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婧卻是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秋水眸子橫了他一眼道:"不要想歪了,我是見你的被褥髒了,想打水來幫你洗洗。"
"給我洗被褥?!"
洪羽當場愣住,接著又是使勁掏了掏耳朵,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位端木世家的掌上明珠,這小妞說要幫自己洗被褥,這演得到底是哪一出啊。
眼見得她俏生生地立在眼前,是那麽的高貴、絕色、刁蠻、聰慧,這樣一個小妞給自己洗被褥,說實話,這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爽!
隻是一瞬間,洪羽馬上又想起了千蘭,那個純真的如同一朵天山雪蓮的女子,那個曾經與自己有過八世夫妻之情的女子。他無奈地輕搖了搖頭,淡笑道:"端木師姐,你爺爺能如此看得起我,我很感激。不過我這被褥,就不勞駕端木師姐你洗了,你回去吧。"
端木卻是沒有說話,隻是抬起眼瞼幽幽地看她一眼,旋即默默出屋去了。不多時,隻見得她不知從哪裏提著兩大桶水返了回來,也不理會洪羽,自顧將他那張小被褥收進水桶中,當著他的麵清洗起來。
水聲嘩嘩,端木卷起袖子,露出兩截又白又嫩的手臂,也不知從哪弄來幾粒皂角,開始輕輕拍打起來,自始直中都未看洪羽一眼。
"為了我爺爺的長生路,為了我們都沒世家,我端木婧,絕對會是個賢惠的媳婦,我會幫你生個白白胖胖的娃兒……不,我幫你生一堆的娃娃,保證每一個都健健康康的,我會好好孝敬你的娘親,會陪你一起去尋找你的父親……"
端木低首輕語,有若夢囈一般。一頭青絲盤繞成髻,幾絲零亂垂在前額,飛濺的水珠落在她的臉頰上,額頭上,仿佛白玉一般的晶瑩。
在這一刻,她鉛華散盡,不再是那顆養尊處優的掌上明珠,不再是那個眾師兄弟心目中的女神,她隻想證明給洪羽看,她會是一個絕對的賢妻。
瞧著這此時的端木師姐,洪羽心中一苦,口中長長的歎了口氣,猛地他怒喝一聲:"夠了!"
端木婧嬌軀輕顫,抬起頭來,隻見登徒子臉色鐵青,正冷冷地看著自己,她雙眼上不由得閃過一絲驚恐,鮮唇囁嚅幾下:"你嫌我洗不幹淨麽?"
"不,你洗得很幹淨,可是我不需要。"洪羽一步躥前,一把抓過自己的被褥,用力一扯,欲將被褥奪回來,哪知端木婧卻是死不放手,結果嘩啦一聲響,一張被褥從中間撕開,兩人各抓一半。
"你……"
這張被褥那可是自己一入師門就用的,直今已陪自己十多年了,雖然破了一點,但卻是有感情的,現在好了,這麽一下就撕了。
望著手中的半張被褥,洪羽頓時又氣急又心疼,怒道:"端木師姐,我們之間跟本不可能,別費心機了,你回絕情峰去吧!"
端木師姐卻是沒有回話,立在原地沒有動,隻是怔怔地看著他,一雙美麗的眼眸中,卻是奇怪的緩緩升起一抹霧氣,晶瑩如玉的雙頰,紅潤漸暈,一絲絲、一點點、一瓣瓣,仿佛一朵緩緩綻放的桃花。
忽然她小手一抖,將半張濕漉漉的被褥呼啦一下披在肩膀上,水珠點點,散成一朵朵小水花,那盤結的秀發,也跟著飄灑而開,有若瀑布。
尚未等無恥的登徒子回過神來,那半張被褥已然滑落於地,而罩住端木師姐嬌軀的那襲紅衣,包裹在半張被褥中,跟著一起滑落。
完美的胴\體,在這一刻完全展露,那是一件上帝最完美的藝術品,羊脂白玉一般的晶瑩柔嫩,沒有一點瑕疵。
頸項柔膩,白皙頎長,兩座傲人的雙峰輕輕彈跳,蕩人心魄,堪堪一握的小腰上沒有一絲贅肉,美\臀高翹,勾勒出最完美的曲線。
她眼神迷離,飽滿的鮮唇輕啟,充滿了無限的誘惑:"無恥的登徒子……"
僅這一句,就足以讓全天下的男人血脈噴張,邪火騰燒,然而方顏在這一刻,卻是心頭忽地一酸,這又何苦啊?!
"端木師姐,你回絕情峰去吧!"洪羽的語氣不經意的柔和了下來,輕歎了口氣,背過身去。
孽緣啊,當真是一場荒唐的孽緣!洪羽暗自感慨,忽地背上一柔,整個人一下子掉進了溫柔鄉,卻是端木師姐已欺上身來,一雙蓮藕一般白嫩的手臂穿過他的腋下,整個人緊緊貼在他的背脊上。
迷人的體香撲入鼻孔,頸項是溫\濕的哈氣,如蘭似麝:"無恥的登徒子,做端木師姐一世的無恥的登徒子好嗎?端木師姐會給你生一大群可愛的孩子,會追隨你踏遍諸天萬界,孝敬你的娘親,陪你尋找你的父親,端木師姐在此罰誓,將來縱使萬死,也絕不離開無恥的登徒子半步……"
這可真要命,迷魂湯怎就這麽誘人啊?蒼天啊,你救救我!洪羽心中悲呼。
背脊上無限溫柔,還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兩粒堅硬在來回摩擦著,這可真會要了老子的命,無恥的登徒子一陣口幹舌燥,體內漸漸燃燒起一股邪火,小臉憋得通紅,不過腦子裏卻是終保持著最後的一絲清醒:"端木師姐,端木師姐,你聽我說,我們是絕不可能的……"
"噓……"兩根青蔥玉指,輕輕按在了無恥的登徒子的嘴唇上:"嗬嗬……無恥的登徒子,你的那雄鷹,難道還怕端木師姐麽?"
"我是那雄鷹……"無恥的登徒子心頭一顫,對,我是那雄鷹,我怕她個屁!
他猛然轉身,直視眼前這具最完美的胴\體,然而,眼神卻是漸漸清澈了起來。
"無恥的登徒子,你……"端木師姐是何等的敏銳,當即察覺出了無恥的登徒子那目光瞬息之間的變化,登時要絕望了,臉色刹那間慘白,連嬌軀都在顫抖。
"端木師姐,將衣衫穿回去吧,小心著涼。"無恥的登徒子淡笑,從地上揀起那件紅袍子,隨手丟給他的端木師姐,直徑走出門去。
"無恥的登徒子你要去哪?給我回來!"瞧著無恥登徒子離去的身影,端木師姐大叫,一頭青絲一甩,不顧一切的就要追出去。
"去向師傅告假,然後去你端木世家,看看你們的端木老祖。唉,真孽緣啊,可恨的孽緣!"無恥的登徒子沒有回頭,隻是隨意的揮了揮手。
"什麽?!"端木師姐仿佛被點了穴一樣,立在哪裏動彈不得,那張絕美的小臉上,卻是慢慢綻放出迷人的笑容,像個小女孩似的又哭又笑,"你這無恥的登徒子,可惡可惡,太可惡了,我什麽都被你看光了!"
"嗬嗬,我不光看了,還感受到了。"無恥的登徒子,在這一刻還真變得無恥了,"你將我的被褥撕爛了,記得幫我縫好。還有它的確也髒了,整整三年都未清洗了,你要將它洗幹淨,不準有一點汙垢,我回來之後會仔細驗收的。"
"絕對沒問題!"端木師姐歡快的回答。
"還有一件事,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叫我無恥的登徒子,很難聽的。"
聞言,端木師姐一愣,接著又是噗哧一聲嬌笑:"這個不可以,因為我什麽都被你看光了,你就是一個名符其實的登徒子,可恨的是,居然敢看光了還當什麽都沒看見一樣鎮定自若,太無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