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回前妻生寶寶

“你承認了,嗬,前幾天還是喬成鈺,這會兒又是靳非凡,簡聖恩,你到底想要多少個男人才能滿足你。”鍾佚的語氣如同墜入千年冰窖,她可以喜歡這個喜歡那個,獨獨對他,冷漠無情避之不及,

他不舒服了,非常的不舒服。

“你、、、、、、、憑什麽這麽說我。“太侮辱人了,她跟喬成鈺一起長大,喜歡了他十幾年,這是怎樣都無法磨滅的,可現在又沒有任何關係了,至於學長,喜歡他錯嗎,,這些年學長幫了自己多少忙她都銘記於心,以後有能力了她會盡量還的,他人好,這樣的人喜歡有錯嗎,是你自己臭脾氣爛脾氣對自己又不好,不招人喜歡怪誰啊,憑什麽用這樣的字眼來侮辱人。

“憑、、、、、、”他想說憑我買的你,可是上次的事情後他再三反省以後就算再生氣再發怒他也不會對她如此說了,那天的事情他已經有些後悔了,所以不想再發生這種讓自己後悔的事情,所以哪怕心裏很不舒服還是忍住了。

“憑你買的我是嗎,我不怕說,反正這也是事實,我也無所謂了,可是就算你買的我,那我也有自己的自由,喜歡誰,跟誰有來往你礙不著。”

“你敢。”他吼她,

翻了天了,長了膽了,敢有著想法,掐死她。

“我就敢。”她瞪他,

憑什麽限製她自由,她也是人,不是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想的時候招來喂顆糖撫摸一下,不想的時候一腳踹開,還不許她跟別的人來往,

霸道,

她不怕了,反正經曆過今天的事,似乎啥事都能豁的出去了,遇到強者欺負自己的時候一味的忍氣吞聲隻能讓自己忍受更多的委屈,唯有主動出擊盡力反抗才是找到解救自己的方法和途徑,

“。。。。。。”鍾佚瞪著她,眼裏冒著火星子,恨不得把她燒死,

幾天不見,長膽了,敢跟自己對吼了,原本還是一直乖順模樣的小狐狸突然變成敢反抗的小老虎了,知道她一直忍著,可沒想到她敢這麽對自己,是不是自己對她太好,慣的,

可是看著她一身的淩亂狼狽,和沐之晴的遭遇,心裏的怒火壓了又壓,

如果剛才她不是一隻會反抗的小老虎,

是一隻受人欺負的小貓咪,

那麽,、

結果

他不敢再想,

還好,

她有脾氣,也敢在一定的時機中爆發出來,今天才能逃脫,

突然,他為她能反抗自己而覺得欣慰。

隻是聖恩哪裏曉得他的心思,仍舊狠狠的等著她,

凶她?

就會凶自己

於是,一時間,車廂裏,兩人對視,

半天無語,

鍾佚突然覺得她這樣子忒可愛了,想笑,

隻是,

無意間瞟了眼車前的反光鏡,眸光急驟,

那笑,生生憋了回去。

“趴下。”他急吼。

趴你妹,憑什麽聽你的,不趴,聖恩沒聽,

鍾佚的手一攬,直往下按住,聖恩氣的用力反抗。

嗖,

嘭,

一聲脆響,震蕩在玻璃上,

頭被按到了車前玻璃,那聲音更加的刺耳,這一聲聖恩方才覺得不對,

而同時,有什麽熱熱的,**順著臉頰流下,還帶著一種鐵鏽味的腥氣。

“趴著別起來。“鍾佚抽回手,急吼,發動引擎,車子急速跑起。

出了什麽事了,

為什麽看到鍾佚的右手滿是血,為什麽他讓自己趴著別起來,沒見過這種場麵聖恩有些懵,

碰碰,

又是兩聲震響,頭頂有玻璃屑簌簌落下,像是金屬急速撞擊玻璃的聲音,聖恩捂著腦袋又抬起看,隻見上麵四五個圓形裂開的小孔,不均勻分布。

槍擊?

這個隻在好萊塢大片裏才看到的場麵,為咩自己也會遇到,

這不是做夢吧。

可看了半天他血淋淋的手方才意識到這不是做夢,同時也為剛才的置氣趕到一些愧疚,若不是為了幫自己躲子彈他的手也不會受傷,想跟他說對不起,卻發現時機不對。

這麽一想心裏更不是滋味,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可是

該怎麽,

她沒經曆過啊,

求救般的看向鍾佚,

他鎮定的開著車,一臉肅然,眼睛時不時瞄著後車鏡,左右閃躲。

不時可以看到道路兩旁的樹木被躲避開來的槍彈擊中燒起,

“鍾佚。”看見有子彈從他耳旁穿過打在車前的擋風玻璃上隻差那麽一點他就危險了,看的她心驚肉跳,十分擔心。

“趴著別動,我在,不怕。”他一邊鎮定的開車躲彈,一邊安慰她。

一句,我在,不怕,

頓時讓她安心,哪怕現在所處情形對麽惡劣,哪怕她從未遇過,仿若一記定心丹,

信他,

“啊。”剛說完,車子突然急轉彎,聖恩沒把緊,身體一斜,撞到了車窗上,嗖的一聲,一枚子彈將將從耳邊擦過,甚至還能聞到擦過幾縷飄蕩的頭發所散發出的燒焦味道。

敵眾我寡,

躲,已然不是辦法,

“會開車嗎?”鍾佚問道。

“全忘了。”她沒說不會而是忘了,

喬成鈺曾經手把手教過她,可是幾年沒開,全然生疏。

“算了。”車頂儲物袋處,鍾佚掏出一把手槍交到聖恩手裏,

“七點鍾方向。”傷了隻手還要開車,無法分心,隻能靠她。

“啊?你,你是讓我開槍?”握著沾的滿是鍾佚血的手槍聖恩傻了。

開槍,

這輩子沒幹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