紹道:“小白總,以後叫我老李就好了。”

白洋坐在車上,有些不解地抬頭看了眼紀謙:“哥哥,我們還要司機叔叔呀?”

紀謙揉了揉他的頭:“到了我再和你解釋,好不好?”

白洋乖乖點頭,把頭靠在紀謙肩膀上,發絲有些長了垂在額前,他鼓著氣給自己吹一吹,使勁往上看,額頭都皺出一個“王”字來。

紀謙覺得有意思,打開手機給他錄下來。

偏偏白洋鼓著一張包子臉,覺得自己的包子臉也好看,對著相機裏的自己左看右看。

都說愛情裏的人都是臉色紅潤又好看,他覺得自己就是這樣的。

他攬著紀謙的脖頸,和他拍照:“哥哥你這樣,和我一起弄一個‘王’字!”

他使勁抬起眉頭,皺著自己的額頭,做出搞怪又帶著一絲俏皮的模樣。紀謙看了眼他的動作,學著他一起笨拙地搞怪。

不過他們倆都好看,最重要的是皮膚緊致又光滑,弄了很久也就是幾道可愛的折痕。

白洋直接原相機出圖,曬在朋友圈裏。

別人找到一個帥氣的男朋友,恨不得西裝革履,到申城最高處的酒店頂層吃飯,偏他拽著自己超高顏值的男朋友一起來謔謔。

陳清霖刷到朋友圈一陣心痛,一張神顏就這樣浪費!

明明是可愛小太陽和溫柔清俊男神,這啥呀。

他又看了眼白洋的朋友圈背景上的圖洗眼睛,上麵是在海邊時他們在相互演奏的樣子。

白洋這邊正麵是紀謙溫和帶笑看向他,彈著鋼琴的王子俊美無儔。

紀謙那邊正麵是白洋兩眼亮晶晶地看著他,又帥又奶抱著吉他在隨意彈奏。

不過長得帥的人怎麽都是帥的,陳清霖抬手在朋友圈下麵點了個讚:【這該死的狗糧。】

等車輛緩緩行駛,白洋才發現他們去的方向好像並不是熟悉的小區。

最後停在一座獨棟帶花園的別墅前麵,紀謙牽著白洋下來。

白洋看著小花園裏翻新種下的玫瑰和向日葵,還泛著明媚豔麗和露水,在最前麵門前,掛著一個小木牌:【羊咩咩的小花園】

他瞪大了眼睛:“哥哥,我們要住這裏了嗎?”

他冒著亮晶晶的眼睛往這邊的三層小別墅看去:“這麽漂亮這麽大?”

紀謙牽著他往裏麵走去,走過小花園裏,清香帶著舒潤的氣息。

種下一片漂亮的玫瑰園,用來養他的小精靈。

旁邊還有一個小的遊泳池,水波**漾。

一樓寬敞又明亮,廚房裏有位阿姨在燉湯,見他們回來連忙打著招呼:“紀總、小白總好。”

紀謙解釋道:“這是營養師陳姨,也是廚師阿姨,她和李叔是一對夫妻。他們平時住在負一樓,我們住樓上,不會吵到的。”

雖然是負一樓,但其實空間也非常大非常明亮,和一樓沒有特別大的區別,而且整個負一樓都隻住了這對夫妻,相對於一個大戶型給他們居住。

白洋乖巧地和陳姨打招呼:“你好啊~”

紀謙牽著他上樓去,相互隔開的樓層,從一樓完全看不見二樓和三樓有什麽,二樓有一個書房,健身房,還有電腦和電影合二為一的觀影室,有一個琴房?

紀謙推開琴房和電腦房的槅門:“乖寶,以後可以在這裏練琴,累了就來這邊打遊戲。”

別墅裏的每一處他都很喜歡,尤其是三樓就他們兩個住在這裏,偌大的臥室和衣帽間,他坐在**彈了彈:“要是有朋友他們想來過夜怎麽辦?”

紀謙挑眉:“客房在一樓,二樓的機房也能胡亂睡下。”

白洋笑出聲來,淡色的唇上揚躺在**,他笑嘻嘻地問:“哥哥,你什麽時候買的小別墅啊?”

紀謙笑了笑:“這是你的小別墅啊。”

“怎麽是我的?”白洋微睜開眼睛,滿眼的不解。

紀謙拿出紀箐女士給的清單,指著拿出臨江別墅給他看:“看,這是你的小別墅。”

“如果不住就浪費了。”

白洋抱著清單,眨了眨眼睛:“我完全忘記了,這都是我的小私庫?”

“對,都是你的私庫。”

白洋把清單又看了一遍,好歹認真記住都是些什麽東西,他又好奇地問:“哥哥,我們怎麽還請一個司機和廚娘啊?”

紀謙抱著他,溫柔地解釋道:“我有時候工作太忙,你在家裏有人照顧我會放心。”

“至於司機......”紀謙微擰著眉,有些無奈,“我現在對開車有些陰影了,等過段時間,我再開車送你去學校好嗎?”

他看向自己的手,他夜裏急速行駛,所幸的是沒有出現撞車等事故,但現在一碰到方向盤就有些顫抖,總覺得副駕駛坐著生命垂危的人,而且在拐彎的時候,會出現一輛大貨車或者是小轎車和自己相撞,夢裏總是比那夜更加慘烈。

白洋握著紀謙的手,往上麵吹了吹,然後抱著紀謙,在他懷裏蹭了蹭:“哥哥,對不起哦。”

紀謙低頭在他額前吻了一下:“不用說對不起,哥哥過段時間就好了。”

自從這次生病,白洋變得更加聽話,在營養師的調理型,一日三餐不僅十分規律,還都是藥膳湯水和營養品,天天水果和熱水。

紀謙偶爾做些少糖的零食給他吃,生病時掉下去的肉很快又長了起來,小臉蛋白裏透紅,又肉嘟嘟的。

紀謙伸手捏著他的肉,覺得可愛,在他臉上輕輕咬了一下。

白洋啊了一聲,手舞足蹈地拍他,在紀謙的唇上啵唧一口,然後喊他:“哥哥,快睡覺了,好晚了。”

現在都已經十點半了,還不睡覺!

紀謙頓了半晌,最終無奈地低笑出聲,抱著他的寶貝睡覺。

白洋每天拿著那個特別昂貴的祛疤膏給自己塗三遍,早中晚各一遍,有時候紀謙看見了會上手幫他塗起來。

指尖在下腹的傷疤上劃著圈圈,看著本就不大的傷疤變淺,慢慢地變成粉色,最後快要和白洋的膚色融為一體,看不出來了。

主要是廚娘陳姨換著花樣給白洋做營養餐,營養餐裏醬油這種深色的調料幾乎沒有。

不僅僅是調養腸胃的營養餐,還會美白養膚的藥膳湯和營養品,頓頓吃下去,傷疤自然好得快。

但是除了飲食規律以外,還需要適量地走一走。

紀謙捏著他的臉蛋,含上紅潤的唇瓣,溫柔地深吻了一下。

白洋麵色潮紅,頂著紅撲撲的臉蛋看向他:“哥哥,幹嘛?”

醫生說不能劇烈運動,至少一個半月都不可以。

但是紀謙輕輕輕一點的話,他也是可以接受的。

紀謙笑了兩聲,撐在一旁看他,眉眼柔和:“最近表現得很乖乖,哥哥給你一點獎勵好不好?”

“獎勵?”在**說獎勵的嗎?白洋眼神飄忽,語氣又飄飄然的,“什麽......什麽獎勵啊?”

他眼含期待,又浸濕著水潤光澤,嘟著紅潤的唇看向紀謙。

紀謙原本並不是這個意思的,但他覺得有趣,伸手撩在白洋的唇珠上,從上麵一路輕輕滑落,在下巴處輕捏,又落在胸前某處,隔著衣服搔過。

他低著聲音問:“乖寶,你想要什麽獎勵?”

白洋戰栗了一番,他眼裏猶如融化亂雪般,在溫泉水旁氤氳非常,又怯怯的:“那輕一點嘛?”

紀謙忍不住笑出聲來,笑聲低緩又舒暢,俊美眉眼裏的戲謔藏不住般露出來。

白洋終於發現自己被對方耍了,一張臉騰然就紅了,耳朵尖上都是緋紅之意,他錘著紀謙:“哥哥,你逗我!”

他把被子一裹,翻身過去不看紀謙。

太壞了。

怎麽能這樣逗他?

偏偏他都禁了這麽久,本來就禁不住撩撥。

紀謙去德國半個月之久,回來後他們隻是簡單洗漱吃飯,他覺得紀謙舟車勞累,都沒有好好地進行愛的交流。

後來生病,又住院十餘天,現在調養近二十天。

都兩個月啦!

白洋氣鼓鼓地背對著紀謙。

紀謙從他背後伸出手來搭在肩上,把他轉過來,四目相對,紀謙眼裏溫柔又纏綿,低聲喊著:“乖寶......”

白洋的氣就消散,他暈乎乎地落入紀謙的眼裏,乖乖地問:“怎麽啦?”

紀謙俯身在他唇珠上輕咬又輕含,貼在唇瓣邊細細地說道:“我幫你。”

溫熱的吐息,低沉又微喘壓抑的聲音,貼在唇瓣上傳出來。

白洋咽了咽口水,心口直跳:“怎麽......怎麽幫?”

紀謙嘴角勾出一抹笑來,眼神逐漸深沉又蠱惑,像是墮落的天神般。

他沒有說話,隻是細細密密的吻落在白皙的肌膚上,他含著白洋小巧的喉結輕輕舔/舐。

白洋隻覺得身子輕顫起來,伸手插入紀謙的發絲。

紀謙擒住他的手,咬著他白皙的手指間,落下一個個微紅的印記。

微紅的印記起起落落,梅花的淡色在雪中綻放。

尤其一席雪地之中,白得別無它物,隻有淡粉色的梅枝顫顫巍巍。

俾晝作夜,禁持得籠中窮羊,自縛就擒,無或違者。

作者有話說:

哎呀,不要搞瑟瑟,禁止瑟瑟!

啵唧~

感謝在2022-08-08 21:00:58~2022-08-09 21:02: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梨梨梨梨子5瓶;小大的一隻碗2瓶;青玄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