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菀緊閉著口,不肯張嘴。
謝澤州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兩指強勢的伸進她的口中將那張宣紙給搶了出來。
宣紙被人拽出,江慈菀臉色赤紅的嘔吐著。
反應過來後想要搶回男人手中的東西。
謝澤州見她這樣著急,更加確信這是他們二人**的書信。
“想要信?你當孤是死的嗎?”
男人眼中一片陰翳,緊握住她的腰肢將她從角落拽起來。
看見旁邊的方桌,謝澤州抬手猛的將上麵的東西掃落在地。
江慈菀很快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想掙紮出來逃走。
她越掙紮,男人越發的氣氛。
謝澤州用力將她按在方桌上,捏住她的腳踝往旁邊扯。
“事到如今了,你還想跑?”
“姩姩,你以為你逃得掉嗎?”
自從他愛上江慈菀的那一刻,他就沒想過要放手。
要不是怕江慈菀害怕,他早就不想做什麽君子了。
隻是即便他委曲求全,他心愛的女人心裏卻始終忘不了其他男人。
甚至為了穩住他,不惜用盡各種手段來欺騙他。
今日二人的苟合,就是他太過相信她,才讓她找到機會的。
女子被他這番羞辱的按住,瑟瑟發抖的哭泣起來。
“哭什麽?”
“姩姩,你就怎麽狠孤嗎?”
謝澤州看見她這番模樣,心裏也痛得厲害,眼眸不知何時早就變得赤紅。
“你難到忘記曾經我們相愛的那些點點滴滴嗎?”
“宋裴聞是先愛上你的不錯,可你與他相處的時間還不到孤的三分之一。”
“憑什麽你選擇他,而不選擇孤?”
江慈菀試圖起身,可奈何男人力量太過強大。
見她不肯服軟,謝澤州眼眸一沉,手指攥住她的衣擺,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扯。
“不,不要,殿下不要這樣。”
江慈菀發顫得更厲害,手緊緊的扯住男人的手,滿眼都是哀求。
謝澤州本就舍不得傷害她,若不是今日被欺騙,被氣得厲害,他又豈會如此?
可這一次他不想這麽容易的放過江慈菀。
“錯了?”
女子點點頭,男人鬆開衣擺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來:“錯在哪裏了?”
“錯在不該…不該欺騙殿下跑出城。”江慈菀緊咬著唇怯怯的說。
“還有呢?”
聞言,女子微微一怔,對上她疑惑的眼神,謝澤州更加氣憤了。
她隻知道他欺騙他,卻不知道他生氣的重點是江慈菀背著自己和另外一個男人見麵。
甚至還收下他給的東西。
不等她反應過來,男人用力扣住她的雙手,低頭強吻進去。
江慈菀的雙腿懸在半空,感受到男人強勢懲罰般的吻後,想要將他踹開。
卻被他快速的攔住,一股冰涼的氣息劃過她的腳踝往上。
女子瞳孔一縮,想要咬他,卻被他提前預防,再次深吻著她。
很快,她便感覺兩眼泛花,腦袋迷迷糊糊的,身子也沒有力氣再掙紮。
即便如此,謝澤州今日也沒想要徹底放過她。
他一把將人抱起來用毛氅裹住,往屋外走。
“殿下….”
峰山一抬眼看見主子懷裏多了個人,女子白皙的小腿無力的垂著。
剛才屋裏聲音那麽大,他還擔心殿下會真的傷害江小姐,沒想到是這種傷害。
他急忙低下頭,解釋道:“世子並沒有回京,隻是讓侍衛給江小姐送東西。”
聞言,謝澤州臉色並沒有多好,宋裴聞沒有來,但也送了東西,目的都是為了勾引他的女人。
“把人放回去,屋裏的東西原封不動的還回去。”
說罷,就抱著江慈菀離開院子回城。
到了太子府,謝澤州直接將人帶到他的院子,毫不猶豫的把她扔到那張大**。
江慈菀剛才才緩過來,感受到男人危險氣息後,她害怕的向後躲。
“殿下,我真的錯了,我沒有想要故意欺騙殿下。”
聽見這話,男人若有所思的看著她,並沒有同以前一樣欺身而上,似乎在等她解釋。
江慈菀抽泣著,眼眸中帶著幾分祈求的看著他。
“我沒有想要和子筠哥哥再有往來,我隻是想與他說清楚。”
“叫他放下一切,好好的生活…”
說到此處,她的解釋就被抽泣聲給淹沒。
謝澤州知道她一向心善,看見她這真誠模樣,頓時動容了很多,恍惚間想起剛才江慈菀想要藏起來的那個宣紙。
他從懷裏拿出來,打開一看,上麵全是紅色的字跡,確實同她剛才說的一模一樣。
難得這一切是他誤會她了?
男人心裏頓時感覺晴天霹靂,若是如此,他剛才做的一切豈不是直接傷害到江慈菀的心。
讓他們之間原本積攢起來的感情突然破碎,而這一切的結果都是他造成的。
謝澤州心裏隱隱約約有些不安,但更多的是後悔,他後悔派人盯著江慈菀。
更後悔自己因為心中的胡思亂想而衝動去找她。
以為她欺騙了自己的感情在那個小屋子裏不顧她反抗的“懲罰她。”
看著榻上委屈地女子,謝澤州一下子沒了剛才的氣焰,緩緩靠近床榻單腳跪了下去。
“姩姩,那你剛才為何不直接說,而且這紅色的字跡究竟是什麽?”
男人聲音發顫,似乎是在害怕,眼中也逐漸浮現出些許的擔憂和愧疚。
江慈菀總算得到了她想要的效果。
她咬著唇委屈的說:“殿下如今身子還沒有恢複,白大夫說殿下不能憂心,否則會影響傷勢恢複。”
“我不想讓殿下因為子筠哥哥的事情而失落…可我真的沒有想要欺騙殿下…”
“孤真的,孤真的。”
謝澤州聽見她是因為擔心自己的傷勢才故意隱瞞真相,更加愧疚了。
他緊緊將江慈菀的手握住,聲音裏滿是哀求和討好:“姩姩,孤對不起你,是孤的錯。”
男人跪在地上,握著她的手往自己臉上扇。
“是孤的錯,孤不該不相信你,不該欺負你。”
她那麽善良,那麽認真的照顧他。
自己卻卑鄙的將她視作那些拋夫棄子的女子一樣。
都是他的錯,他的多疑,讓他險些失去了一個深愛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