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菀猛地往水裏躲,卻見他眼睛被遮擋住視線的。
“你這是….”
宋裴聞淺笑一聲,憑著感覺把人撈起來,抱回屋。
“卿卿害羞,這樣不是更好嗎?”
聞言,女子臉上露出了一抹羞紅,先前還擔心他壞看見謝澤州在自己身上留的那些痕跡,這下子倒是省了一番功夫了。
上了榻,江慈菀連忙攔住他的手:“子筠別摘,就這樣。”
男人低低地笑道:“卿卿又想做什麽?”
江慈菀沒回說話,隻是抬頭吻住他的唇,男人微微一怔,
隨後很快就反應過來回吻了過去,兩人的呼吸糾纏著,使得寒冬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燥熱的氣息。
“卿卿你知道的我向來對你沒有抵抗力。”宋裴聞順手捏了一下她的腰肢,然後將她按在榻上。
雙手被舉到頭頂,男人低啞的聲音在冷風中帶著些許的繾綣。
“卿卿….”
男人低頭在她唇上一吻,滾燙的氣息順著她的頸往下,最後落到白軟的肩上,輕輕一咬。
江慈菀輕哼了一聲,感覺一股酥麻占據心口,但比起這個他更擔心宋裴聞會看見那些不該看的東西。
“子筠。”
感受到男人放在腰上的手,女子僵住了。
宋裴聞愣了一下,手指勾著女子的細帶:“卿卿這麽緊張做什麽?”
他低頭蹭了蹭女子的下巴,滾燙的氣息撲下帶著些許的**道:“別怕,我隻親親,好嗎?”
聞言,江慈菀心裏一顫,似乎這句話有些似曾相識。
然而,未等她回過神來,男人已經低頭吻住她的唇。
簾賬隨風擺動著,江慈菀挽住男人的脖子,在他頸上咬了一口。
宋裴聞微微笑著,寬大的手掌扶在女子的腦後,有點疼但更讓他興奮。
他掌著她的後腦,低啞道:“卿卿咬的,我很歡喜,不如卿卿多咬一些好不好?”
江慈菀想,隻要他不摘下眼罩,什麽都好說。
“那你不許摘下眼罩哦。”
男人摸了摸她的腦袋,俊朗的臉上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怎麽,卿卿還怕我看見會笑話你嗎?”
她有時候挺佩服眼前這個男人的,會自我攻略,比謝澤州好多了。
“才沒有。”她淺笑道:“反正你不許看。”
說完,就繼續咬上去。
宋裴聞悶痛了一聲,握著女子腰肢的手猛地握緊,低啞的氣息撲過她的耳朵:“那就依卿卿的,不摘就是。”
“不過卿卿可要答應我,多留一些才是。”
如他所願,江慈菀略微大膽地扯開他的衣襟,咬了一下他的頸。
帶著微光的帳床中,時不時傳來兩人的逗笑聲。
雖然有些麻煩,但至少男人沒發現她的問題。
不知過了多久,屋外下起了簌簌大雪,在雪化的積水撲打在窗台上的那一刻,久未眠的男人猛地睜開眼睛。
宋裴聞小心翼翼地轉頭看著裏麵的女子,見她睡得香,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眉眼。
江慈菀似是在夢中察覺到了什麽,微微蹙起了眉頭,但很快在男人的安撫之下又沉睡了過去。
男人的手落在她白皙的頸上,最後繾綣點了點上麵的紅痕,這紅痕是他今夜留的。
宋裴聞看見女子頸上的曖昧痕跡,微微勾起了嘴角,手指繼續往下。
隨後快速地抽掉女子的衣帶,輕輕拉開窗簾她的衣襟。
看見那上麵如他先前所想的痕跡時,男人心口還是猛地刺痛了一下。
雖然早就料到,但如今看著還是很難接受。
從江慈菀離開宋國公府的時候他就派人盯著,最後再到那雅間裏有一個時辰的功夫。
她前腳剛出來不久,暗衛就看見舍王也從那個茶樓出來,他要我這是巧合,眼下看見這些痕跡,全都明白了。
明明是站在寒雪中,心底卻有怒火不斷叫囂著,使得他身子不停地狂躁起來,完全感受不到一絲寒冷。
如今像一個披著羊皮的狼,明明很想吃麵前的小羊,偏偏不忍心傷害她,一次次抑製自己的天性。
把最美好的一麵的展現出來,無數次抑製住自己的占有欲。
可還是會有忍不住的時候,他把這一切都歸結於謝澤州的勾引。
那個男人是狐狸,一次次想拐走他的獵物,江慈菀有多善良他很清楚。
所以,若是蛇紋再這般沒有分寸動他的人,他不介意為朋友插上兩刀。
…..
一夜好眠,江慈菀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宋裴聞發現舍王來找她的事情。
隻是安心準備這一個月以後舍王打回京的事情。
很快到了謝澤州大婚這天,江慈菀跟著宋府的人去參加婚宴。
聽晉帝的旨意,舍王今日成婚,等江雪寧三朝回門後,就得離開京城去寒州。
誰知道舍王如今不受皇上的寵愛,所以京中大部分去參加的大臣都是走個過場。
隻是原本還算喜慶的日子,卻突然發生一樁荒唐事。
江國公府的花轎剛到舍王府門口,王妃還沒有下轎,另外一頂轎子就先落地。
“不是說今日是舍王爺娶妃嗎?”
“怎麽會有兩頂轎子?”
“不知道,聽說這是舍王新納的妾。”
“哪有妾走在正妻麵前進門的….”
一堆人議論紛紛,很快就傳到江雪寧的耳朵裏,聽著外麵的哄笑聲,江雪寧猛地扯下蓋頭,從轎子裏出來。
丫鬟見她腿腳不方便,急忙扶住她:“小姐,您別急啊,這蓋頭不能摘。”
“閉嘴!”
江雪寧直接拍開一會手裏的東西,江國公府來的嬤嬤急忙上前撐場子。
“你們好大的膽子,我們這位可是舍王妃,誰準你們把人先送進王府的?”
都說王府的小妾多,一個小妾穿的華貴就算了,居然還敢走在正妻前頭。
江國公府的人都拿出了主子的氣勢,峰山走過去,拔劍對著她。
“這王府是王爺說的算,是王爺下令的,王妃還是莫要胡鬧。”
江雪寧差點沒氣死,指著峰山鼻子罵:“你一個低賤的侍衛也敢攔本王妃,你可是本王妃和王爺的婚事是皇上賜婚,她一個卑賤的妾哪裏來的資格?”
“本王的王府還輪不到你說的算!”
突然一陣厲聲傳來,隻見謝澤州一身紅衣從王府裏走了出來,直接繞過江雪寧去牽與那個小妾握著的紅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