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低頭含住江慈菀的唇,這次沒有探入,隻在她的唇上細細品嚐。

感受到男人波濤洶湧的氣勢,江慈菀不敢再動,但也不想鬆口叫他夫君。

這樣的話豈不是承認自己要嫁給他了?

她試探性的推了推男人的肩:“殿下….”

謝澤州剛要開口,外麵就傳來動靜。

“殿下,那位快不行了,想見見殿下。”

那位指的是容側妃。

謝澤州此次前來的目的便是想給江慈菀道歉,再順便的安撫她的心。

未曾想趕過來會看見她和另外一個男人糾纏的一幕。

那一刻他恨不得衝上去掐死宋子筠那個賤人。

“姩姩,孤帶你去個地方。”

江慈菀一怔,隨後感覺身上的壓迫感沒了。

看見男人起身的背影,她故意往裏縮,可謝澤州已經單方麵決定了,直接將她抱進懷裏,寬大的手掌拖著她。

江慈菀好無防備,連鞋襪都沒來得及穿,身上的睡衣早就在剛才掙紮的時候被扯壞了。

“殿下…我可以自己走。”

“孤抱你,聽話!”

謝澤州低頭望著女子白皙的腿,突然想到先前江慈菀掉下懸崖那一次。

他找了好幾天,等來的卻是她緊密的靠在宋子筠懷裏。

當時,他便懷疑宋子筠的心思,可因為那個人失憶,再加上他們多年的友誼。

他還是選擇相信了他們二人的清白。

如今細想他還是心軟了。

江慈菀正在心中思量太子帶她見的人應該是容側妃。

她在準備待會兒應該說些什麽台詞,才好讓這個男人更加愧疚。

誰知道,麵前的男人突然停下,低頭看著她:“姩姩,換個姿勢抱吧。”

她怔怔的望著謝澤州,隻見男人將她放在圓桌上,讓她纏住他的腰,呈抱熊的模樣將她抱在懷裏,用他親手準備的貂皮毛氅將她裹得嚴嚴實實。

江慈菀根本沒有掙紮的餘地,隻能被迫感受著男人強勁的胸膛和….

她麵頰微微泛紅,刻意歪頭避開他的視線。

謝澤州也不惱,抱著她上馬車,準備回太子府,即便馬車上,也不肯鬆開。

“姩姩怕什麽?你我是夫妻,日後你也會感受到的。”

聽見這話,女子瞪了她一眼,將頭埋進毛氅中。

見她如此乖巧,男人突然想起之前他在府上馴養的那隻小狼崽。

在他幾日的日夜不離的馴服下,小狼崽入了他的懷抱。

也是如這般依偎著他。

馬車很快到了太子府側門。

“孤知曉你不願見江家二人,所以才帶你走的側門。”

即便是知曉要見什麽人,江慈菀還是偽裝的問了一句。

“殿下為何帶我來太子府。”

謝澤州抱著她往裏走,先去了他的院子,將野狼皮做成的棉襖親自給她穿上。

江慈菀坐在美人榻上,見他拿著一雙錦鞋過來,心頭一顫,急忙伸手。

“殿下,我自己穿吧。”

謝澤州撇開她的手,熟練的跪在她的麵前,將她藏在毛氅下的玉足拽了出來。

纖細的腳踝出微微泛紅,腳趾又白又嫩。

江慈菀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卻見下一秒男人低頭在她腳背上輕輕一吻。

她臉上一驚,急忙掙紮:“殿下,你別這樣。”

謝澤州抬頭看著她緊張,驚訝的樣子,眼中的占有欲越發的難以控製。

在她拒絕的音落下以後,男人直接用觸碰她的肌膚。

濕熱帶著些許的敏感,女子又氣又羞。

“嗯…”

她氣憤的吟了一聲,緋紅的臉頰上全是急哭的淚水。

謝澤州見她哭了,不敢再繼續,親手給她穿上錦鞋後,將她再次抱進懷裏。

兩人一同來到一間偏房,房門打開,裏麵立馬傳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兒。

江慈菀很快認出牆角跪著的那個頭發散亂,全身是血的女人就是容側妃。

她等了這天許久,如今見到容側妃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心裏是逞意,是心酸。

她不會同情這個女人半分,而是憎恨她上一世對自己的折磨。

可惜即便容側妃死得再慘,她的孩子也沒有辦法回來。

這也是她為何要折磨謝澤州的一部分原因。

就是為了報複他,若不是因為男人的無情,她和孩子本該活著。

“殿下,放我下來吧。”

謝澤州望著裏麵的人,蹙起眉頭:“裏麵不幹淨,你還是在孤懷裏待著吧。”

江慈菀搖搖頭,執意要從男人懷裏出來。

“我想和側妃娘娘說幾句話。”

聞言,男人猶豫了片刻,還是答應了她。

房門關閉後,江慈菀緩緩地走到內間。

容側妃早就被謝澤州讓人下了藥,身上也全是傷痕。

毫無疑問,就是為了給江慈菀報仇。

不僅如此,謝澤州還查出當年救他的並非容側妃,而是一個路過的女子,被容側妃發現後,冒名頂替的。

江慈菀看著眼前半死不活的女人,眼中的殺意不止。

她很容側妃的殘忍,也怨謝澤州識人不清,讓她枉死。

容側妃聽見動靜,慢慢睜開眼睛,看見是江慈菀過來,眼睛赤紅的瞪著。

“怎麽是你這個賤人?殿下呢?”

“本宮要見殿下!”

啪!

江慈菀毫不猶豫給了她一巴掌,隨後連著幾巴掌扇過去。

每一巴掌都是在為上一世的自己報仇。

容側妃嘴角帶血,餘光瞥見窗邊的背影後,露出了癲狂的笑意。

“我就說你這個賤人怎麽敢打我,原來是殿下允許的。”

她笑著笑著哭了:殿下,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你為何要因為江慈菀這個賤人殺了我…”

“因為你該死!”江慈菀眼眸泛紅的看著她:“我與你無冤無仇,你卻要害我!”

她盯著她,眼神複雜,容側妃從她眼眶裏看出了一股複雜的情緒。

這情緒不像是因為知道她要殺她,倒像是積怨已久的仇恨得到解放。

她根本不明白江慈菀為何會用這樣複雜的眼神看著她。

見她發愣,江慈菀冷冷的說:“我不會叫殿下立馬殺了裏,而是要你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一直待著,為你的罪孽贖罪!”

她看著容側妃的慘狀,忍住了淚水,毫不猶豫的回頭了。

隻有經曆過死亡才知道她此刻的心情。

容側妃該死,江家人也該死。

這隻是個開始罷了!

離開偏院,謝澤州見她情緒不對,想握她的手,卻被她一把甩開。

江慈菀加快步伐往前走,男人就在後麵追,最後一把將她橫抱起來。

她掙紮了半天沒掙紮開,隨後就低頭用力的咬住謝澤州的肩頭,似乎要將他的皮肉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