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澤州那雙鳳眸在煙火的照耀之下,像顆璀璨的明珠,將他眼中那些不堪的欲望和情緒暫且都給遮掩住了。

煙火落幕,男人眼眸中的情緒漸漸溺出來,席卷江慈菀的周身。

她心裏一顫,想轉頭躲開,卻被男人一把捏住了下巴。

江慈菀緊張的往後退,下一秒謝澤州將她轉過來麵對自己。

她隻後退一步,便抵在了身後的廊杆上。

腳下是熱鬧非凡的人間煙火,而此刻,謝澤州的眼中隻有她。

女子下意識的抿了抿唇,謝澤州望著那豔紅的唇,眼眸更深,手指漸漸的移到她的唇邊,撫摸她的唇瓣。

江慈菀有些不適應,不禁的用舌頭舔了舔嘴唇,卻恰好觸碰到男人的手指。

謝澤州心裏的火因為她無意的動作而欲燃起來。

他低頭靠近,江慈菀一愣,微微的偏了一點,但並未明確的反抗。

男人低頭吻過她的嘴角,見她沒有反抗,就更大膽的吻住她的唇。

江慈菀回過神來,想要推開的時候為時已晚。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謝澤州伸手摟住她的後腦,撬開她的唇齒,掠奪她的氣息。

卷動著她的溫柔,一手握住她的手。

江慈菀被他滾燙的手燙得往後縮,男人恰好借著身後的廊杆扣緊她的手腕,隨後十指相扣。

“殿下….”

兩人氣息糾纏了許久,江慈菀被他吻得身體發軟,無奈之下隻得倒進男人的懷裏。

看著女子依賴自己的模樣,男人眼中滿是占有欲。

適才的吻足夠激烈,足夠長久,但已經不滿足他了。

他微微垂眸,目光掃過女子粉紅的耳朵,試探性地貼近,低語了一句。

江慈菀被他帶著磁性的話,說的身子一顫,想要推開他,卻發現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

謝澤州低笑了一聲,氣息順著她的垂落下,咬了咬。

目光卻盯著江慈菀白皙的頸。

沒了那個男人,她的頸沒有一絲的曖昧痕跡,卻隱隱約約有一個小疤痕。

那是當日為了逼走宋裴聞留下來的,他知道。

當時他心裏著急萬分,又不敢去找江慈菀,隻得一再扔下。

可正如他設想那樣,宋裴聞對她和自己一樣,愛得深沉。

所以她成功的逼走了那個男人。

謝澤州緩緩低頭,氣息掃過她的細頸,唇瓣吻了上去。

很輕,像羽毛一樣。

江慈菀忍不住的呼吸加重,兩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殿下…別這樣。”

感受到她的呼吸有些重,男人微微勾起嘴角低哄道:“姩姩,孤就親一口好不好?”

他話說這麽說,可微等江慈菀回答,他已經吻上。

吻得極重,似乎要在上麵留下他的痕跡一樣。

江慈菀被他吻得有些發癢,忍不住的淺笑道:“殿下,你這樣好像狗哦。”

聽見女子軟軟糯糯的聲音,男人不怒反笑,甚至順著她說的話又咬了一口。

直到白皙的肌膚上滿是紅痕,他才將眼中的癲狂緩緩抑製住,然後側臉蹭一下蹭她的小臉。

低啞地說:“你若喜歡,孤便一直做你的一個人的狗。”

除了他們二人纏綿的時候,他想掌握主權,其他時候,江慈菀怎麽做都可以。

做她一個人的狗,聽她的話又何妨?

興許是氣氛剛好,江慈菀順著他的話,墊腳想摸他的腦袋。

謝澤州俯身下來,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放在自己頭頂。

江慈菀羞澀的摸了摸,他像小狗一樣,用頭蹭了蹭她的手心。

好像在說,主人,我會聽話點。

“殿下真的願意嗎?”

江慈菀抿了抿唇,想收回手。

謝澤州握著她的細腰,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裏。

“孤說的話,不會食言。”

他低頭繾綣的埋頭在女子的肩上,江慈菀順勢的繼續撫摸。

“我相信殿下…”

聽見這話,謝澤州心裏無比炙熱,這句話他等了許久。

這段時間以來,他們二人發生了許久事情。

曾經他們是相互深愛的人,如今他卻這樣讓江慈菀回心轉意。

當然,他也心甘情願,隻要江慈菀能回來,讓他在她麵前俯首稱臣的討好,他也會去做的。

甚至他會比宋子筠那個賤人做得更好。

兩人就這樣在高台上相擁,與此同時,峰山和白湫陌他們一行人,在太子的安排之下,恰好好處的對著他們二人撒下花瓣。

白湫陌看見他們二人又和好的樣子,不禁感歎:“沒想到真讓殿下給舔到了…”

他小聲的吐槽,卻還是偷偷被峰山聽見了。

“我的意思是,殿下對江小姐深愛至極,把江小姐感動了。”

白湫陌一邊加快速度撒花瓣,一邊心虛的解釋說。

而這時,躲在暗處的殺手們,早已經蓄勢待發。

看見太子和江慈菀即將要離開,一群喬裝打扮的刺客立馬朝他們衝過來。

謝澤州出府,豈會沒有準備?

他將江慈菀護在懷裏,往馬車的方向去。

峰山等人見狀立馬帶人護送太子離開。

“保護太子殿下的安危!”

峰山一邊吩咐,一邊用餘光在捕捉著什麽東西。

看見晚棠熟練的往桌底下躲,他急忙跑過去,將人從桌底下拽出來,然後抱上馬背準備離開。

晚棠愣了一下,隻聽“砰”的一聲,剛才她躲的桌子被刺客一刀砍了幾截。

她回過神來尖叫了一聲,下意識抱緊峰山。

就算是之前經曆過這種事情,但她還是忍不住會害怕。

峰山臉上浮現些許的異常,順勢抱緊她護送太子離開。

刺客眼見太子的馬車要走了,立馬給躲在暗處的刺客傳遞消息。

瞬間,數支利箭射向馬車。

馬車裏,江慈菀被謝澤州護在懷裏,根本看不見發生了什麽事情。

突然,聽見男人悶哼一聲,她猛的抬頭看見一支箭射穿了馬車,射中了太子的肩膀。

“殿下!”

江慈菀驚恐的看著他,謝澤州急忙抱緊安撫她:姩姩,別怕,孤會保護你。”

江慈菀看見他受傷的樣子,嚇得眼淚汪汪的想替他察看上課。

她站起身,謝澤州卻扣住她的腰肢,將她摟進懷裏,低頭吻住她的唇。

強勢得好像一隻野狼將要捕食一般。

外麵的箭聲還在不停,峰山看見這一幕快急壞了,殿下的馬車安裝了鐵牆防禦,殿下為何還不啟動開關呢?

難道又要演苦情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