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劉啟明頂著一個“師奶殺手”的稱號飾演這麽一個猥瑣的強奸犯形象也是
挺為難他的,但演員就是演員,真正的好演員就要什麽角色都能演,不管是霸道總
裁、風流俠客、強奸犯、吸毒者,還是猥瑣變態或人格障礙精神病患者,拿到劇本
就能盡快進入狀況,這才是一個好演員的基本素質。
無疑,劉啟明是一個好演員,朱克凡一聲令下,他馬上進入狀況,不管是說話
的語調,還是走路的樣子,都像足了一個過分精明不學無術色欲熏心的人。而旁邊
的溫柏和楚方洲兩人則刻意降低了表現度,因為做這件事並不是兩人真心願意的,
他們隻是有把柄落在劉峰手裏才不得不參與進來。
溫柏在演戲方麵絕對是個天才,他對劇中人物心理理解得特別透徹,再加上他
熱愛演戲,所以不管是看他演戲還是跟他演對手戲都特別舒服,這一點楚方洲的體
會最深刻。他覺得溫柏特別會給戲,跟他演戲簡直就是如魚得水,特別順滑。
比如現在,劉峰在前麵衝著張燕就過去了,周慶和顧鳳林因為內心並不願意,
兩人在後麵推推搡搡,小動作不斷,周慶先推顧鳳林一下,讓他走在前麵,顧鳳林
不願意,再反過來推周慶一下,兩個膽小木訥的青年你推我我推你,就算鏡頭正在
拍前麵的劉峰的時候,兩人也是戲不斷。
戴著耳機坐在監視器後麵的朱克凡讚賞地點了點頭,心想這兩個演員真不錯,
從開機到現在一直很省心,不管是個人戲還是對手戲,和石毅劉啟明這種老演員相
比也是不遑多讓。
劉峰搖搖晃晃地走到張燕麵前,伸手就要去摸她的臉,“喲,美女穿這麽漂亮
在這裏等誰呢”
張燕啪聲拍開他的手,嬌斥道:“滾開,我等的人馬上就要來了,還不快滾
,
劉峰嗬嗬**笑了聲,“你等誰呀等情人啊他在哪呢你的情人是不會來
了,讓哥哥們來疼你吧哈哈哈哈”
劉峰一把抓住張燕的胳膊把她拖到自己麵前,抱著就啃,張燕氣得拚命捶打他
,劉峰腳下個打滑,竟然被她掙脫開了。劉峰氣急敗壞,對躲在後麵的周慶和顧
鳳林道:“你們兩個還愣在那邊幹什麽,還不給我上去扒了她的衣服 ”
周慶和顧鳳林麵麵相覷,誰都不敢邁出去步,劉峰道:“別忘了你們還有把
柄在我手裏,快去把她的衣服給我扒了”
一聽到“把柄”兩個字,兩人害怕了,知道這一趟渾水不趟也得趟了,牙一晈
心一橫,兩人上前,個按著人個撕衣服,沒會兒,張燕身上美麗雪白的連衣
裙就變成了爛布條,當然這一幕是拍不到全景的,孫怡身上的衣服也不會真的被他
們撕光。
但是演起來還是不容易的,最大的難點就是特別尷尬。為了真實性,兩個人不
能紳士地一點都不碰到孫怡的身體,但是也不能真的又掐又摸,這就要把握一個度
了。
孫怡年紀不算大,演起戲來卻相當敬業,她沒有扭扭捏捏,同時也是對兩個男
演員放心,以她對溫柏和楚方洲的了解,她能絕對放心地把自己交給他們。
“好好好,就這樣,這個角度非常好。”朱克凡對這幾個年輕演員的表現越來
越滿意了。孫怡穿著裙子躺在地上,溫柏在表演的同時還不忘用自己的身體去擋住
她的下半身以防走光,這份一心幾用的現場掌控力很多演員都是做不到的,更別說
他的演技還如此精湛。
張燕的裙子被撕光,劉峰迫不及待地撲上來把兩人推開,下麵就是他的施暴鏡
頭。女人蒼白的麵孔和尖叫聲穿透這個昏暗偏僻的雜物間,讓三個男人心驚肉跳,
劉峰狠狠地甩了女人巴掌,女人嘴角出血,幾欲昏死。
這一幕隻會拍劉峰和張燕的麵部表情特寫,施暴細節並不會拍出來。
劉峰施暴的時候,門突然被鑰匙打開,劉鼎進來了,把裏麵三人嚇了一跳。
周燕哭著向劉鼎求救,劉鼎看著眼前的一幕,眼睛瞪得血紅,他假意和劉峰撕
扯了一會兒被劉峰推到地上,兩人扯打間竟然動了真,劉峰罵劉鼎不是男人,罵他
沒有一副好“把式”,諷刺他雄風不展,劉鼎發瘋了,多年的生理隱疾早已令心理
變了態,他竟想當著三個學生的麵強了張燕以示雄風,奈何有心無力,捅了幾次竟
沒有做成。劉峰把他那副窩囊樣錄了視頻。
周慶和顧鳳林不知受了什麽刺激,亦或許是被劉峰手裏的“把柄”逼迫得無路
可走,最後終於也加入了強暴的隊伍。
發泄獸欲後的四個男人穿穿衣服揚長而去,留下悲慘的張燕和一室髒汙。這個
鏡頭到此為止,剩下張燕的自殺鏡頭就不需要他們幾個了。朱克凡喊過卡之後,沒
看幾個主演的反應,而是抱著監視器仔仔細細地看這一段長鏡頭,幾位演員則氣喘
籲籲地站在原地補妝,好會兒後,才聽朱克凡道:“很好,長鏡頭過,下麵補一
下特寫。”
不但孫怡鬆了口氣,四位男演員也鬆了口氣。
拍攝結束後,溫柏找朱克凡說了關於請假的事,雖然嚴修幫他請過了,但他還
是覺得自己該親自同朱克凡說一聲。
“你的經紀人給我打過電話了,不用刻意來跟我說了,顯得我多小氣。”朱克
凡習慣跟溫柏這麽說話,他知道溫柏不會生氣。
“行,那我就放心了。”溫柏笑道。
“回去好好玩兩天吧,我看得出你情緒不太穩,拍這種戲就是這樣的,”朱克
凡後麵的話說得很小聲,“回去狠狠地放鬆一下,你知道我說的意思嗎”
說完還對他眨了眨眼,做出個“我什麽都懂”的表情。
溫柏瞟了朱克凡一眼,他當然知道他的意思,他不知道的是這個人什麽時候變
得這麽猥瑣了。
接下來兩天溫柏的戲份不多,周三這天,溫柏和小黑周奇一早就出發,往京市
去了。幾個人換著開車,終於趕在傍晚之前到了京市。
溫柏到別墅的時候,秦賀正叉著腰站在花園裏澆花,白色休閑襯衫,袖子卷到
手肘露出線條分明的小臂,淺灰色修身九分休閑褲,露出渾圓挺巧的屁股和精致又
骨節分明的腳踝,長身玉立,寬肩窄腰,夕陽在他周身鍍上了一層光圈,溫柏摸了
摸鼻子,秦大佬最近怎麽越來越騷包了,以前的他可不是這樣的。
秦大佬把花園裏的各路花草澆了個遍才轉過身來,看見溫柏斜靠在門上看著他
,他嘴角一翹,把水管對著溫柏就澆了過來,溫柏來不及躲開,水柱射了他一身。
“嘿 ”溫柏邊躲邊衝秦賀大喊,“找抽是吧”
“抽誰呢你 ”秦賀非但不停還追著溫柏射,“你拿什麽抽啊我抽你還差不
多”
溫柏發現自己論財力比不過秦大佬,論腹黑黑不過秦大佬,在**幹不過秦大
佬,連打嘴仗都打不過秦大佬,想想真特麽挫敗啊。
挫敗感上來,溫柏不想跑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來了,秦賀沒刹住車,管
子裏沒來得及關掉的水把他澆了個透。
秦賀忙把水關了,往溫柏身邊坐,二話不說,一把摟過他就親了上去。
分開十多天的時間就像分開了幾個世紀,太想念了,想得心都疼了,以至於親
的時候都舍不得閉上眼睛。嘴唇貼上,兩個人同時喟歎了聲,舌尖幾乎是以衝
撞的方式纏裹在一起的,啃咬,翻攪,兩人的氣息鋪天蓋地地籠罩住了對方
這一吻用盡了全力,兩人分開的時候,嘴角拉扯出條晶亮的銀絲。兩人喘著
氣,鼻尖對著鼻尖,四目相對,像看不夠似的,看著對方的眼睛。
“冷嗎 ”秦賀問。
“不冷。”溫柏啞聲道,“有你就不冷。”
“想我嗎 ”秦賀搖著頭,用鼻尖掃過溫柏的鼻尖。
“你說呢 ”溫柏伸出殷紅的舌尖舔舔秦賀的嘴唇,深深望著他的眼睛,“那
你想我嗎”
秦賀一把攬住溫柏的肩膀,攫住他的嘴唇,一手穿過他的膝蓋彎,把人橫抱起
來,抬腿往樓上走,“不想你還能想誰”
兩人晚飯都沒吃,從傍晚做到半夜,不知道做了幾次。
直到時針直指十二點,兩人才氣喘籲籲地休戰,溫柏累得手指都懶得都動一下
,主要還是餓。
廚師傭人們都睡下了,秦大佬親自下樓為兩人煎了兩份牛排、兩份意大利麵、
兩份蔬菜沙拉端上了樓來,溫柏在秦大佬的伺候下,連床都沒下,挑挑撿撿地幹完
了自己喜歡的食物,然後摸著肚皮躺在**挺屍。
秦賀把溫柏吃剩的全掃進自己肚子裏後,把碗碟收拾了扔進廚房,然後上樓把
溫柏抱進浴室洗澡。溫柏享受著秦賀的伺候,秦賀願意寵著他,他也願意讓他寵著
,兩人都享受著這樣的相處模式,很和諧。
作者閑話: