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別這樣!”江慈菀害怕的用手推他,卻被謝澤州一把扣住。

衣襟被人扯開,男人的吻如雨落下。

她向來是知曉謝澤州是個瘋子,今日逼到這個份上就夠了,若在逼下去,隻怕得不償失。

“殿下,快停下,我聽殿下的就是了。”

江慈菀淚流滿麵的看著他,整個身子在他懷裏發顫。

謝澤州抬起赤紅的眸子,似笑非笑,薄唇順著她的臉頰流過,最後落到唇角,帶著熱氣的低啞道:“姩姩,告訴孤,你愛孤嗎?”

“殿下,我心裏有殿下的,殿下停下好不好。”

聽見這話,男人眼眸微亮,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孤就知道姩姩心裏有孤。”

他高興的低頭在江慈菀的肩窩裏蹭了蹭,語氣滿是占有欲:“姩姩,你是孤的,孤不許你嫁給旁人。”

“所以…”他突然止聲盯著麵前的女子:“所以即便是宋裴聞,孤也不會將你拱手相讓。”

麵對愛人,他們之間沒有友情,而是敵人!

“乖乖在這裏待著,孤會為你處理好一切,然後娶你。”

謝澤州眼中滿是癲狂的將她的臉頰吻了個遍,許久之後才放心的離開。

江慈菀嗓子都哭啞了,阿燦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她衣衫不整的模樣。

不用多說,太子殿下又不做人了。

“如何了?”

江慈菀擦幹眼淚,絲毫沒有剛才那番悲痛的情緒。

“小姐,屬下已經按照之前的吩咐準備好了。”

雪狼失控,太子自然要查個水落石出,她倒是很期待謝澤州知曉容側妃就是殺害她的真凶,那一刻的痛苦,愧疚模樣。

“計劃依舊吧。”

眼下就了過年了,過完年宋裴聞便回離京。

到時候她很期待若是她偷偷和宋子筠離開了,謝澤州會不會瘋掉呢?

這邊,宋裴聞因為太子和江慈菀見麵的事情一直忐忑不安。

直到打聽到太子哭喪著臉離開,心裏踏實了。

“世子,此次江小姐遇襲,定是有人故意為之的。”

宋裴聞自然是猜得到,對江慈菀有仇恨的除了江國公府便是常王府的人了。

“派人去細查。”

是怕,他眼眸一轉,補充道:“去把仲元叫過來,我們的表演還沒有排練完呢。”

卿卿受傷心情不好,想靜一靜,他準備明日給江慈菀一個驚喜。

讓她開心開心。

沈仲元剛擺脫得聖女,又著急忙慌的回來陪他一起。

二人在雪中練得氣喘籲籲的,最後一同攤坐在廊上。

“子筠,蠱蟲的解藥,我好像有法子了。”

聞言,男人轉頭看向沈仲元,聖女旁邊的巫師他們盯了許久,怕打草驚蛇,一直沒機會下手。

沈仲元沉了口氣說:“我今天那個聖女說起蠱蟲的事情,她身上就有解藥。”

要不是上次聖女害他中毒的事情,他們也沒機會說話。

隻是今日在城外,他保護妹妹的時候順便一起救了聖女。

那西域聖女便主動說要️他結交朋友。

宋裴聞聽見這話,若有所思的在男人身上打量了一圈。

沈仲元被他**裸的目光看得頭皮發麻。

“你在看什麽!”

他勾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嘴角:“仲元,你該成親了。”

聞言,沈仲元臉頰上瞬間浮現一抹不自然的紅。

“自古以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的婚事自然有家中長輩做主。”

宋裴聞嗤笑一聲,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是嗎?你就沒想過尋一個心愛的女子?就像我和卿卿一樣。”

“嘖,哪有那麽多郎情妾意?”

“再說了,你和江小姐還沒成親呢,你覺得太子殿下會同意?”

他故意轉移話題挖苦宋裴聞。

宋裴聞頓時臉上泛著寒霜,腦子裏全是太子那副卑鄙齷齪的嘴臉。

“太子又如何?卿卿心悅的人是我,我是不會拱手相讓的。”

沈仲元無奈搖搖頭:“你們自己決定吧。”

“我會想辦法從聖女那裏拿到解藥的。”

一晃過了幾日,謝澤州為江慈菀準備了一份新年賀禮,打算除夕夜那日送給她。

看著麵前的毛氅,男人不禁嘴角微微上揚。

這是雪貂的毛皮,用來取暖最好。

他手指撫摸著毛長氅,腦子裏全是江慈菀穿著這毛氅的可愛模樣。

一時太過投入,他差點笑出了聲。

侍衛峰山進來,剛好看見主子癡笑的模樣。

“殿下……”

聞言,男人立即恢複清冷氣質:“差得如何了?”

峰山緩緩上前,麵色沉重的將密信交到太子手裏。

“屬下派人仔細的盤查….最後….最後查到這次要害江小姐的好像是讓側妃娘娘…”

“你說什麽?!”

謝澤州難以置信的翻看著手中的信,他怎麽也想不到做出這種事情的會是容側妃。

自從知道容側妃對他的心思後,他一直避而遠之,甚至主動與她袒明。

畢竟容側妃當年在湘州救了自己一命,所以這麽多年他彩虹給了她想要的身份和條件。

沒想到這個在他眼中有些脾氣又心善的女子竟然會如此殘忍的對他的心愛之人動手!

想到前兩日江慈菀問他想殺了容側妃,那時他還滿口的否認。

如今得知真相他一臉悔恨,是恨自己識人不清差點失去了心愛之人。

謝澤州眼眸一沉,拿著剛做的毛氅離開太子府,奔著救慈菀的宅院去。

……

“卿卿,幾日未來看你,我一直記掛著,你心裏可有想我。”

江慈菀含笑的看著男人,搖搖頭:“自然是想的,那日多虧了子筠哥哥及時趕來救了我。”

“我很感激。”

聽見女子說此話,宋裴聞微微蹙起眉頭,隨後大膽的將她摟進懷裏。

“我不要你說謝謝,若是讓你出事,那是我的錯,怪我沒保護好你。”

“卿卿,應該是我給你道歉才是。”

若是那日他提前發現雪狼不對勁,也不至於讓江慈菀冒險。

聞言,女子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子筠哥哥,這件事不是我們的錯,誰也沒有想到會有人在這種情況下害我。”

宋裴聞順勢握著她的手在手背上輕輕一吻,以作安撫。

“這件事,我已經在查了,相信很快就能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