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曾經的太古第一世家,其血、性果然不是蓋的,一代族長,竟然就這樣被自己族中的人所滅殺了,這情景當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相傳,在那遙遠的過去,洪家家族立在龍騰大陸的各大勢力之巔,幾乎傲視整個人世間,被譽為太古第一世家,無數的世家和宗派,都要對其俯首稱臣。洪家會強盛至此,基本上,取決於洪家始祖這個縱橫諸天萬界的存在,後來,隨著洪家始祖的隕落,洪家也跟著逐漸衰退了下來。
但是瘦死的駱駝終歸比馬大,盡管洪家一日千裏的衰退下去,卻依然讓得無數世家和宗派忌憚與嫉恨,昔年,洪奇孝就是很清楚這一點,所以才會設計借他忍之手,希望可以在別的大陸誅殺洪羽,隻可惜他失敗了,洪羽帶著小東西和死老鼠,從魔獸島一路血、拚,最終安然無恙的殺到了洪家,而他預料中的洪家仇人,卻是一個都沒有出現。
如今洪家的族長洪奇孝已死,為了防止那些平時對洪家嫉恨的家長或宗派乘虛而入,所以洪家上下對外徹底封鎖了洪家族長已死的消息。
洪家本身就是被一個巨大的虛幻法陣所覆蓋的,內麵所發生的一切,外界是看不到的,所以從瑤光城看來,洪家依舊是風平浪靜,就是一個巨大的院落,安安靜靜的坐落在那裏,可以看見洪家的人,在院落中忙忙碌碌,事實上,這些人,都是洪家小城中的人倒影上去的虛影而已。
洪家的大殿十分的寬敞,內麵的設置華貴無比,地上鋪著高貴的紅毯,大殿的中央,擺有一張巨大的橢圓形水晶桌,桌旁擺著豹皮椅,家仆下人在這裏傳流不息,顯盡了太古第一世家的氣派。
隻是與這裏的優雅華貴顯得格格不入的是,這洪家大殿的牆壁上,竟然掛滿了一幅幅的男女的裸、體畫像,且,這些畫像製作精美,栩栩如生,就仿佛一個個真的裸、體男女,或做或立或躺的呈現在你的麵前一樣。而洪家的人,卻是對這些驚世駭俗的畫像視若無睹,就連那些下人都一樣。
“哦,天呐,小乖乖看不見,什麽都看不見,小乖乖,要純潔!”爬在洪羽懷裏的小東西,在看見這些畫像之後,慌忙以兩隻毛茸茸的小爪子捂住眼睛,嘴裏嘟囔道。
而立在洪羽頭頂上的死老鼠,卻是與小東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隻見它一對豆子一樣的老鼠眼,。一眨不眨地望著牆上這些裸、體男女,嘴裏興奮地吱吱嚎叫:“俺考,這洪家還真是個美妙的世家啊,居然將這麽多絕世作品這樣大大方方的展示出來,太無恥了,不過本神鼠喜歡!”
它不叫還沒事,這一叫,陪在他們身邊的洪裳裳三人,以及其他洪家的女性,皆都刷地一下臉頰通紅。
望著這一幅幅驚世駭俗的畫像,洪羽也是困惑到了幾點,這樣不堪的畫像,怎麽就被洪家肆無忌憚的掛在大殿之上?他微蹙起了眉頭,拉了拉洪裳裳的衣襟不解的問道:“這些畫像,是怎麽回事?”
“是怎麽回事,你自己認真看看就知道了。”洪裳裳雖然臉頰羞澀,卻還是伸出青蔥玉指,為洪羽指點道:“你從這裏開始,再認真地一幅幅看過去。你就會發現其中的奧妙了。”
“奧妙?”
洪羽不由心中一動,依著洪裳裳的指點認真看起來。
“雙修?!”尚未看幾幅,洪羽就吃驚地發現,這一幅幅的畫像,原來是男女之間的雙修之法,當即大感興趣起來。
與畫上列出的正宗男女雙修之法一比較,洪羽才發現,自己以前與千蘭、顏仙子、銀露等人的雙修是錯誤的,有些關鍵的地方,根本就沒有做到位。
“難怪與她們雙修了那麽多,效果卻甚微。”洪羽恍然大悟,摸了摸下巴道,“要認真研究研究一番,那麽多的媳婦,以後用得著。”
“呸!”
洪裳裳、洪詠、洪儀三人,齊齊輕啐一口。
洪羽卻渾不以為然的聳聳肩膀,夫妻之間雙修,這是再正常不過得事情了,有什麽好害羞了。
連雙修這樣的功法,洪家都可以坦然公布出來,足見洪家能成為太古第一世家,絕不是偶然的。
寬敞華貴的大殿之中,陸陸續續的有人進來,有男有女,從這些人的服飾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在這洪家,皆都是有身份的人。
“哦,小乖乖說,這些人,不會都是洪家的長老吧?”瞧得著些人,爬在洪羽懷中的小東西眨巴了幾下寶石似地眼珠,小聲嘟囔道。
“嗯。”一旁身材苗條曼妙的洪詠,點了點頭道,“我們洪家,從太古發展至今,一共有三十六位長老。”
洪羽聞言,暗自算了算,這裏果然一共來了三十六人,其中包括洪鏡台、洪立名以及洪學兆在內。
“洪羽,你放心吧,我們三人已經給這三十六位長老皆都一一做了思想工作,他們已經答應將你娘親的魂魄解封出來,本來,洪家就有虧欠你們這一係的。現在洪奇孝和洪陽已死,這三十六位長老,便不再會為難你的。”洪詠秋水眸子瞟了洪羽一眼,淺淺一笑道。
“嗯。”洪羽摸了一下鼻子,點了點頭道,“真是謝謝你們了。”
洪羽知道,女孩子的心一般都是比較柔軟的,是自己的遭遇,深深打動了她們,才讓得她們如此不遺餘力的幫助自己。
“嗬嗬,沒什麽的,再怎麽說,你也是洪家的一員嘛,且,你還是洪家傳說中的那個人,是洪家始祖的心血,我們洪家上下,理應好好培育你的,無奈洪家六祖和洪奇孝,欺瞞洪家上下數十年。”洪裳裳淺笑道,“不說這些了,一會兒這三十六名長老,自有對洪家六祖和洪奇孝以及你的評價,我們過去坐吧。”
在洪裳裳三人的陪同之下,洪羽懷抱小東西,頭頂死老鼠,來到大殿中央那張巨大的水晶桌邊,緩緩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